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莲悬空!”
男子低喝,又是一朵火莲悬空,看着叶灵,眼中满是杀意,挥手,火莲轰向叶灵。
叶灵神色淡然,一步,一片苍穹都是一震,直接一掌,抓向了这一朵火莲,男子看着这一幕,神色一震,目光中溢出森然杀机。
“你找死!”
他说道,紧随火莲其后,身体化为一道火影,也是冲向了叶灵。
“轰!”
火莲炸裂,将一片天际都点燃,却是被叶灵的一只手生生阻隔,一拳,没有一丝的气息,仅靠,轰向了冲来的男子。
“轰拉!”
又是一声轰鸣,一个人,被轰飞了出去,漫天染血,是那一个男子,被叶灵一拳轰飞了出去,站定,再看向叶灵,一脸的骇然。
“好强的,这是战体,这样的体质怎么可能出现在这一个灵气枯竭的小世界中?”
他看着一身的叶灵,神色震骇,眼中竟是浮现一抹恐惧。
一剑,斩断他一只手臂,一掌,将他的悬空火莲泯灭于无形,再一拳,将他轰飞,如此实力,这样的天武一重,实在太过可怕。
“凡有战体者,必有非凡血脉,在这一个小世界中根本不可能诞生那样的去强者,你有战体,有恐怖剑技,你不是这一个小世界中的人。”
他说道,看着叶灵,一瞬间,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一脸的颤然。
“你也是为了剑仙宫的秘匙来的,原来我并不是第一个发现这一个小世界的人,第一个发现这一个小世界的人是你。”
他说道,看着叶灵,身体震然,一点都没有想,一退千米,御空,直接是逃了。
“嗤!”
叶灵淡淡的看着这一幕,一剑斩出,剑芒划天,一片天穹染血,男子落下了大地,片刻,又飞了起来,拖着浑身的鲜血,逃了。
叶灵淡淡的看着这一幕,没有追,回首,看向了皇宫的方向,看到了齐策和剑来,齐策和剑来俱是目光一凝,看着叶灵,露出了笑容。
“不用管我们,这一点伤要不了我们的命,杀了他,一定不能让他逃了。”
齐策说道,一旁的叶灵看向了男子逃去的方向,再看向叶灵,也点头。
叶灵看着两人,点头,环视周围大地,一片大地皆是一片的沉寂,无数人,从屋内走出,走到街上,看着天空中的叶灵,一脸的震颤。
赢了,居然赢了,那个不可一世,一招击败剑来,近乎无敌的人,他逃了。
沉睡两年,叶灵仿佛是脱胎换骨一般,比之曾经强了太多了。
一群的人,依稀又想起了曾经烟雨湖上,那一个烟雨楼楼主,那时,他还是只是刚入齐都,在齐都十大天骄中都排不上号,只是一年,辅佐齐策,反出齐都,从北海郡开始,成就一番霸业。
齐皇因他而死,震慑西灵郡王、东玄郡王,统一四郡,入青云宗,斩云天,再沉睡两年,醒来,达到了一个他们想象不到的境界。
这一路,是传奇之路,而他们就是见证者,见证了一个绝代天才的崛起。
天空中,叶灵一步,御空而去,齐都之中,无数人看着叶灵的背影,依旧是久久回不过神来,一脸的呆滞,一脸的颤然。
“叶灵,他是齐国大地有史以来的第一人,不管是哪一代的齐皇,曾经什么样的强者,在他面前,都显得黯然失色。”
“一人,踏临天下,绝代无敌,这一个世界都压不住他了。”
“就算走出这一个世界,他依旧是天才,或许,他以后会达到一个我们想象不到的境界。”
无数人感叹道,齐国大地的劫难,齐都的劫难,就这么解了,一个所谓的上域之人,天武五重的境界,也败在了叶灵的手下。
一个染血的人,从天空中掠过,落入一片山涧,便是那男子,入了一个山洞,盘膝而坐,拿出了几颗丹药,吞服了下去,开始疗伤。
只是片刻,他从地上站起,身体依旧虚弱,断裂的臂膀上还在不断地溢出鲜血,他看向了一片天,一脸的忌惮,然后又向一个方向飞去,特意降低了高度,避开城镇,人多的地方,仿佛是在躲避什么一般。
一路往北,飞了一日,终于在一片荒山上停下,看向一片天,目光一凝,一拳,一片虚空破碎,露出了外门的世界,是一片水幕。
这个地方便是他来的地方,两年前,这一处的虚空突然撕裂,有了一个裂缝,虽然后来溢合了,却也是脆弱不堪,一拳就能轰破。
“剑仙宫的小世界,我一定还会回来的,叶灵,我记住了,下一次,我一定会杀了你。”
他说道,话语中满是恨意,回头,蓦地,身体一僵,怔住了。
后面,一个青年淡然而立,一身白衣,持一柄剑,淡淡的看着他,嘴角微微翻起,溢出了一抹笑容,让得他心底一颤。
“你或许没有机会再回来了,既然来了,又何必再回去呢?”
叶灵淡淡道,一步走出,身上剑意涌动,仿佛有一个世界,向着他笼罩而下。
“不!”
他神色一变,一口鲜血喷出,一朵火莲瞬间在他的面前聚集,猛地掠向叶灵,然后他冲向了那一个虚空裂缝,后面,一道剑光升起。
“嗤!”
火莲一分为二,一剑斩在他的身上,他身体一颤,一脸的狰狞,看着那虚空裂缝,还要逃,一个人已经站在了这虚空裂缝的面前。
一拳,直直的轰向他,恐怖的力量袭来,下一刻,他直接失去了意识。
一拳之下,血肉迸裂,男子直接被叶灵轰杀,轮回眼看,将男子的灵魂吞噬,身上的气息一凝,稍微强盛了一些,却并没有多大变化。
还是天武一重,叶灵感受了一下身体的情况,目光一凝,陷入了片刻的沉思。
万丈高楼平地起,丹武,是以后修炼的基础,但是叶灵的基础似乎是太牢固了,反而是产生了一些副作用,同境界,他无敌。
但是他的修炼难度却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难了几倍,甚至于几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