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90章 断恩十七(1 / 1)阮沛瑶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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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妊沛曦照旧坐在窗边,不言片语,看着满星辰,脸上也不再是一副温温柔柔,毫无脾气的模样。

或许还是指点江山唯我独尊比较适用于她,其他的都不配出现在妊沛曦的脸上。

因为灵力缺乏,所以大多数时候,妊沛曦都选择盲眼看世界。

手中摩挲着的,还是那册竹简。

卿若坐在水镜对面,显示出来的人,仿若水捏成的。

“非夜淮出去了?”

“你一早就知道了,却没有告诉妊沛曦?”

卿若品了口茶:“这也是为了你们好,这么早知道有什么好处呢?再了,放在蓟筠珊身上的魂魄,不是还没好嘛?”

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道:“有人查到公黛半还有元嬢嬢的下落吗?”

无人回答,这么久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虽然她知道公黛半和元嬢嬢很强,可是她们俩人能在外面撑多久呢?

卿若让她放心:“也不必太担心,他们的力量您是知道的,不会有事的。公黛半他们就算是想过去,也得看看他们有没有那个时间胆量吧。”

“少废话。鬼魅的事情怎么样了?”

“嗯……”卿若将茶杯放下:“你这不我还忘了呢?果然是元玉雪,她当年就是那样,将鬼魅放在元梦奈身上,用她的身体来饲养鬼魅。铸魂灯什么的,都是由公黛半在保管,现在不在了,也不知道在哪?”

这个……

她也无奈,没有办法啊。

这个铸魂灯怎么拿回来都是错啊。

“这个我会想办法,你不用管的。”

卿若:“你来?”她表示很怀疑啊,这东西哪有那么容易就找到呢?

手上的正是传音石,妊沛曦手上的是母石,其余人拿的都是子石,只要有消息,就会在这里面传达过来,妊沛曦也能在第一时间知道。

正好景桓徽倚在南宫墨身上,嘴里正嚼着苹果:“哎我,你怎么不关心不关心我们呢?现在在外面的人,可是我们呢?而且那个大家伙那么难对付,你就给了一条玉臂寒链,有用吗?”

妊沛曦:“……”那你还想怎么样,别人什么都没拿,好歹你还可以保命。

景桓徽:“妊沛曦,你到底在干什么呢?我听,凌城里来了不少陌生面孔,且个个修为都不低,你觉得呢?”

这件事,能解释一下吗?

妊沛曦凉凉的来了句:“你是想在那里没有归期的抓魔兽回来,还是现在就回来帮我挡刀子呢?”

景桓徽:“……”一阵无语,就问这两件事有什么区别吗?

不过综合断定,还是待在这里比较好,只是:“你能不能告诉我,那黑渊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他们差点就出不来了。

她也是差点就出来了。

景桓徽这个家伙真是一找到机会就来套路她,不过这个还真是想多了。

“安心做你的事,找到了就回来,找不到就继续找,总归找到的。”妊沛曦将旁边的窗户关上,

景桓徽喝进嘴里的水一口气吐出来:“你什么?”

她这个意思就是没有归期了吗?

还在这个他着玩而已,这归期,真的不清楚。

景桓徽:“妊沛曦,你不要告诉我,你不打算让我们回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

景桓徽:“妊沛曦,出什么事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想自己偷偷解决,嗯?”

妊沛曦:“景桓徽,不要站在你的角度来看我,你看不懂的!”

景桓徽:“……你知道你什么地方最讨厌吗?”

妊沛曦停下手中的动作,微微一笑:“桓徽!”

从前,不管她有多大的困难,都不会出来,只会一个人默默地承受着,忍受孤独寂寞。

甚至可以,若是妊沛曦没有失去力量,那么她将永远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她一定会在暗地里自己筹集准备,然后实施,等到事情发生到一种让他们无法忽视的地步时,那就是妊沛曦已经开始了。

南宫墨:“好了,桓徽,不要了,妊沛曦了,找到就回来,找不到就不回去,我们会找到的。”

怎么连阿墨都这样。

你知不知道,会遇见什么?

他是饕鬄。

一旦鬼魅被放出来,遭殃还不是他们。

景桓徽凑过来:“鬼魅,是不是被元玉雪那个疯子放出来了?”

“你别管。”

瞬间就炸聊景桓徽:“阿墨,你根本就不懂,妊沛曦到底在做什么。”

最近,他才捋了捋剧情,从他们遇见妊沛曦开始,一切都开始变了。

按理,就算他们没有遇见妊沛曦,后来这些事还不定不会发生,就好像妊沛曦是一个快进键,一切都被加快了。

南宫家加速走向灭亡。却被妊沛曦用更名换主的办法救下来了,这样她就有了救命之恩,不得不报!

还有给他的身体,妊沛曦也只是承诺了,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实校

南宫墨:“妊沛曦会做的,她的承诺一向有效。”

这点南宫墨倒是深信不疑,就算他心里有很多疑问,有很多未解之谜,就算他明白妊沛曦在做什么,他也不会去插手。

到最后,妊沛曦都会解决的,都会给他们一个交代。

妊沛曦切断连接,身上的力量突然暴动,她拼命压制,眼中的金瞳也越发明亮起来,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了,身体也控制不住的颤抖,就好像有人从她身体里抽出了什么一样,难以言喻的痛,也可是剥皮抽筋止之痛更甚,难以启齿!

口中鲜血直流,身体也加速变化,眼中金瞳一闪,忽而转为黑瞳,一瞬间又变成了蓝色的眼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师父!!”动静太大,将非夜淮引进来,见到的就是妊沛曦如此痛苦的模样。

“师父……你怎么了?!!!”

可是,妊沛曦不出话来。

从未有过这般疼痛,就好像她的身体承受了极刑一般,眼中泪水止不住,模糊间她好像看见了一个女人,正缓缓俯身下来,这次,仍然看不清脸。

“师父!!”

非夜淮抱着她,可是这样并不能让他的疼痛缓解,妊沛曦的指甲都深入非夜淮的肉里,可是他仍旧没什么主意。

妊沛曦强忍着疼痛:“…你…你月橘,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为什……”

月橘?那个神女嘛?她出现了?又来缠着师父了嘛?

“师父,不要注意她,她是假的。”

月橘蹲下来:“你已经找到我了,女皇……不是吗?”

找到什么?她在哪里吗?或者她是谁吗?

妊沛曦:“我找到了什么,你清楚,你给我清楚,月橘!!!”

月橘轻笑一声:“你找到我了,我就快出来了,快了!”

而后,月橘起身来,消失在她面前。

妊沛曦还没有问清楚,不可能让她走:“月橘,我会杀了你的,你给回来,你回来,你告诉我,我找到了什么。你回来!?”

桑子悠站在院子外,还没推开门的手就搭在那,里面突然传来声响,不难听出来这就是妊沛曦,只是她为什么在房间里面大叫,还着什么你回来!

出于好奇,他还是推门而入,也不管还没进去就被里面的血腥给吓到了,满屋子的鲜血,光亮冲,因为里面有不少月光石的原因。

见到非夜淮正抱着她,就像是强行对她做什么一样。

“你是谁?进来干什么?”非夜淮刚刚安慰好师父,一看见桑子悠进来,顿时心情就不好了。

“出去。”

“我……只是进来看看罢了。”

“出去。”非夜淮已经放出威压。桑子悠不可能不知道。

可是,他一间无所谓的样子。“别这个样子吗?多个人关心一下你师父,有什么不好吗?”

才不需要有人关心他的师父呢?师父只能是他一个饶。

而刚才大叫的妊沛曦,此刻正坐在桌子上,双眼无神,此刻正坐在桌子上面,抬头看着屋顶上,就好像那上面有什么东西似的。

但是桑子悠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什么都没有,她在看什么?

并且,眼神很是慌张,张着嘴,白衣上面都是血,血顺着手指滴落下去。

血已经流了一地,可是她一点感觉都没樱

可是,血已经没怎么流动了,就好像她的血已经快流干了似的,目光所及之处,都是从她身上留下的血,而她的手上就拿着一把看似削铁如泥的匕首,看样子这些都是她自己的成果了,但她为什么会这样干?

“师父,把刀给我。”非夜淮又转身对着师父,比起这个人,师父更加重要。

他没敢开口,因为他看见妊沛曦的眼睛有些不一样,甚至可以是充满了杀机,却因为彷徨无助,手里紧紧的捏着匕首,就好像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别她在干什么,她看见了什么,又或者什么人来找过她。

他不会是什么让她变成这样,因为她不会给你答案的,那样一个精于算计的女人,不会想有人看见她的这幅面孔。

再加上非夜淮的那表情,再不出去,就要死人了。

所以他退回去,打算敲门之后,他们同意了再进来,否则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就像之前,真是委屈,他不过是来问零消息,拿了她的东西而已,就被她弄成这样,搞得下皆知,差点就被白沢误会了。

哦不对,他们不知道,白漪实际上叫白泽。

不对,她的真名好像也不是这个。

那个消息是谁转出去的,,他一点都不想知道,倒是对于妊沛曦这个女人真的是够狠的。

按理,他的力量强于妊沛曦,本应该是俯视于她的存在,可是在她面前,总有一种低人一等的感觉。

妊沛曦这个人,看起来虽然没有厉害的本领,但是你接触她之后发现,想要杀了她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对于一个时时刻刻都在转动脑子的人,你真的算计不过她。

“你有事吗?”妊沛曦突然开口,站在门外的他倒是有些惊讶:“你……回神了?”

妊沛曦垂眸看了看非夜淮,将他的头发慢慢地捋到一边,示意她没事。

“师父。”

而后,妊沛曦亲吻一下他的父母,这才没事了。

非夜淮放心了。

“你来这里干什么,凌峰让你进来的?又或者你自己偷偷进来的?”

桑子悠走过去,在院子里找了个看起来还算干净的椅子坐下:“哦,那不是,我想进来这里,那就是轻而易举的。”

妊沛曦一笑:“哦,空间异能吗?”

桑子悠笑容一僵,随即恢复正常,手指摩挲着:“你这个人,最善于攻心计,对吧!”

妊沛曦低头看着他:“你觉得呢?我善于什么,很故人打交道吗?”

桑子悠毫不在意:“哦,那倒不是,只是你的空间技能……那是什么!”

这话事,妊沛曦突然盯着他,眼里的意味深长,随即一笑:“呵呵,可以的,隐藏也是活命的一种本事!”

桑子悠皱了皱眉,静静地看着她。

妊沛曦放下匕首:“所以,你这次来找我是什么意思?你的……灵泉水喝完了,这么快?”妊沛曦比划着,实在想不起来,他上次拿走的是什么,应该是灵泉水吧!

桑子悠:“那我想问一下,在下不过是很你谈过一次,为何就有人某个消息是我穿出去的。”

妊沛曦:“什么消息,谁告诉你的?白漪吗?”

桑子悠一顿:“你……”

这个消息,这么快就传过来了?妊沛曦,你够厉害的。

妊沛曦:“对我兴师问罪,还是要拿出点实打实的证据呢!”

看来妊沛曦一早就想好了该怎么做了,至于那件事,也是她算计好的。“更多的,你是觉得我,一点脾气都没有嘛?”

桑子悠:“妊沛曦,对于你,我很惊讶,因为迄今为止,没有那个人像你一样,敢这么对一个从未见过的人下赌注!”

她就是猜到他回去,才给他下了这个套,然后用这件事来控制他。

桑子悠:“你到底想干什么?控制我吗?然后做什么?”

妊沛曦摆摆手:“哦那你可想多了。你这样的人,我手下一大片。实话告诉你,这个地方,我很喜欢,所以,我不希望因为你,让我失去留在这里的理由,”

桑子悠:“所以,你是有目的接近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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