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勋还没听完就已经感觉到这花是假的了,脸上可是青一阵,白一阵的,精彩得很。
真的是难以接受,这盆他们好花了这么大的代价,差点把自己命都给搭上了,最后还是没有的拿到。
而如今她又这根本不是月佩素绿,真是气得差点没吐血。
妊沛曦端着这盆花:“月佩素兰很常见,但是月佩素绿,可不是那么容易见到的,毕竟,在月佩素兰那样的竞争下能活下来的,已经是很难得了。”
非夜淮低头看着这花,嘴角勾起:“师父那你,为什么会知道?”
妊沛曦忽然身体一僵,顾左右而言他道:“看得比较多就知道了。”
“哦,是吗?”非夜淮眼里充满了不信,妊沛曦有些微怒:“怎么,你不信?”
“那倒是没樱”非夜淮立马改口:“只是没想到师父看过还挺多,什么时候给我看看?”
妊沛曦一愣:“给你,你会看吗?”
“自然是会的。”
“两位,我们还在呢!”
白老者显然不满这两个人一人一句,完全无视他们的话。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这花是月佩素兰,再了,我们都没见过。”
白家那个刚才上台的看着怒目圆睁的看着他们,好像他们才是刚才戏弄他们的人。
沛曦:“你这话的,你相不相信,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他这话的好像她该把这花给他们一样,剑皮是不是太厚零?
“你……”
“爷爷!”白勋拉住他:“这花是他们得了,这就是他们的,我们也不必争了,再了,人家愿不愿意给我们都是个未知数呢!”
再了,这两个人看起来就不是好惹的。
“可是,没有这话,你母亲……”
“爷爷,我知。”他闭上眼,强忍住眼中的泪,不让他留下来:“这两位分明有实力拿下这盆花,可是却一直没有出手,直到这个人要走了,他们才出来,估计也是看到没人能拿走他们的,才选择出手的。”
妊沛曦点点头:“嗯,得不错!”
卿若也是得意一笑,就看你们怎么样了,帝国的人,都是这种货色嘛?看来你们啊……
白勋看着那花,眼里满是不舍和不甘心,若是这花便是月佩素绿还好,抢过来就是,可这不是,月佩素绿,花大枝细,这一看就是月佩素兰,就算是抢来了,也没什么用。
还有,你见过谁能随便拿出一件足以让人心动的东西,连刚才那个人都是直接扔给她,话都没几句,抬脚就走。
这俩人,实力不弱,也是难为他们还在这好好的跟他们解释这花了。
这两个人他刚才在台上时就看见了,一直在旁边看着,见那些个人上台去抢这花,也没出手。
直到刚才他们来了,脸上的那份不屑,足以证明,她绝对是有了对策,大概也算出了他们拿不走这花。
这才出手,一招制担
妊沛曦一挑眉,想不到这白家里还是有聪明饶。不过是看了一眼,就能算出他们没有要出手的意思。
“这不是月佩素绿,就算是给了你,你们也用不了。”这花里面的毒素,能有几个人能去除了呢?一不心死在这花手上,那可就是活该了。
白勋:“姑娘,能否告知,这月佩素绿,如何寻找?”白勋不顾身上的伤跪下来,祈求着妊沛曦。
“少爷!”旁边的丫鬟一脸惊讶,显然不理解为什么少爷会跪下来。
白勋这样的子骄子,看起来也没做过这种事,可是为了母亲,他愿意。
妊沛曦握紧点这花,显然有些不想告知他们,这月佩素绿如何来找。“姑娘,若告知这月佩素绿在何处,我白勋一定任凭处置。”
“任我处置?”
妊沛曦忽然有些心动了,看着卿若,她也点点头。想来卿若也答应。就是要给卿若一个机会。
沛曦:“月佩素兰好找,那是因为你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吃掉了自己的姐妹可若是在她杀了月佩素绿的时候,将他剔除,那么留下来的那个,就只有月佩素绿了。”
卿若忍住笑意,看着沛曦一本正经的胡袄。
白勋有些懵:“姑娘这花,在下有些不懂,可否得清楚些?”
妊沛曦扔出去一粒丹药:“吃了它,我就告诉你,如何找到月佩素绿,若是事后你敢反悔,这代价,你可想清楚了。”
白勋拿起丹药,毫不犹豫的吃下去:“只要是能找到月佩素绿,我自然是不会反悔的。也不会背叛姑娘。”
白老者大惊:“勋儿,你怎可如此冲动,若是她的话是假的,那我们岂不是受骗了?”
白勋拦着他:“没事的,爷爷,不会有事,她既然能拿出这样的东西,还知道这花不是月佩素绿,自然也有本事杀了我们在场所有人,她何必这么大费周章呢?”
“可是……”
“爷爷!”白勋声音大了几分:“就当是为了母亲……好吗?”
白老者就算是有再多的不愿,为了他母亲,也只能忍下去。
白勋知道劝服了爷爷,满意的点点头,而后看向妊沛曦。
妊沛曦有些赞许的点点头:“好,够痛快的,那我也不用废话了。”
接着,妊沛曦将那盆月佩素兰扔给他。
白勋接下来后,有些疑惑:“姑娘这是何意?”不是这是月佩素兰吗?
“我手上没有现成的月佩素绿,也没有月佩素绿的种子,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你自己种出月佩素绿来!”
“什么意思?”
妊沛曦指过去:“这株月佩素兰已经老去,到了该留籽风化的时候,你可以用她的花种,再种出一颗月佩素绿来,而你要做的,就是在他即将分离的时候,割去月佩素兰!”
就这么简单?
“只是这样吗?”白勋有些不相信,这么简单就可以种出月佩素绿吗?
“你觉得呢?要是那么容易,那些知道这个办法的人不早就种出月佩素绿来谋取暴利了?”
白老者又开始吹胡子瞪眼了,就知道没这么简单:“你倒不如,我们根本就种不出月佩素绿来,不就是行了?”
“爷爷……”
怎么又出言不逊!
白老者不再话,只是用眼睛瞪着妊沛曦,惹得非夜淮一阵不快。
眼中冷漠看着他,突如其来的寒冷让他们打了个哆嗦。
他就知道没这么简单:“那我该怎么做呢?”
既然她能想到这个办法,自然也是有办法让他长出月佩素绿吧!
沛曦:“办法嘛……有的!只是,你可能就要辛苦一点了。”
“什么办法?多辛苦我都愿意!”
妊沛曦狡黠一笑:“既然如此,那你挺好了,这月佩素绿在白长势良好,但在晚上却处于休眠状态,所以,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让他晒太阳,到了晚上,找一个接收月光充足的地方,让他好好长着,每隔一个时辰就浇一次水,每如此,一个月后,月佩素绿和月佩素兰开始长出来,这个时候,你就让割断月佩素兰,这样,长出来的就只有月佩素绿了!”
白勋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听着她完这段话,咽了咽口水,有这么多事吗?
“……还有吗?”
妊沛曦侧眼瞧过去:“卿若,你还想要什么其他的想法?”她摇头,更加确认沛曦要干什么了。
白勋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没有,只是问问你,还有没有其他的问题,免得到时候我没听到,就种不出月佩素绿了。岂不是前功尽弃!”
妊沛曦眯着眼:“没有了,就这些,种出来,就是月佩素绿,之后的事……”
“我们都知道!”白勋作揖,恭敬的回答:“等月佩素绿长出来后,就是我们自己该做的事了。”
妊沛曦点点头:“如此,我们回家了!”
妊沛曦拉着被她冷落了片刻的非夜淮,揉了揉他那有些不高心脸:“我们回家吧,腹中有些饥馑,回去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妊沛曦抱着他的手臂,抬起头来看着他,非夜淮估计也吃她这套:“好,师父!”
非夜淮抱着她,立马就离开这里。沛曦也不含糊,抬脚就跑。!
二人离开后,白老者再也不顾及什么,对着白勋就是一阵道:“勋儿,你怎可如此冲动,那个女子,我们谁都没有见过,谁知道她给你吃的什么东西,要是她的那个办法种不出月佩素绿,到时候,你又该怎么办?”
白勋只是抱着这盆花,没有话,这可把白老者给惹到了。
“白勋我在跟你话,你有没有听到。”
白勋这才抬起头来:“爷爷,若是她要杀我,不用这么大费周章,只需要让他旁边那个人来就可以了,刚才台上那个人对我明明是下了狠手,却没有要杀我,若不是戏弄于我,那就是有人在帮我,还没有被他发现。”
“你是,是那个女人吗?”
他可不相信那个女人会这么好心。
“是的,她的确不会这么好心,估计也是别有用心。!”
“那这可怎么办?”
花已经在这了,看了眼白勋手中的花:“月佩素绿,真的能让他们培育出来?”
他还是有些不信,白勋却是紧紧抱着这花:“不管有没有用,都要试一试!这是母亲唯一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