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个,南宫墨也有一点怀疑什么,为什么就那么凑巧,什么都让她给遇上了。
如此多的东西。
黄金菩提树、南宫家、还有景桓徽身体,几乎所有她们想要的,妊沛曦似乎都能提前预知,然后送到他们面前。
更因为,而且他们无法拒绝,也拒绝不了。
这就是她们需要的东西,不收她们就没办法。
诶,收了,就只能跟着她。
做了这么多无偿事情,可也不清楚她到底在干什么。
每神神秘秘的,时强时弱,来了一次南宫家,搞得翻地覆,连兄长都差点死了。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对她做了什么。
唯一能赞许的是:“不过妊沛曦拿出来的那件嫁衣,看起来真的很好。”
“那是必须的。”对这个景桓徽还是有所了解的:“那可是神界人特有的霓裳羽衣嫁衣。”
神界有多位织女,会做出像这样这样的嫁衣,其价值不可估量。
每个神界人都会有一件,而且是独一无二的,不可能会有第二件与这件嫁衣相同的。
妊沛曦自然也不例外,就算不知道她是谁,但也能知道她是必定是来自人界。
这件嫁衣对她来,她也只会穿这一次了,因为她没人可以穿。
这点作为饕鬄,他们还是了解的,因为和她之间,莫名的都是心意相通的。
仿佛她能感觉到什么,他也知道。
妊沛曦很累,累的甚至不想动,可是她又为了什么某种目的,又不得不每奔波劳累。
非夜淮,有好几次,他似乎都听到妊沛曦在夜里哭泣,嘴里还着。
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
这么不公平!!!
南宫墨无语:“那妊沛曦要我们到这里,真的是要找一只上古魔兽吗?”
景桓徽白了她一眼:“我的傻媳妇儿,你有没有听妊沛曦呀,这里怎么可能会有上古魔兽,上古时期的魔兽一共就十个,没有那个远古时期的魔兽三分之一厉害,而妊沛曦要我们找的,则就是远古时期的东西,那个时候的东西,可不是一般的强悍,而且,她们都是认主的,受了主饶命令,一般都是不会违抗。而且告诉你一个秘密哦,卿若公主的,这只魔兽是那个蓟筠珊公主养的。”
南宫墨一脸震惊:“你什么?蓟筠珊养的,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养远古时期的魔兽,她不是魔界的人吗?”
当时在他们面前,不是一个女孩嘛?
虽然未婚先孕生下个孩子。
可是,人家同意了。
“魔界怎么了?蓟筠珊就不可以就不可以养远古魔兽了吗?再了,妊沛曦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世间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呢?”
别忘了,她可是魔界公主,魔君蓟则就算是看见他的女儿怀孕生子,也只是心痛自己的孩子。
到这话,他们也了解,恐怕这世界就没有妊沛曦不敢做的事儿。
“远古时期的魔兽,怎么回在蓟筠珊手上,她不应该是会……”
肯定是有人给她的。
南宫墨怎么也想不通。
景桓徽揉揉他的头:“别想,她应该是杀之而不是养之,对吧!”
南宫墨点点头,这也是他想问的,妊沛曦眼里容不得沙子,这样的东西,按照妊沛曦的性子,必定是杀之,以绝后患,不是吗?
“这件事,妊沛曦也没有告诉我!”
南宫墨:“……”还以为他会什么呢!
“不过……”他故作停顿:“我想妊沛曦之所以愿意这样的做的原因,只有一个。”
南宫墨:“什么?”
景桓徽突然郑重其事,但是很声道:“妊沛曦怕是想要发动一场战争。”
南宫墨脑子突然没转过来:“什么?什么战争?”妊沛曦要发动战争吗?
景桓徽与他并肩走着:“妊沛曦曾经过一件事,她要里筹集兵队,还让你我来训练,可至今妊沛曦都没有话这件事,就好像她从来没有提起过一样。”
但是卿若却记得,一直都没有忘记。
卿若公主也了,曾经她也只是躲在她后面的人,如今可以独当一面了。
南宫墨也想过这件事,只是妊沛曦不,他也没提起过,至于妊沛曦就忘记还有这件事,也是有可能的。
景桓徽摇摇头:“你想多了,阿墨,妊沛曦的记忆力比你想象的还要好。”
妊沛曦的记忆力,起来都是泪啊!
几万年前,他曾是个风流公子,作为饕鬄,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待在魔界。
魔界里的人,没有人不知道,他现在的景桓徽是个风流之人,还喜欢上了一个人,一个同样风流的……女人。
出来,可能南宫墨又要好几都不理他了,严重点,连床都上不了了。
妊沛曦就只听他随便过一次,就记住了,没少那这件事来威胁他。
但如果南宫墨真的相信他的话,是不会受到妊沛曦的影响,毕竟,我才是他夫君呢?
景桓徽道:“妊沛曦选择了南宫家,肯定是有原因的,无缘无故,是不会选择南宫家作为基地的。比南宫家好的地方多了去了,南宫家离东大陆还远着呢!”
要选也不用选南宫家这么远的地盘吧!
“那有没有这种可能,妊沛曦在顾忌着什么,暂时不会在南宫家好动作,而是选择另找捷径,比如这魔兽。”
景桓徽扶着下颚:“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妊沛曦做事不会告诉你原因的,按照她的作风,你就只需要服从就好。”
她也不怕你背叛,因为她会提前找好你的弱点,然后用这个弱点来控制她的武器。
到这个:“景桓徽,妊沛曦是不是用我和南宫家来威胁你了?”
怎么突然问这个:“没有啊,我是自愿的。”
也算是还他一个人情罢了。
“那你为什么当初要跟妊沛曦合作,虽然她很强,可是那个时候,可是我们一直看不透他们,卿若明明就是处于一种无法控制的状态,随时都有可能杀了我们,如今……”
南宫墨欲言又止,景桓徽没想到他是在担心这个:“没事的,他们虽然心狠手辣,到也不至于拔了她的尖牙。况且,妊沛曦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她旁边还有卿若公主呢?有什么可怕的呢?
现在又多了个非夜淮,妊沛曦就更加不容易老看透了。
“可我还是有些担心,你这里面的魔兽是妊沛曦养的,那么这只魔兽,我们能打得过吗?”
景桓徽毫不在意的:“没关系的,我们打不过不是还有寒链吗?妊沛曦给我们不就是因为这个吗?放心吧!妊沛曦都安排好了,不会有事的。”
如果这次出事,他可要回去好好跟妊沛曦理论理论,虽然有可能理论不过她,不过为了阿墨,他什么都可以做到。
走了许久,大概已经到了中心地带,先前感觉的那股阴寒越来越明显甚至已经难以忽视他了。
“你有没有感觉,这里的阴寒之气越来越重了。”
景桓徽点点头:“自然,我们已经到了中心地界了,这里应该就是那只魔兽的地盘了吧!”
二人看过去,一片漆黑,大白都是这副模样,那要是到了晚上还得了。
景桓徽点燃一把火,而后用驭火术将他们四周都点亮。
南宫墨咽了咽口水,景桓徽也是脸色复杂的看着这周围,这里看起来,真的破败了好久。
呼出来一口气,就仿佛是见到了冬的来临。
几乎已经看不出这里本来是什么样子。
明明还是白,可是这里却看起来像幕将尽,这里边缘幽幽泛上血红色的迷雾,悬挂在清冷的沉墨一样的黑夜里。
南宫墨耳边都是风的呼啸而过的声音,就像是野兽仰着头在对陨月咆哮一般。
“为何……这里好破败啊!妊沛曦的真的是在这吗?”
他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呢?
没有一点星辰的痕迹飘零而落,陷落的废墟之中:“你看那里!”还有爬行着鬼魅的喘息以及那贪婪的笑。
“那是什么?”
“好像是鬼魅?”之前卿若给他们见过的画像,如果见到快些跑。
因为你们打不过。
虽然这话很强自尊但这是真的。
景桓徽也不清楚,妊沛曦他们的,应该不会有错才对。
那徘徊着渐渐苍白的光坠于自己最后一抹倒影里,际的云层突然变成了鲜血一样的河流。
二人同时紧张起来。
暴风雨瞬间夹杂着沙尘席卷了渺的山头,支离破碎的噩梦才刚刚拉开序幕。
“不对,这里有问题!快走!”
景桓徽反应过来,可似乎来不及了,他直接抽出寒链,让它将他们包围住,以免不必要的伤害。
正是寒链一出来,这里的动静也越来越大。
就好像寒链就是个导火索一般。
“这次亏大了,等我回去,定要好好的跟妊沛曦理论一番,这么坑的任务,都要他们来,还真是看得起他们啊!”
南宫墨却是突然仔细一转头,手中翻然出现伏曦琴,勾起琴弦,狠狠地像他们后面的那团黑影打过去。
景桓徽拉着他,反手就是一巴掌过去。
似乎奏效了,那团东西没有再过来,只是他们这行为,似乎已经惹到他们了。
黑影变本加厉的过来。
他们不知道后面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有一点可以,这个东西,绝对不是他们可以随便解决的,即使他们有寒链在手。
毕竟,不是自己的身体。
南宫墨急得满头大汗:“怎么办,它不依不饶的跟着我们,如果不想解决,他会不会跟着我们到外面去!”
景桓徽脸色恢复如常:“应该吧!不清楚,毕竟这个东西,我们连他的样子都都没有看清楚。”
景桓徽忽然转头,眼神阴鸷的看着后面的黑影,眼中早已是血红色,南宫墨没有瞧见,只顾着带着他们离开。
“阿墨,你,如果这就是妊沛曦要我们找的东西,那么他会不会……”
“什么?”
景桓徽话还没话,地面出现黑影,这可不是他们的影子。
地面黑影一出现,他们就听了类似于冒气泡的声音,接着,地面的黑影就如同粘液一般,开始紧紧地粘住他的脚。
景桓徽毫不犹豫,直接一刀切下。
那黑影第二次被攻击,突然暴躁起来,不带犹豫的。
本来只是黏糊糊的看得狠心,突然就像是被冻住一般,变成一根根尖锐的利刺,毫不犹豫的向他们发射几根。
都被寒链拦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