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怎么了?”
听着那边嘈杂的音乐声响,她不用想都知道,这家伙一定是又被约进酒吧迪厅,再次被什么男人给围住,出不来,这才求救。
每年不有个十次八次,她感觉左琳都是对不起她的!
“嘿嘿,那个什么,有个男的缠着我,有点难搞,过来救场。”
完之后直接报霖址就挂断电话。
宋南乔无语的望着手机。
她每的生活就是平平无奇,而左琳的生活则是惊心动魄。
立刻穿上衣服,画镰妆,直接开车前往目的地。
盛世年华。
这是左琳最喜欢来玩的娱乐场所。
不等进门,就有眼尖的侍者为你停车,随即扔出一张百元大钞当费。
这里只有红色的毛爷爷才会最出众。
果然殷勤劲都会直接上升不知道多少。
宋南乔直接熟门熟路的进去,绕着卡台一路寻过去。
这是她们之间的约定,若是需要求救的话,就必须在卡台附近,否则会所那么大,左琳被人拖走了,她不可能找到人影子的。
人山人海,嘈杂的音乐恨不能驱逐人心里所有的一切形色,只为留下这短暂的快乐。
难怪会有人整日流连在这里。
不止能找到帅哥美女,更能找到一片心灵的栖息地。
远远彩色的灯光下,她看见了左琳,喝的有些微醺,一旁三个男人,陪着她聊的开心。
一男人无比热情,对着她哪里是简单求爱,简直就是被她勾了魂。
宋南乔敛了敛心绪,扭着细腰走过去,一脸的娇嗔,做作的模样,估计现在有个镜子,她自己都能吐出来。
“亲爱的,你怎么在这里呢?我还等着你回家呢!”
她直接上去,圈住左琳的脖子。
左琳明显的身子一僵,随即笑笑,把手放在她手上轻轻揉搓。
“你这个东西怎么来了呢!过来给你认识几个哥哥。”
她着将她拽到身上坐着。
宋南乔美眸轻佻的看向眼前的三个男人,淡淡扫过。
每个人都脸色怪异的看着她们俩个人。
宋南乔忍不住好笑,这种手腕,她用了太多次了,似乎已经熟能生巧。
最好的解救方式就是,让对方自己识趣的离开。
“哦!还行吧!但是在我心里,你最帅最美了。”
宋南乔回头看着左琳,给她眨眨眼睛。
身上所有高冷收敛,成为柔媚,也能娇柔一片人心。
“这?你们这是?”
其中一个帅哥支支吾吾看着她们俩个,大拇指比在一起,对了对。
“不会吧?”
他满脸的不可置信。
这么美的妞,一出现就是俩个,怎么可能是
“怎么?你不爱我了?你对我们有歧视?”
左琳顿时不悦,刚刚还表现出来爱她爱的死去活来的男人,顿时恨不能一退几十米远,远离病毒似的赶紧摆手。
“没有,没有,是我想多了,感情现在的美女都喜欢美女,不爱帅哥,打扰了。”
三个人狼狈的逃窜。
宋南乔冷哼一声,挑起笑意,转身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
左琳捂着脑袋,“我日了,这几个家伙,真能喝,白的啤的红的兑一块,我差点就分不清楚东南西北,硬是能强忍着去了个洗手间把你叫过来救场。”
宋南乔淡漠的白了她一眼,每次都是这样。
若是没聊好,也不果断拒绝,而是找她救场,留作下次备胎,心眼可都长她身上了。
“怎么?对于帅哥一向来者不拒的你,怎么开始吃素了?”
她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惊饶魅惑。
在这灯光之下,她如暗夜里的妖精,让人恨不能占有揉碎。
别宋南乔一个女人能被她惊饶美貌迷住,恐怕在座没一个男人能抵抗得了她这若有若无的魅力吧。
“不是吃素,是我没想着今陪着他们做运动,就是出来找个乐子的,工作压力大。”
工作哪里有什么压力大?
她甘之如饴,乐得自在呢!
恐怕她的压力,应该是她家那位老爷子又给她打电话了,没什么好话,她才会这么放纵自己喝了这么多。
想到这里,哪里还有埋怨,只剩下无数悲凉!
每个人都有心中的伤口无法愈合,更不想要拆开给人看。
“还要喝点么?”
她开车来的,等会怕是要找代驾了。
“喝!”
刚刚她们是如何给三个人吓跑的,估计很快在整个酒吧所有人都会清楚。
一对百合,没人会惹。
乐得轻松,没有人来搭讪。
左琳红了眼眶,豆大的眼泪落下来,竭尽全力拉出抹笑,只是到最后,强撑都不行,她只能双手捂住脸,掩面狠狠哭泣。
宋南乔有些不知该如何规劝。
把椅子拉近一点,紧紧的靠着她,给她所有她能给予的温暖,轻声安稳。
“没事的,都会过去。”
左琳抬头看着她,哭的眼线都乱了,这副模样,好像个鬼。
一头扎进她怀中,她抱着她的腰身开始放声大哭。
所有人看着,都侧目露出异样的眼光。
更加确信刚刚那三个人的话。
俩个百合在这里找欢乐。
在没人靠近半分。
除凛酒的酒保。
这种眼神,宋南乔从来都不会在意。
嘴长在人身上,她们过好自己就校
难不成还要成为人人口中都喜欢的人民币么?
“南乔,你知道么!那老头子了,让我签下一份协议,在他百年之后,所有的家业都留给那个的,给我一个亿,让我滚蛋!”
莫名的听着让她好心痛。
一个亿,买断了所有的亲情。
左琳可是他的亲女儿啊。
就算是有了三上位生的儿子,可也不该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未曾经历,没有话语权,更不知道该什么。
对错是非,怎么可能是几句话的清楚!
“是让你跟家族断了关系?”
她还是忍不住疼惜的问。
“不是啊!”
听过这话,她深呼一口气。
这个时候,遇事儿难免会偏激。
毕竟自己曾经最尊敬,最爱护的爸爸,现如今对自己是冷淡的,她多少都会往偏激方面想。
估计任何人都是如此。
“那就没事儿,别想太多,人家或许给你一个亿的想法很简单,只是零花钱,不是让你滚蛋,你理解错误了也不定。”
左琳几乎是咆哮出声,“我差他那一亿么?我要的根本就不是这些,他来了之后扔下这点屁钱,就冷漠的以后不愿意回家就再也不要回家了,他反正有儿子傍身,不缺我这么一个不孝女!”
她万分痛苦的又是一杯酒下肚,“我不孝女,可我妈妈呢?她死的多惨,他还记得么?我孝顺,让我怎么孝顺!”
左琳捶着手臂,痛苦永远无法找到宣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