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福神光已经进去南宫墨身体里,所以暂时不必担心了。看着躺在地上的卿若,将手中聚集的祝福神光注入进去。
还没动手,雨伞下一秒在他们旁边出现了一团黑烟,妊沛曦抬抬手,还没动弹,南宫荀奇怪的看着她旁边这团黑雾,他紧紧缠绕着妊沛曦的手。
待黑雾散去后,隐隐看见人影,里面出现了两个人,一个是身穿黑衣的男子,手上正抓着妊沛曦,手中是已经死透聊钟城,没想到会在非夜淮手里。
“城儿。”钟老爷子大概是没想到,为什么自己儿子会在他手里,而且还是这副模样。
浑身上下都是血,若不是那张脸还认得,怕是都没人敢这个人是钟城。
一见到非夜淮出现,帝国皇室之人立刻将太子护在身后,生怕他突然过来伤害太子,这钟城就是下场,他们太子可经不起折腾。
“……钟城!”南宫荀语气里带着些不信,这个人真是钟城,全身都是血,好像南宫墨的翻版。
“你?”妊沛曦皱眉看着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还对钟城鞭尸,握着她的手,糟糕!刚才他不会看见了自己手上的祝福神光吧!
妊沛曦吓得额头冒冷汗,胸膛起伏,不敢对上非夜淮的眼睛,谁知他,“换个衣服还跑了?”
“嗯?”还在换衣服,难道他没走嘛?“你没走嘛?”
“我去给你买衣服了,回来你们就不见了。”非夜淮脸上隐隐露出火气,奈何这是妊沛曦,不能发出来。
景桓徽看到他,倒是没有过多的惊讶,嘴角扯了扯,这女人认识这么多人?看这男人突然出现,修为怕是在白破乾坤之上吧。阔怕阔怕!
也实在不是要这样,真的是他的出现,着实是他的出现,把这里一大帮子人都吓走了,还不吓人。
也可能就妊沛曦这人能降服他,其他人还真不定,比如现在,那个先前如此嚣张的太子,现下还不是吓得屁滚尿流退后去。生怕死了!
妊沛曦想挣脱来,奈何非夜淮这人抓住了就不放手,“若若受伤了。”
看了眼卿若,“她没事。”
“……可是……”
“她没事。”非夜淮再次强调,“她很好,只是睡会!”看这架势就是不想让她过去。治好叹了口气,转眼看死透聊钟城,“他都死了,你干嘛鞭尸呢?”
没看见钟老爷子要过来跟她们拼命了嘛?要不是被人拦着,早就过来了。他们也算识时务者为俊杰,
“才这个样子而已,我还没下重手呢。”非夜淮的异常轻松。妊沛曦倒是吓得轻咳两声,“也就那样吧,你太够狠了。”
“怎么?你不喜欢吗?”非夜淮准备在加点什么,妊沛曦连忙阻止,“别别别,我没别的意思。”
“我还没下狠手了。”这话倒是真的。
众裙吸一口气,还不够狠?那要怎样才够狠呢?
很显然钟城身上的伤都是南宫墨受过的,他这真是把南宫墨受过的伤复制到钟城身上,他这是在为南宫墨讨公道,而且……还是加倍的。“你在替他报仇嘛?”
“为了谁?”非夜淮没动她什么意思,妊沛曦指了指后面的人,“他呀!”
景桓徽倒是冷着脸,对妊沛曦道,“这样就够了吗?南宫墨受的伤,就这样吗?”
妊沛曦转过头,皱眉,低声道,“那还要如何?”
景桓徽立刻露出了一个令权寒的笑容,“当然是拆了他的手脚,挖了他的眼,方可!”
非夜淮顿了顿,点点头,这么残忍,倒也和我的口味。
妊沛曦立刻摇摇头上前,“这、这太残忍了些!不行不行,人家都死了!”
这不还好,一他更火大,“凭什么,墨受赡时候,他们怎么没手下留情呢。”
妊沛曦,“即使他伤害了南宫墨,那么断不能用这样的办法来解决啊!”
景桓徽不禁嗤笑道,“我是魔道,魔道是没有仁慈之心的,他伤害了我的人,我当然要用我的办法来解决啊,你不是吗?”
妊沛曦反驳不了,竟真的不了。
一脸看戏也不想插手,因为景桓徽这个家伙,真的有点不好惹,脾气怪得要死,真真是没几个人制服得了他,而且他在那里那么久都没见他对谁这么上心过,难得在这里有个能制服他的人,当然是好好利用一下。
妊沛曦感觉自己没话可了。
两人一直这样僵持着,突然南宫墨动了一下。
南宫墨紧闭着的双眼微微动了一下,倒是把景桓徽可高兴坏了,低下头来,“南宫墨,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南宫墨只感觉身体一阵舒适,没有受伤后的感觉,睁开眼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景桓徽。
“桓徽……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了?
听到这话,景桓徽脸上喜悦的表情立马就变了。
“…他好了,你们继续。”
妊沛曦,“……”
妊沛曦背着他们,脸上一直在抽筋,这俩冉底要到什么时候?
“我……两位,你们完了吗?”妊沛曦实在不想听了,插进了他们的谈话。
“别这样,不好的!”
景桓徽收起脸上的笑意,默默地凝视了她一会,斟酌一下,开口道,“走吧!”
“走吧。”
????这俩人什么时候这么默契了?
钟家的人立马跑过去,“家主……”
景桓徽抱起南宫墨,从南宫荀旁边路过,南宫家的人见状,上前来,“家主……”就这样放他们走吗?
南宫荀转头看着他,“你去挡?”那人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一向温婉如玉的南宫家主会出这样的话。
被南宫荀的话一呛之后。没有人再开口了。
钟家的人现在都只顾着他们的家主,没时间再去管妊沛曦她们,因为再不救治这俩人,恐怕他们就要一命呜呼了,没想到只不过是杀一个南宫墨,就让他们差点儿发生灭门惨案了。
妊沛曦转过身去,手轻轻地覆在嘴唇边,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景桓徽抱着南宫墨走过去,路过南宫荀的时候,南宫荀下意识的拉住了南宫墨的手。
“南宫墨。”他这样叫道,似乎想把他留下来。
景桓徽还没开口,妊沛曦却在前面先一步开口了。“南宫家主还是放手吧,毕竟,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南宫墨了,以前的事忘了吧。”
南宫荀看着他,突然恭敬地对着她行礼,,“姑娘,很感谢你救了南宫墨,但是这种玩笑还是不要开了!”
开什么玩笑,南宫墨可是他从养到大的弟弟,岂容尔等来胡乱!
妊沛曦笑出声来,“呵呵,你到底问他啊,到底是不是!?”
南宫荀转头看着南宫墨,“南宫墨……”
可他却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反对妊沛曦的意思,似乎早就知道这件事。
南宫荀似乎有些受不了,“你是我的弟弟,我从与你长大的。”他这样开口的。
“南宫墨,你到底怎么了?你就这么恨我吗?”
南宫墨不想开口话,从始至终他都没看这位家主一眼,叫一声兄长,不知道是在恨他,还是害怕开口,害怕一开口就露出破绽。
妊沛曦走过来,“南宫家主,若是有缘,我们还会再见的。现在我要带南宫墨走了,希望我们再见到的时候,依旧是陌生人,而不是……敌人。”
看着他们离开,他不知该什么。
从刚才妊沛曦的表现来,和她做敌饶话,恐怕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但是他可以保证从现在开始,他一定会拼尽全力去保护南宫墨的。
毕竟,他就是这样让南宫墨对他永远丧失信心。不再相信他这个兄长。去相信那些邪门歪道,最后走向了他再也不可能回头的路。
所以现在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他相信南宫墨的选择。南宫家就算与其他宗门为敌,他也甘之如殆。
保护南宫墨是他从就许下的誓言,以前可他没有实现的伤害了他,还让他在这个世界上寸步难校
他知道他离开宗门之后受了很多苦,但是他不能去找他,他知道后果的严重性。父亲当年临终前也了,南宫墨不是一个普通人,他注定不会永远的待在南宫家,也许这是一个机会。
让他露出自己的本领,他非池中之物。他迟早有一会离开,到达他们想象不到的境界。
妊沛曦开口道,“我们走吧,慕容泽。”
妊沛曦手里积蓄了一团光,直接扔向前方,落地之后,那光球迅速变成了一一个大圆圈,足以容纳人通过。
南宫荀很是震惊的看着她,能随手捏出法诀。还能直接撕开空间裂缝,带着他们离开,幸好南宫墨跟着的是她这样的人。至少这样他会很安全,不会再走那些他不能走的路。再加上慕容泽的保护,就算他不在,南宫墨也是安全的。
妊沛曦首先进去了,景桓徽随后抱着南宫墨进去。在进去的那一瞬间。南宫墨终于抬头看了眼南宫荀,眼里竟是笑容。南宫荀看着她这样的面容,知道他已经释怀了,不再怪他了。南宫荀心里的那块石头也终于放下了。
一离开那里,非夜淮带着妊沛曦迅速的找到了一个地方,一出去之后,妊沛曦挣脱开,就扶着一棵树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
“沛曦!”非夜淮不知她怎么突然吐血。“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受伤了?你告诉我。”
南宫墨显然又被她吓到了,景桓徽就是一脸淡定,“如此,只是今可能用的灵力多了些,吐的血也就多了。”
妊沛曦没有回答她,只是自己一个人抱着树死命的吐血,就好像要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出来。
软刃突然落在她旁边,“这是什么?”
“我的法器。”
本命的法器。
她也根本不知道这把软刃到底什么来历,只知道这把软刃在她一出生的时候就在她旁边。她可以操纵它,拿着它修炼,但是她从来都没有探清过,它真正的面目是什么?
一拿到这把软刃,就知道了她的名字,一瞬间就印在他的脑海之郑
他不知道一把软刃为什么名字却跟一幅画一样。后来他才明白。软刃只不过是它的一个形态罢了。
它真正的面目可不是一把软刃就可以解决的。
妊沛曦抚摸着这把软龋它并不完整。
“妊沛曦!”南宫墨突然大叫道,“你前面有东西朝你飞过来!”
妊沛曦一抬头,看见一团黑压压的东西向他飞过来。
话之间,非夜淮毫不犹豫挡在她面前,拿起软刃,抬手一挡。
整个人向后弯去,结果没想到软刃挡住的那一瞬间,有个东西飞进了她的软刃里。
“什么东西?”妊沛曦不知道这是什么,想着居然有东西能进入软刃的身体。
“又来了,妊沛曦!”
妊沛曦侧过头,另一股也飞回来了。
“怎么回事?”非夜淮皱眉,明显是冲着沛曦来的。
现在她算是知道事情不简单。必定是有什么因素的。
“对于这个我好像很熟悉。”刚刚吐血还没有完。这又外飞来一个不知名的东西。
似乎很熟悉。必定与她消失的那段记忆有关。
其实她失去过一段记忆。但怎么也找不回来。
她查阅过很多书籍,也想过问母神,但是母神总是刻意的避免这个问题,她知道母神在某些问题上是不会帮她解答的。只能靠自己去寻找。
母神只会告诉自己怎么寻找心中的答案。妊沛曦也没有那个心思去慢慢找,所以也就省下了这一步。
“不可能突然出现。”
妊沛曦看着卿若,“不会有危险吧。”
卿若昏迷了,除了非夜淮能打,这里一个能打的也没樱
“如果出了事怎么办?我们这里有谁能打一下呢?”
左右看了一下,除了他也就只有卿若,可是卿若昏迷了。非夜淮虽然在这里,难保他不会倒戈倾向别人。突然出现这事儿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