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马叔常并不从蛮族赚取粮食的差价,而是按原价直接交割给蛮族,不敢长时间囤积粮食,以免发生意外。
马谡权衡利弊,觉得现在的条件下,能做的生意,还是以酒为最好!
因为现在酒的酿造技术基本成熟,而且酒也被大多数人接受,并不是需要马谡花大力气去推广,他要做的就是酒的品质提上去就行了!
至于打开市场市场和提高产量之类的事情,自然有三个马叔常这个商业奇才去操心!
现在即便是贵族们饮用的酒,也就是把渣渣过履干净一些的原浆酒,里面的成分非常复杂,味道可不敢恭维!
就算是这样的酒,也是有钱的贵族们相互攀比的奢侈品,一旦有好酒出现,肯定能被他们追捧!
马谡其所以选酒作为突破口,是因为在他梦境中的世界里,他父亲就是烟酒爱好者,他也偶尔品尝一下,对烟酒的了解还是颇深的。
虽然在梦中的世界里,一直在呼吁人们戒烟戒酒,也因此一再提升烟酒的价格!
虽然提升价格对戒烟戒酒的成效很难做出评估,但烟酒行业的利润却越来越高!这烟酒诱惑力之大,可想而知!
现在已经有了酒,只需要把现有的酒进行蒸馏,就能得到口感更好,性子更烈,喝完感觉更好的烧酒。
其实,烟草的利润更高,问题是现在还没有开始流行,就算马谡不遗余力,想要把烟草推广开来,也不知道到哪里去找原材料。
既然已经敲定了要做烧酒,马谡就马上行动起来。
他先是把马家那个唯一的酿酒师找来,把酿酒的材料、工具、以及程序都搞清楚了,然后先把材料准备好。
然后他让酿酒师先行酿酒,而他自己则又一次找到二哥马勇,把蒸馏酒的用具制造出来。
马谡非常庆幸,自己有这么一个心灵手巧的二哥,把竹管的接口处都做的非常密实,可谓点滴不漏!
有了合用的工具,才可以使用蒸馏酒的技术。要是靠他自己,光是做这些管道用具,就把他给难住了!
为了把这些准备工作做好,马谡可是下了大本钱,把他这些积累下来的钱财,都花费的差不多了。
好在酿酒的事情不用他操心,倒也没有占用他的学习和练武时间,父亲马周才没有出面干涉。
毕竟是实验阶段,马谡也不敢酿造太多的酒,按照酿酒师三斤粮食一斤酒的比例,用了五石粮食,酿造了大约两百斤的酒。
五石粮食可不算少,大概六百斤粮食,相当于是一个四口之家一年的口粮!
按照马谡品酒的经验,现在酿制出来的原浆酒,酒精度也就十五度左右。
不知是酒曲的原因,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酿酒粮食的发酵并不完全,在酒液中存在大量絮状残渣。
因为酒是粮食酿造的,一般酿造酒的人家,都不会费力去过滤祛除那些絮状物,因此,那时新出的酒都是浑浊的,故又被称为浊酒。
有钱的贵族,为了彰显自己的高贵与不同,经过多次过滤后能够得到比较清亮的酒,味道和感官都要好了不少!但与高度烧酒相比,是没有可比性的。
在最后蒸馏的时候,马良可不敢让别人参与,只找了几个烧火的厮,其余的事情都是自己动手,可把他忙坏了。
也不知是马谡的技术不熟练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烧酒的产出率很低,满打满算,也就一成多一点!
好在烧酒的质量还是不错的,马谡自己尝试着喝了几杯,觉得比梦中品尝过的好酒也毫不逊色!
忙乎了将近半年,马谡的烧酒终于成功了,虽然只得到了两坛子二十多斤六十度左右的烧酒,
这些酒的价值可不,马谡差不多把部身家都投进去了,这些钱财,要是用作生活费,至少够一个五口之家,过上一年的富裕的生活!
对烧酒如此高的造价,马谡也是咋舌不已,但他也不急着找那出酒率低的原因,他既然已经准备把酒当成商品,自然就需要推销。
但具体如何去推销,马谡也没有什么章程,他一个只在梦中读了三年高中的人,而且一切都是为了考试,学到了大量的知识,其实真正有能用的东西并不多。
好在他并没有准备自己推销这烧酒,准备等三哥回家后,自己推销给三哥就行了。
三哥马叔常是这方面的大行家,甚至做不做这酒的买卖,都是他了算。
三哥在过去的一年里,非常的繁忙,主要是筹备湘江边上的商业基地,现在已经正常运转,回家的机会应该多起来了。
据,湘江边上的马家河市场非常繁荣,仅仅和蛮族的生意,就让马家赚的钱,增加了十倍不止!
三哥马叔常,因为市场生意运行非常之好,他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他会不会对这个烧酒生意感兴趣,马谡其实也没有把握。
这,马叔常回来了,刚好马良也在家,机会难得,马谡连忙准备好饭菜,把他们兄弟五个,全部叫到自己的院子里,一起喝酒吃饭。
不出马谡所料,他们几个对这个烧酒的味道赞不绝口!
老大还是老规矩,等别人发表意见以后做总结,老二却是抓紧机会喝酒。
只有三哥马叔常,不愧商人本色,首先对这烧酒发生了浓厚的兴趣,边喝边问这些烧酒的制作过程了成本。
马谡知道,这些酒的成本有点偏高,但他毕竟是第一次蒸馏酒,造成浪费在所难免。
虽然有可能降低成本,但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结果,三哥多半不能接受目前的成本价格,但他也不能隐瞒事情的真相,只能如实相告。
作为商业奇才,马叔常自然有他的成本核算之法,也不知他用的什么法子,居然在很短的时间内,就用心算之法,得出了酒的成本过高的结论。
虽然可以高价出售,但马叔常认为,价格高了这销量肯定上不去,这利润就不会太大,不值得劳师动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