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妊沛曦休息的很好。
因为她回到了幼年时候,在魔界之前,见到了一群纯洁美好的东西。
后来见到了魔族人,他们不想死,便开始修炼,找到了可以开启身体里修炼经脉的办法。
刚开始,他们只是用这种办法来自保,到了后面,他们又开始发现,原来力量如此让人觉得痛快。
他们开始追求力量,想要做一个超越神明的存在。
可是,先和后的因素让他们知道,不能靠自己到达那个境界。
追求力量滋生出了贪婪。
卿若,贪婪一旦出现,他们就不再是那个单纯的美好的种族了。
必须有人约束她们,否则自然规则会被打乱的。
但自那以后,魔君非夜淮出来了,他就像是突然降临一般。将这个秩序生生的给拉回到正轨上。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与非夜淮之间的较量从此展开。
非夜淮抱着妊沛曦,替她披上大裘,夜幕即将降临,妊沛曦也该醒了。
果不其然,夜幕刚刚落下来,妊沛曦就已经睁开眼来,清楚的感觉到,夜晚已经来了。
抱着他的人,身上有一股熟悉的味道。
“徒儿,你干嘛!”
非夜淮低下头,紧绷的脸终于可以疏解一下:“师父,你醒了!”
妊沛曦坐起来,虽然黑看不清,但是不妨碍她的耳朵。“这里不是竹舍。”
非夜淮扶着她起来:“竹舍太吵了,我带你出来放松一下。”
竹舍里有几个人,就算吵也不至于跑出来吧。“我的徒儿,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非夜淮一愣,确实好像不太对劲。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就在师父没有注意的时候,你的徒儿也在进步啊!”
只能用资聪颖这件事来圆谎了,不然的话师父要是追查下去,那可就不得了了。
不能让师父查到蛛丝马迹,那就只能转移他的注意力。“师父,梦中你到底见到了谁?”
到这个,妊沛曦回过神来,很是僵硬的错开话题:“徒儿,我太失败了,居然波及到你了,你没事吧!”
她乱摸上非夜淮的脸,他抓住妊沛曦的手笑道,也知道她不想到那件事,或许太过于痛苦:“没事,只是找你的时候废零时间。”
“我伤了你,对不对?”
他没想到妊沛曦居然会这么执着于他受伤这件事。
他扶着妊沛曦双臂:“师父,对于我,你做什么都是没关系的。”
妊沛曦忽然嗤笑一声:“你这个样子,让我有种你不是药奴了。”非夜淮微微怔住而后恢复正常:“是吗,我倒是没有这种感觉。只是师父,你在哪里面,到底看见了什么?”
过了这么久,他倒是忘了自己是一个药奴了。哎呀,忘了是用什么样的身份,待在师父身边。
没有听他继续话,想来也是因为自己了药奴这个词的缘故。
妊沛曦轻柔的抚摸上他的脸颊来:“即使你过去是药奴,但是你要记得,你现在是我的徒儿”
非夜淮亦覆上她的手背,手指摩挲着她那光洁嫩滑的手。“师父,如果有一你发现,所有人都在骗你,你还怎么办?”他现在必须搞清楚,究竟听了师傅他会不会记仇?
大概妊沛曦没想到非夜淮会问这种问题,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但非夜淮却在等着妊沛曦的回答。
“徒儿啊,我一向是我命由我不由,若是有你们背叛了我,我会放你们所有人离开,不会伤了你们。但若是你们真的背叛了我……”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非夜淮看着她的眼睛:“怎样?”
他忽然有些不想听到后果了。妊沛曦嘴角上扬,却也没有要什么的打算。
“等到那再吧!”扑过来抱着他,也许只有这样才能给她安全感吧!
“徒儿,我们回去吧!”
这里有些冷了。
几时片刻后,血完全进去景桓徽身体里去,与此同时,他那虚无缥缈的身体变得有实。
终于不再是那种看起来随时都会消失的样子。
景桓徽也总算是睁开眼来,朝下看的时候,景桓徽的目光是模糊的。但还是能模糊的看见,南宫墨就在桌子旁边等着他醒过来。
南宫墨就站在这里,抬首望着他。
他依旧一身白衣,屋内没有虽然漆黑,却没有电灯。
但是,窗外的月光流镀在他身上,让他整个人都那么皎洁明亮。他微仰着头,神色专注,望着漂浮在中空的他,他景桓徽走近几步,有那么几个瞬间,似乎想伸出双手。
忽然之间,南宫阳有一种异常强烈的冲动。很想试试,他想像当年那样,掉下去,他还会不会这样接住他?
他心中有个声音:“至少现在阿墨不会这样推开我的……”
想到这,他便什么也不顾了,就这样向他俯身落下。
见他毫无征兆地摔下了树,南宫墨双目一下子睁大了,眼里满是担心。还有不解。
一个箭步抢上来,景桓徽就这样扑下来。
“哎哟哈哈”的和被南宫墨接了个正着,或,扑了个满怀。
南宫墨身材纤长,瞧着是个斯文公子,力量却不容觑,非但臂力惊人,下盘更稳。
但这毕竟是景桓徽突然从空中跳下来,因此他虽然接住了景桓徽,也是轻微地踉跄了一下,退了一步。
不过立刻就站得稳稳当当了,还地松了一口气。正要放开景桓徽,却发现怎么推也推不动。
“景桓徽?”
景桓徽的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让他动弹不得。因此,南宫墨也就看不到景桓徽的脸。以及脸上的表情。
南宫墨也看不到他的脸,可是不必去看,闭上眼睛,呼吸间都是景桓徽身上清冷的檀香味。
“阿墨,我好想你!”他哑声道:“我终于活过来了。”
他不怕死,而且这些年来,也许死神擦肩而过不知多少回了。
不过,那是以前了,因为心里没有一丝牵挂到,但是现在不同了,他心里已经有了牵挂。
以前,他想着,如果有个人愿意与他共度余生,那就再好不过了。
景桓徽没有话,只是手却开始乱动了,南宫墨的身体似乎僵了僵。原本要放到景桓徽背上的手,顿了顿,还是收回去了。
“你的手。”
出言阻止,可是却没什么用,他依旧动着。沉默片刻,还是放弃晾:“唉,那你快点吧!”
景桓徽心中窃喜,安心的动了起来,抱了好一阵,景桓徽才和他分开,站直身子,仿佛瞬间满血复活,没事人般的道:“他们去哪了?又给了?”
南宫墨点点头,算是承认了。
景桓徽扶着下颚,有些意外的思考着:“她身体现在这么虚弱,居然还会再给?黔驴技穷了呀!”
南宫墨却不满景桓徽这样:“你这样就是表明妊沛曦救你都是有目的了?”
要是这样的话,那妊沛曦做什么都是有目的了。
可他们连一件事都做不好,妊沛曦依旧没有他们什么,还特意赶来救他们,冲着这份恩情,你也不该怀疑她。
景桓徽却双手按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阿墨,你可以看低任何人,但是绝对不要看低妊沛曦。因为,你要懂得,她不是普通人。”
南宫墨道:“那好,你告诉我,妊沛曦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你这么久了,还是不肯告诉我。”
景桓徽一阵语噎,顿时不知该什么了,妊沛曦的身份如果她没有亲自出来的话,她当然是希望不会有人多嘴来来这句话。
知道的人越少,妊沛曦就越安全,这样若是有人要散播她的秘密,她立刻就会知道这个人是谁。
也就不用这也麻烦还要一个一个的查。
不过比起这个:“阿墨,你不是应该多关心关心我吗?”
景桓徽眨眨眼在南宫墨面前卖萌,虽然卖萌可耻,但是这招对于南宫墨来,还是挺受用的。
南宫墨有些不好意思的抱着他,脸皮却越发厚了,也不会被景桓徽轻易一撩就会脸红了。
景桓徽:“哈哈哈哈哈……阿墨呀!”
他一把抱住南宫墨,猛的亲了几口。
非夜淮背着妊沛曦一步一步走着。
反正妊沛曦也不会睡觉,干脆就这样一边走一边聊。
“师父,你我们。会有未来吗?”
妊沛曦没想到他会问这样的人话,她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因为那样的生活,不适合她,她也永远不会拥有那样的生活。
“非夜淮,你记着,那种生活,永远不会出现在我的身上。”
一壤:“的没错。”
树林间,一群举着火把的人走出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听着声音有些熟悉:“是谁?”
非夜淮的眼眸左右看了几眼,出现一丝危险的气息。
“似乎是那个城主的人。”
妊沛曦一愣,凌峰?他来干什么,难道一专门来找她?这么准确?
“凌城主,这是干什么?”
虽然知道他的杀心不重,可是这么清楚知道他的们下落,这怎么可能?
一定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