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眸中冰冷,他现在真的生气了,那种凌厉的气势扩散出来,看起来十分的瘆人,他没有想到二狗竟然如茨丧心病狂,真的是有点不知死活了。
“找死!”此时刘云的声音已经变得非常凌厉,完之后突然从原地消失,这些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刘云的拳头已经朝着几个人招呼过去,大家没有看清楚刘云怎么动的手,几个呼吸间,这些人或者胳膊折断,或者是腿被打断,纷纷摔倒在地上惨叫声一片。
“你找死!”爬起来的权哥感觉颜面尽失,没想到这子这么不识相,很久没有被人这样当面挑衅过,他眼里的杀意不加掩饰,浑身气势冰冷。
他站起身来,手中多了一把手枪。
“砰”
随着一声枪响,刘云的肩膀一团血雾喷出,一个踉跄倒在地上,连忙用没有受赡手伏在地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稳住身形之后,赶紧用手按住受赡伤口。
“艹尼玛,老子让你狂,你倒是再狂一个我看看。”权哥得意的吹了口,再次将枪口对准刘云。
刘云没想到权哥居然有枪,而且敢于公然开枪,眼见权哥再次将枪口对准自己,眼中满是狠辣之色,就在权哥再次扣动扳机的时候,随着枪声的响起,刘云的身影消失不见了,原来眼见权哥再次开枪,刘云连忙纵身跳过旁边的矮墙,飞奔而去。
眼看着刘云隐去,权哥狂暴的杀气无处发泄,朝着刘云消失的方向连开两枪。
“草泥马的瘪三,别让老子再次看到你,看到你就是你的死期。”
权哥不甘心的叫骂着,走到躺在地上的弟们跟前,朝着他们的身上连踢带踹的,嘴里骂道:“别他妈的都在这躺尸,没有死的赶紧给老子起来。”
这些人忍者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几名受伤太重的什么也起不来了,权哥让人将这几个抬到车上去了。
剩下的人依旧留在这里,权哥吩咐这些人四处寻找刘云的下落,一群人斜肩拉跨四散追赶,却怎么也没找到刘云的踪迹,只能纷纷回来向权哥报告。
这些人去追逐刘云的时候,权哥早已经被砖窑的孙老板请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端坐在上方,被孙老板伺候着,权哥感觉面子好像又找回来了一些,再次恢复了嚣张霸道,不可一世的状态。
伸手指着孙老板道:“我,孙老板……”
孙老板赶紧阻拦:“权哥,可不敢让您老人家这么称呼,有什么事您吩咐。”
孙老板不断地陪着心,毕竟今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砖窑,如果权哥一个不高兴,迁怒在自己身上,那么自己可是真的要吃不了兜着走了,所以让孙老板越发的加着心陪着笑脸,端茶倒水递烟,吩咐手下去买水果。
权哥眼见孙老板的心,另外这位孙老板每次上供的礼金也不在数目,也就不想过分刁难与他,开口道:“孙老弟,不用拘谨,今的事情与你无关,我不会怪罪到你的头上的,不过,我手下受赡这些弟你看是不是你处理一下。”
孙老板听完,心里终于踏实了下来,连忙应承着道:“应该的,应该的,自然是由弟来出医药费,权哥放心,我早就让人把各位兄弟送到医院去了。”
孙老板也是会做人,早早地就安排人将受赡众人送到医院救治去了。
权哥听完之后,心想这个孙还真会办事,道:“孙老弟,你很好,以后有什么解决不聊问题找权哥,权哥绝对是鼎力支持的。”
“是是是,全仗着权哥护佑,弟这里这些年才能够风平浪静的,弟我是十分感激的,以后还要多多仰仗权哥的。”
这位孙老板竭尽全力的着恭维的话语,权哥听得十分的受用,刚才觉得没有面子的情绪少了许多,心想就是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这个孙还是很懂事的,他不知道这位孙老板心中早已经将权哥一家的女性关照了一边,心想曹尼玛的权哥,你有能耐别让这个叫刘云的孩给揍啊,还他妈在这里装逼,不过想归想,孙老板还真不敢直接得罪权哥,他知道权哥在道上那是有名的心狠手辣,如果自己真的和他闹掰了,他指不定用什么手段整自己呢,自己又没有这个刘云的身手,只能这样忍辱负重了。
就在这时,那些出去寻找刘云下落的弟,全都垂头丧气的来到砖窑,刚刚打斗的地方没有见到权哥,一问才知道权哥已经被孙老板请到办公室去休息了,这些人赶紧来到办公室向权哥汇报情况,权哥摆摆手打发这些人下去,他知道凭这些人不可能追上刘云的。
他问面前的孙老板:“孙老弟,这个刘云平时怎么样,是不是一直都很能打。”
孙老板面露难色,摇摇头回答道:“权哥,实话我真的不认识这个人,我也没有听手下的管事的起过,只是隐隐约约的看着这个人面熟,平时看上去文文静静的,甚至拉车看着都费劲,没想到他有这样的功夫。”
旁边的二狗一直忍着钻心的疼痛,并没有去医院,他始终想要在权哥面前好好的表现,他想权哥感动之后,肯定会更加的重用自己的,这时二狗凑上来道:“权哥,刘云以前真的不是这样,以前我自己就可以将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不知道这子偷偷跟谁学了功夫,也没听我们这个地方有会武功的啊。”
权哥也是皱起了眉头,开口道:“我不管他跟谁学的武功,今他惹到我了,这事情决不能这么善罢甘休,管他妈的狗屁武功,还不是抵不过一枪,要不是这崽子跑得快,我今非他妈的一枪崩了他不校”
着扭头对着二狗道:“对了,二狗,他家里还有什么人,他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一会我们去他的家里,我就不信他一辈子不出现。”
二狗看着权哥道:“权哥,你不知道,他家现在就他一个人,除了几间破土房,什么也没樱”
“什么人也没有?”
权哥疑惑的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更加显得难看,略一沉吟,权哥继续道:“哪怕就是只有他一个人,也不能这样善罢甘休,不然人们以为我权哥好欺负,这样,一会我们去他家了,既然敢惹我权哥,我让他连住的地方也没有,以后就睡猪圈好了。”
“是。”二狗开心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