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靳越少主也来了!”
“切,别人我不知道,这靳越我可是知道的,前段时间去了魔兽领地采药,受了好重的伤,听靳老爷子用尽了身家,才把他的命给吊住了。”
“啊!那他还来找死吗?”
“这个靳越少主是谁啊?”妊沛曦问道。
卿若正在通过水镜跟念卿话,让她乖一点,过几娘亲就回去了。
一抬头,“啊?你刚才什么?”
“我,这个靳越少主是谁?看起来他们有一场大战要打诶。”
“靳越少主………”卿若看向台上,“这不是七爵爷嘛?他跟靳越从就不对付,如今这场比赛怕是……凶光闪闪啊。”
妊沛曦眼睛一亮,“哦,这么的话,他们中间的矛盾还不哦?”
那这就有得看了。
妊沛曦开启金瞳看了眼七爵爷,他周身的气息的确强大,只是少了些定力。“他这修为是用丹药堆积上去了吧?看起来一点儿力气都没樱啧啧啧,好弱啊!”
“你可中了吧,你啊?他们就算是用丹药堆积上去的,也比你现在强。”
“……”妊沛曦瘪瘪嘴,“能别老是戳我的痛处吗?这修为不高也不怪我呀。”
“谁让你不好好修炼了,我没有督促你吗?”
“这跟我休不休的有什么关系?我修炼了也只能是这样,我不修炼还是这样。干脆不修炼了。”
“那不是还有打要吗?我给了你那么多,你不吃?”
“吃了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的。”
“你就,你这玄灵境界,能拿来干嘛?”
妊沛曦委屈的两手指点点,“人家也不想嘛?”
卿若直接翻了个白眼,不想跟她话。
当然,七爵爷来的目的,有人是知道的,这场比赛里,他弟弟也来参加,可能七爵爷要自己上场吧!
每个人都很期待这场大赛,许多人都想看看七爵爷的真正实力。
七爵爷他也也是得知靳越回来了,也要参加比赛,才会报名的。
不然一枚丹药而已。他们家多得是,主要就是为了教训一下靳越这个人。这才是重点。
众所周知,七爵爷曾在靳越手上吃亏,以七爵爷的性子,早已是恨极了靳越,扬言道,“不杀靳越,誓不为人民。”滚滚音波如炸雷一般响,当时在场的人都害怕的抖了抖。
这时,他们上场了,很不巧,第一场,拳宗常卫对靳越。
知情人都知道,靳越受了伤,若是以前,但也不怕,可现在……
“七爵爷这时候出现,是故意的吗?”
“当然不是。”常卫笑容扩大,“就是想跟靳越少主你切磋一下。”
切磋,怕不是这么简单吧。
“这、这不是明摆着欺负靳越受伤吗?”有人为他打抱不平。
场上,七爵爷早就一声冷笑,身化一道青光,如一道光电一般向靳越,双手成靳向靳越冲撞而去。
靳越冷哼了一声,用剑化去一部分拳靳,然后向后轻易地转开。
常卫第一拳打在棉花上,也不恼怒,冷笑讽刺道,“靳越,有本事,你别躲啊!”
然后他体内蛰伏的强大力量,一下子躁动了起来,一股强大的气息,自他体内瞬间暴发而出。
耀眼的金光充盈在他的体表,璀璨的光芒,如战神金甲一般笼罩在他的体外。看到这的人皆是一震,知道的人都明白,七爵爷一上来就发大招,他这是要杀了靳越啊。
“这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七爵爷是要杀了靳越少主啊!”妊沛曦转头看着卿若,“别人麻烦这两个人家里的事理都不想,不管你帮哪一边,对你都没有好处。”
好吧!
看着拳风快速靠近,首席上一老头大声叫喊道,“常卫,你若杀我孙儿,我定要你偿命!”那人两眼充血的叫出,手上青筋暴起,可是却有人拦着他。
“靳老,这是比赛,七爵爷怎会伤你孙儿?”二长老毫不在意的,“况且,比武场上总有些以外吧!怎么可能一点事都没有,又不是你家后花园。”
“你!”靳老爷子被气得不出来话了。
“噗……这人话,还挺好玩?”
卿若凉凉的看了眼那人,“这个人阴阳怪气的,就喜欢背后搞阴招,有时间你可以跟他切磋一下!!”
把矛头引向那边,妊沛曦看着他,目光不善,皱着眉头,“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很不舒服,我一点都不喜欢他。”
“别你了,没有人喜欢他。跟他做交易的人都只是做交易,不敢深交,阴阳怪气的一个人,最喜欢背后搞阴招,在我手底下吃过亏。不敢惹我。”
“那这么来的话,卿若你很厉害喽!”
“想都别想。”
妊沛曦垂头丧气的看着她,没有用。
场上,别人看到是一道青光向靳越冲撞而去,靳越看到的,却是十几道交织在一起的拳影向他恶狠狠地击砸而来。
他不敢马虎,腾的一步向上,自己受了重伤,这要是打在他身上,那可不是废了这么简单,性命都有可能掉。
可拳影在四周是形成一道道炽烈的金芒,如蛇一般在舞动,将这比赛场地抱住,常卫这时还不忘讥笑道,“靳越,你躲什么?”
然后莫大的压力浩荡四方,围观的人群被汹涌的力量推拒着向后退去,妊沛曦缩在卿若怀里,卿若施法,挡住了这些个力量,然后又向比赛中弹去一点光。
待这场恐怖的波动过后,所有人都感到阵阵心悸,即便是人群中那些本领高深的修炼者也不例外。
“恐怕,这七爵爷胜利在望了。”有人叹息道,“只是可惜了靳越,这个才。”
卿若听着他们的惋惜之声,不禁嘴角上扬,“输了?怎么可能”
然而,令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待雾散去后,靳越猛的冲出来,一声惊动地的大响在场内响起,一股至强至大的能量,从靳越手中的剑中穿出。
常卫见,靳越有些儿不对劲,暗自发力抵挡,然后黑、青两道光芒宛若两轮骄阳当空而照,璀璨的光芒耀人双目。
常卫的拳对着靳越的剑,巨大的能量流如山洪暴发一般,汹涌的大力将临近观战的人向后推去,许多人仰面摔倒在地,现场混乱。
而制造这场气流的两人现在两头,能量涌动,劲靳呼啸,靳吹乱了靳越的长发,但他的身体却像一根铁桩一般牢牢的钉在那里。
他的四周仿佛浩荡着一股神秘的力量,他如君临下的帝主一般威慑四方。
错觉?幻觉?观望的人已经分不清。
“这是靳越?”连靳老爷子都有些惊愕了。
肆虐的能量流渐渐逸散,狂风也已停了下来,在靳越的身前的常卫“咳……”他发出阵阵咳嗽声,此刻他狼狈无比,右手掌淤黑肿胀,若不是最后关头,他用奇功将拳头上承受的大力导引向四周,他的右手就被靳越给废了,真想不到,这子,居然这么强大,敢情先前那都是装的?
“这是怎么回事?”看向卿若,“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卿若轻咳一声,鲜血染红了面巾,“卿若”
妊沛曦扶着她,“你这是作甚,他死就死了,你干什么啊你。”
定是刚才卿若动用了浮沉珠的力量,让靳越突然爆发力量,这才免去一死,可是反过来,这对卿若也是真实伤害。
卿若捂着胸口,气喘一句,“这样一来,我就不欠他什么了。”
“你跟他有什么关系吗?”
“……靳越是我未婚夫,曾经的。”
妊沛曦叹了口气,他对你一点都不好,你为什么……
“当初我被所有人指责的时候,只有他出来保护我,为我因此断了一条手臂。今日救他一命,权当还给他了。”
常卫看着台上的那人,心里满是震惊,不是他受伤了吗?
常卫支撑着身体站起来,双眼看着靳越,脸上难堪至极,毕竟被一个受伤之人打成这样,真是脸都丢光了,顿时脸上青筋暴起,手上若不是有伤,现已是向靳越打去。
常卫愤怒道,“靳越,敢情你的伤是假的。”
可靳越并未回答,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看他,眼睛望着台上的人群,想在他们中间找出一人来,可是眼睛好重,快要睁不开了。
气得常卫想冲过来可又忌惮他的实力,第一场就被打败了脸都被丢尽了。
可是待裁判宣布靳越赢了后,靳越看到了熟悉的力量,终于直直的倒下去。
“靳越!”靳老爷子再也顾不得,靳似的冲过去,看着面色苍白的靳越,不知是何滋味,而常卫看见后,则是哈哈大笑。
“哈哈哈,我这靳越怎么一时间就这么厉害,原来是服用沥药啊!”可不能便宜了他,这时候昏迷了还不是任他编排了。
听他这么一,众人才从被靳越震惊的实力中回过头来,靳越少主这么厉害,原来竟是服用沥药,胜之不武这样的比赛还有什么看头。
暂时也没有人记得靳越受过伤。
可靳老爷子可不这么想,“你个臭子,你胡,打不过我家孙儿,就用这种话来诬陷他,我孙儿带伤上场,自己技不如人,还怪得了别人吗?”
常卫一听,心里更加不爽了,“有没有用,大家又不是瞎子。”
“就是,不是靳越被一只九级的魔兽大伤了吗?这么快就好了?”
“莫不是先前那都是装的?”
“装这个干嘛,有用吗?”
“当然有,听靳越喜欢白璇公主。”
“哦……”白璇公主帝国骄傲的象征。
靳老爷子听着这些儿饶话,又看着这般得意的常卫,恨不得马上把他踢下去。
妊沛曦看了一眼靳老爷子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你不敢做,要不我帮你一把。
玉指一动,常卫还没有笑完就被一股不知从哪里来的靳猛的推下去了,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直接掉到地上都来不及用灵力,差点没被摔死。
待他爬起来后,大骂,“是那个不要命的杂碎,敢偷袭老子?站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听着他愤怒的话,妊沛曦眉头一挑,居然还有人敢骂卿若。
妊沛曦心中可是有些不满了,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手上却是暗自用力,然后人们就听见常卫一阵凄凌的叫声,“啊”
然后他们就看到,七爵爷的手和脚都不自然的折叠起来,所有人被这个变动吓到了,暂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妊沛曦心中是想杀了他的,不过正当要出手时才发现,若是他就这样死了,那还有什么好玩的?就暂时放过他了。松手以后常卫已经被疼得差点晕过去了。
其他人这才反应过来去救治。
“有人在害七爵爷,把他给我找出来”
“医师、医师,快来人!”
“我,你有什么想的吗?”卿若不顾受伤,站起身来,“常卫,是我,你有什么想的吗?”
她是谁?
所有人看着她,一时间还没有认出他是谁。因为戴着面纱所有人纷纷猜测她的真实身份。再加上旁边还有妊沛曦坐着。
看着卿若站起来他也跟着一起。
“毒娘子?!!!”
不知是谁认出了卿若,一出毒娘子这个名字。坐在他们周围的这群人纷纷害怕的东窜西跑。
“卿若?”所有人起身来,看着她,“毒娘子卿若,帝国曾经的公主,你居然还敢回来?”
靳老爷子看着她就生气,怒目圆睁,当初若不是因为她悔婚,他们靳家何至于如此。还什么,他的孙儿喜欢的是白璇公主,所以留着也没什么用。
七爵爷强忍着疼痛,一声不吭,这可是毒娘子啊,随便一点毒就能让你死无全尸。
他要是多一个字,怕是都命不保。
“靳越少主身受重伤。常卫都还能继续跟他比赛,这大会安排的。也是够公平的。不过是一个榜单而已。至于这么拿命去争嘛?”
“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们。不是将你赶出帝国了吗?怎么还出现在这?”
这青云榜不在帝国首都举行,只是因为这石碑在哪里,举行的位置就在哪里。这次居然在帝国边界的一个城里。
若不然,他们也不会来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