司徒逸拿了一个空杯子给自己倒了一点酸角汁,好奇地问道:“我刚才在窗外路过的时候,就看到你们俩笑的挺畅快的,怎么,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其实也没有什么啦,我和晓晓刚才还在商讨着要买车的话,买什么会合适一点。”
“你们要买车?”司徒逸挑眉。
骆佳点头:“晓晓的车之前坏了,公司距离家里又有点距离,所以我们就想买辆车代步。”
“我一句比较冒昧的话,希望你们俩不要介意。”司徒逸闻言,略显尴尬地道:“我比较喜欢收集车,所以家里停了很多车,都是只开过一两次的,我平时上班也用不上,但是卖掉的话又比较可惜,所以……”
“所以你想转手卖给我们?”骆佳皱眉:“你买的都是豪车,只怕我和晓晓没有那么多钱!”
“对啊,超出预算的话,我们可接受不了。”杨晓晓也附和道。
她只不过是想买一辆性价比高一点的平时代步就可以了,至于那种太贵的,从来都不在她考虑的范畴里。
这一点骆佳和杨晓晓倒是不谋而合。
司徒逸根本就没有想过要他们的钱,但是他也知道,骆佳和杨晓晓都不是那种贪图便夷人,于是便道:“不如这样吧,你们喜欢什么车就自己开走,算是我借给你们的,等你们不喜欢之后再还给我。”
“所以车主的名字还是你?”杨晓晓反问。
司徒逸点头:“对啊。”
“那还是算了。之前苏牧云也送给了骆佳一辆车,不过车主的名字时他,然后他就反悔了,将那辆车给要了回去。这种事情我们可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杨晓晓冷哼一声道。
这件事始终都是她心里过不去的一道坎,因为她没有办法忍受骆佳被苏牧云那样欺负。
而杨晓晓的话也让骆佳极为尴尬。
司徒逸却道:“我想牧云应该是有什么特殊原因吧?不然他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苏牧云的为人,身为和他从一起长大的发,司徒逸了解得十分清楚。
而杨晓晓却冷笑着道:“没错,他的特殊原因就是南宫婉玥嘛!”
“这!”
“晓晓!”了解无奈地看着杨晓晓,制止了她再继续往下。
“算了,我们先不牧云了。不如你们先跟我回去看一下吧,如果有喜欢的话,你们开走,价格好商量,如果不喜欢,我可以介绍你们到我朋友的店铺去购买,价格有优惠。”
司徒逸的话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骆佳和杨晓晓也不好拒绝他,便和他一起离开。
而就连他们吃火锅的钱,都是后来司徒逸现场给的,杨晓晓的团购券都没有派上用场。
司徒逸将杨晓晓和骆佳带到了他在半山腰的一处别墅里,这里他平时不怎么回来住,所以显得空挡寂寞的很。
将他们俩带到客厅坐下之后,司徒逸便道:“你们先休息一会儿,我去车库,等会儿好了再叫你们。”
“好。”
“平心而论,虽然司徒逸长得没有苏牧云那么好看,但是他好歹也算一个暖男,性格各方面都很不错。是一个好的男朋友的标准。”
杨晓晓打量着入眼处的一切,忍不住道。
而骆佳听完之后,却笑着道:“晓晓,我倒是觉得你和司徒大哥的性格很互补,如果你们俩能在一起的话,结果应该不错吧?”
“你开什么玩笑?”杨晓晓瞪了骆佳一眼,刚刚站起身,就发现司徒逸已经从外面走进来了。
看着他那张帅气的脸庞,再联想到骆佳刚才的那句话,杨晓晓脸色一红,急匆匆地擦着司徒逸的肩膀跑开了。
司徒逸看了杨晓晓一眼,好奇地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害羞了。”骆佳笑着道。
司徒逸却自言自语道:“好端敦怎么会害羞?”
“司徒大哥,你到底要不要走?”骆佳看着司徒逸迷茫的样子,好笑地问道。
而司徒逸反应过来之后,也急忙跟了上去。
司徒逸有一个地下车库,里面停了十多辆车,各种类型的都有,但是毫不例外地,都是豪车,看的杨晓晓眼花缭乱。
“这里的车,基本上都已经是几年前的款式了,而且我平时也不怎么开,就算拿去卖,也卖不到一个好价钱,所以你们俩可以每人选一辆,算是给这些车一个使用的途径。至于价格嘛,你们看着给就好了。”
虽然杨晓晓和骆佳并不想占司徒逸的便宜,但是当看到这些车的时候,他们还是不免有些心动。
骆佳看中了一辆红色的法拉利,看款式应该是两年前的,是当时的限量款。
基本是看的第一眼,骆佳就喜欢上了这辆车。
“我喜欢那辆法拉利,但是我只有五十万……”
骆佳看着司徒逸,表情还有些委屈。
五十万对于司徒逸来九牛一毛,但是对于骆佳来,却不是一个数目。
他转而看向杨晓晓,问道:“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那辆宾利,但是我没有骆佳有钱,我只有二十万。”
司徒逸轻轻点头,道:“这样好了,你们每个人给我十五万当做买车的钱。”
“十五万,怕是连零头都不够吧?”
“现金十五万,至于你们觉得亏欠的地方,不如这样好了,你们每个人答应我三个要求,在道德和法律许可的范围内,不管我提出什么,你们都要答应。”
闻言,杨晓晓和骆佳对视了一眼,纷纷觉得这笔买卖还是司徒逸吃亏。
不过三个要求,这个未知的条件,还是让杨晓晓和骆佳心下一动。
“那就这样好了!”
“等周末你们俩不上班的时候,我们就去把过户手续办理一下吧。”
处理完车的事情之后,司徒逸又不辞辛苦地将杨晓晓和骆佳送回了家。
骆佳才刚刚从司徒逸的车上下来,就撞上了同样刚刚回家的苏牧云。
而苏牧云的目光也一直落在骆佳的身上,如影随形,那炽热的目光看的骆佳浑身都不自在,就好像自己犯了什么大错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