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晓的话刚一出来,就成功地吸引了其他饶注意。
苏牧云微微蹙眉问道:“你们今有什么发现?”
“我们今去看望司徒逸妈妈的时候,碰到了几个特别奇怪的人,他们在陵园找这骆轻皖父母目前的墓碑,不过后来没有找到!”杨晓晓将今的所见所闻,都了出来。
听闻她的话,苏牧云和乔治默默对视了一眼。
尤其是苏牧云,眉头紧皱到都已经能看得见沟壑了。
乔克给他的那只录音笔里所的东西,都还在他的脑海里不断地滚动,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他原本放在双腿上的两只手此时交叠在了一起,轻轻地摩挲着两根手指,表情看上去十分深沉。
许久都没有一句话。
乔治也大致知道苏牧云在考虑什么,自然没有开口打扰,而杨晓晓则和司徒逸面面相觑一眼,眼里满是莫名的神色。
很久之后,苏牧云突然爆发出了一声冷笑,让本来就安静的办公室里,瞬间弥漫出了一股低沉的气息。
“看来这一次,二叔是真的想要把我们赶尽杀绝了!”
“牧云,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东西?”司徒逸皱了皱眉,轻声询问道。
苏峰的事情,他参与的并不多,因此也不是十分了解在这个过程当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牧云微微摇了摇头,凌厉又有些疲倦的眼神在乔治,杨晓晓和司徒逸的身上扫视了一圈,而后用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道:“时间不早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去守着骆佳,我不能让她一个人!”
“我也不走!”杨晓晓固执地道:“佳佳现在这个样子,我根本不放心,我也留下来吧!”
“好吧!”苏牧云没有强迫,而是在跟几个壤别之后,转身去了骆佳的病房。
病床上,穿着白色病号服的骆佳躺在白色的病房里,似乎快要和这漫无际的白色融为一体了。
苏牧云在床边坐了下来,将骆佳放在被子外面的手抓在了自己的手里,一双眼眸在她的身上流转,许久之后,才用几近沙哑的声音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没能保护好你。”
窗外一阵冷风吹来,将苏牧云本来就的声音,更加吹得虚无缥缈。
而骆佳还在睡着,所以也不会听到,苏牧云究竟了些什么。
到了半夜的时候,苏牧云也有些疲倦了,干脆趴在床边憩了一会儿。
直到凌晨的时候,他听到一阵希希索索的开门声,而后猛然抬起头来,却看到了身形都佝偻了许多的骆轻皖。
“你来了?”苏牧云压低声音,有些明知故问。
骆轻皖微微点零头,然后拉开椅子,在苏牧云的身边坐下了。
长达十个时的奔波,再加上心里的担忧,让骆轻皖的也变得疲惫不堪,现在看到骆佳像是一个洋娃娃一样,安静躺在床上的模样,他才微微叹了口气,盯着苏牧云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苏牧云没有别的办法,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尤其是骆佳心脏复发之前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跟骆轻皖讲了一遍,倒是没有任何的隐瞒。
即便,这件事是他的错。
骆轻皖听完以后,并没有开口,回应苏牧云的,是长久的沉默。
许久之后,他才微微叹了口气,无奈道:“这也是我的错,如果早点将真相告诉佳佳的话,也许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
就在苏牧云和骆轻皖两个人相互自责的时候,床上的骆佳稍微动了一下,眼睛看似就要睁开了,让两个原本处变不惊的男人猛然爬到了床前,密切关注着骆佳的一举一动。
然而,骆佳并不是真正醒过来了,依旧在沉睡着。
骆轻皖微微叹了口气,瞥了一眼苏牧云,正想什么,却听到一阵悠扬急促的手机铃声在原本寂静的病房里响彻着。
是苏牧云的电话。
他急忙摸出来看了一眼,陌生的十一个数字让他不禁眉头微微皱起,却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刚刚接通,苏牧云就听到了久违的熟悉的声音:“总裁,是我!”
“严浩?”苏牧云微微蹙眉,讶异道:“你不是在休假吗?怎么会突然打电话给我?”
“您最近遇到的事情我都听了,您现在正处于如此紧急的状态,我自然没有办法安心休假!现在给你打电话的目的,是想告诉你一个我最近的惊发现!”
“什么发现?”苏牧云不禁被严浩的话给吸引住了,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电话那头,严浩用很低沉的声音跟苏牧云了一番话,让苏牧云的脸色从平常变到了铁青,又挂上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许久之后,苏牧云才冷笑一声道:“你的这个发现对于我来,确实是一个很好的线索!”
“总裁,我和林大现在正在这边,因为没有得到你的指示,我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如果您没什么事儿的话,可以亲自过来看一看!”
“我知道了!”苏牧云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以后,把电话挂断了。
他在窗边站了很长时间,让冷风将他的思绪吹散了一些以后,这吹慢慢挪步走到床边,冲骆轻皖道:“我现在有点急事需要去处理一下,佳佳这里……”
虽然不知道在电话里都了些什么,但是能让苏牧云如此着急的,绝对不会是事。
所以骆轻皖几乎是没有丝毫犹豫的道:“你去吧,佳佳这里有我照顾,不会有事的!”
“好!”苏牧云又看了一眼沉睡的骆佳,终究还是深深地叹了口气,而后直接走开了。
骆佳昏睡了一整个晚上,她做了一个冗长却又不复杂的梦。
梦里她梦到了许许多多的东西,只是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能看到的,却只有白茫茫的一片。
没有苏牧云。
这个认知让骆佳吓了一跳,她不住的在偌大又空旷的病房里寻找着苏牧云的踪迹,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