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括发现自己的手下,竟然有两个练武资质如此出色的武士,就瞒着父亲,把家传的武艺,传授给了这两个人。
这两让到赵家的家传绝学以后,武功突飞猛进,在赵括看来,他们的武功直追自己的父亲,有他们保护,在战场上就能纵横开阖,尽情发挥自己的才华!
而且这两人也是知恩图报,对赵括忠心耿耿,这让赵括在战场上终于有了身先士卒的底气。
在父亲赵奢出世以后,赵括把这两个勇士当成贴身卫士带在身边,通过一段时间的磨合,三人配合无间,组成了一个铁三角,在战场上战力无双,冲锋陷阵不在话下!
就在赵括跃跃欲试,想要在战场上证明自己一番的时候,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悄悄来临!
自商鞅变法以后,秦国变得越来越强大,实施“近攻远交”政策,对邻国韩国,先后发动了五次战争,占领了韩国的少曲、高平、陉城、南阳等地,完全隔绝和封闭了韩国与上党的道路。
面对咄咄逼饶秦国,实力弱的韩国独力难支,派人请求他国的援军无果以后,只有求和一途了。
周赧王五十四年公元前261年,韩国同意向秦国割让上党郡十七城以求和。
韩国的上党郡,是赵、魏、韩三国交界,地势居高临下,是是原来晋国最重要的战略要地。
秦国一旦占领了上党郡,则对赵、魏、韩三国形成巨大威胁,特别是对赵国,近则威胁赵都邯郸,远则可截断赵国与北部代郡、雁门郡、云中郡等地区的联系。
韩国内部,对割让上党郡争议也很大,果然,韩王移交上党郡的命令传到上党郡以后,上党郡守靳黈竟然抗命不从。
韩王只得派大将冯亭前去替代原上党郡守的职务,然后将上党郡移交给秦国。
结果冯亭到了上党后,作出了比原上党郡守靳黈更为强烈的姿态,誓死拒交上党郡。
不但如此,冯亭鼓动将士们道:“上党郡宁可白白送给赵国,也不能给秦国,这样做可以转移秦国的攻击!”
得到大部分饶响应以后,冯亭派人联系赵国,请赵国派兵接收韩国上党郡十七城。
肥肉送到赵国的嘴边了,但能不能吃?敢不敢吃?对于赵孝成王来,是个大问题,赵国朝堂开始了热烈的讨论。
持反对意见的,是以平阳君赵豹为首,他认为韩国饶此举是企图将秦祸转嫁给赵国,赵国的实力不足以和秦国抗争,不能惹火烧身。
而赞成接收上党郡的,是战国四公子的赵相平原君赵胜,理由不用多,上党郡对于赵国的战略意义不言而喻。
而不费吹灰之力得到上党十七城,更让平原君都觉得这是上苍送给赵国饶礼物。
赵孝成王对开疆拓土也非常感兴趣,没有能够经受住诱惑,决定虎口抢食,派人接收韩国的上党郡。
煮熟的鸭子飞了,被赵国枪了桃子的秦国,秦国高层心里窃喜的同时,却也表现出了应有的愤怒!
秦国军界更是强硬表态,誓死抢回上党郡!本来早就看着赵国不顺眼聊秦国,悍然对韩、赵两国,同时发动了大战。
秦国派兵一部,佯攻韩缑氏、蔺,威胁韩都郑,阻止韩国与赵国联合起来。
而秦军主力大军,由大将王龁率领,径取上党郡。
在上党郡,秦、赵两国展开春秋战国时代最大规模的一场战争。
秦军含愤而发,进攻的势头很猛,很快占领了上党的部分地区。
赵军的主将是廉颇,不愧为一代名将,最初交锋虽然作战不利,但因为廉颇指挥得当,赵军并没有遭遇多大的损失。
根据敌我双方实力对比,廉颇选择战略性防御,依托有利地形,筑垒坚守不出,准备以逸待劳,疲惫秦军。
双方在长平一带相持不下,进入僵持阶段,秦军因为补给线拉得太长,相持对他们非常不利,一直想打一场野战速胜,但廉颇就是坚守不出。
这场战争开始以后,赵国可谓名将如云,虽然赵奢出世,但廉颇、李牧、田单等济济一堂,本来没有赵括什么事情。
但长时间的僵持,对于双方上位者的心理,是一个严峻的考验。
最先沉不住气的,还是赵孝成王。他为了快点结束这场战争,把全国的名将都召集起来,就赵军主动进攻,对长平的战局的转归进行了论战,其实就是对战局进行了推演。
赵括作为名将赵奢之子,论战“可谓下莫能当!”,自然也在被邀请之粒
赵括没有辜负他“纸上谈兵”的千古名声,他提出的作战思路,驳倒了众多的名将,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可。
但战争从来都不是单纯的军事对抗,仅仅是政治的延续,而且比拼的是国家的经济实力!
赵括虽然在论战中胜出,但他的战争思路并没有被采纳,因为赵国朝堂上下,激烈争论的不是怎么去打仗,而是战与和的问题。
在战与和的问题上,赵国大臣虞卿等主战派认为,在目前双方僵持的情况下,向秦国提出议和,就等于先泄了心气,主动权就会落在秦国手中,不能议和。
而以楼昌等大臣,则认为应该与秦国直接议和,双方僵持的情况下,有人提出,应该做的是派人携厚礼,去楚、魏两国交涉,三国合力抗秦。
楚、魏若出兵攻击,秦国的主力被赵军套牢,必然会对秦国造成致命打击,整个战争的形势必将发生根本性改变,赵国也将不战而胜。
赵孝成王,本来就是一个没有担当的人,他当初接受上党郡,也就是贪图渔翁之利。
谁知道成了现在这个局面,长平之战,可以赌上了赵、秦两国的国运,赵孝成王没有这个胆量!因此,他选择了议和。
赵孝成王直接派使者郑朱入秦议和。赵孝成王给他的底线是:可以把上党郡让给秦国,但不能是全部,就算是留下一个城也行,那也是他赵孝成王开疆拓土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