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礼看了眼新消息,没什么营养的回复,也就没有管了,直接抄进了包里。
端详了下于珥瑶的脸色,也不知怎的,内心觉得能看出于珥瑶的病理。
并不是简单的睡一觉就能好的轻度感冒。
“你手伸出来试试?”
“怎么了?”
于珥瑶虽然疑惑,但还是伸出一只手到叶礼跟前。
叶礼把手搭在于珥瑶的脉搏上,就像天生就知道一样,细细感受了一番。
“……你这是逗我开心,你什么时候回把脉了。”于珥瑶抵近了叶礼,无语的道。
“吃药没有?”叶礼收了手。
“没有,应该睡一觉就好了。”
“今晚你爸妈回来吗?”
“不清楚。”
“算了,你起身换衣服吧,我送你去家私人医院,这样得到迅速的治疗,也能得到好的照顾。”叶礼从床沿边起身道。
“不,我睡一觉就好了。”于珥瑶固执己见。
“听话。”
“为什么是我听你话。”
“因为你现在没有反抗的能力,你信不信我直接裹一层被子,把你送进医院。”
“.….我身体有些没劲。”于珥瑶沉默半晌,抿了抿薄而柔软的嘴唇道。
就当是偷看他手机的补偿吧。
“没事,我们是男女朋友。”叶礼说着自己都有些不确定的鬼话。
…..
叶礼帮于珥瑶换了衣服,就出了门,去了本地最著名的私人医院。
在圣华帝国,公立医院由朝廷出资,价格亲民,主要是用平等一般的医疗条件来服务大部分的人,私立医院则是皇室、大家族、财团之类的出资,用五星级酒店般昂贵舒适的环境,来照顾小部分经济宽松的人。
有点像是前世美利坚一样,常青藤大名校哈佛、耶鲁、哥伦比亚等常青藤大名校,大部分是私立大学。
叶礼现在的经济虽然做不到如前世那般挥金如土,但支付平常生活的昂贵开销,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金钱开道,叶礼把于珥瑶送进了这家皇室长康医院,于珥瑶立马得到无微不至的照顾,以及全方位的检查。
毕竟都有钱了,不会说出“整套检查下来,居然一个病都没有,亏大了”
“我一个检查下来,查出了个病,太值了。”
这类的话语。
于珥瑶病情检查下来发现,是长时间忙碌,缺少休息锻炼,身体有些虚弱,感冒其实拖了有些时候了,
医生给开了一些副作用比较小,效果也比较不错的药物,再嘱咐一些注意情况,就让于珥瑶好好休息了。
是药三分毒,西药这种东西,有些时候治疗效果差不多,贵的地方也就在副作用大小上面。
一点点副作用的差别,药价就能贵个无数倍。
安顿好了于珥瑶,让24小时看护的人照顾,叶礼去了隔壁休息。
这里分为病人疗养区,以及专门的家属休息的区域。
推开门,稍稍看了下里面的布置,说不上奢华,但胜在整洁舒适。
叶礼站在门边,正在换鞋进去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背后们外进了人。
“砰”就像是手枪装了消音器的闷哼声,门被关上了,叶礼也闻到了一阵女人的香味。
“叶礼”“左老师”
两人转过身,神情与语气都是极其的意外。
“你怎么在…..”
“嘘”左蔻穿着蓝白条干的病号服,做了一个禁声,打断了叶礼的问话,接着附在门边听了一会。
叶礼隔着薄薄的门,隐约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
“外套借给我穿一下,顺便等会帮忙掩护。”
左蔻说着话,就要扒叶礼身上的外套,叶礼对忽然发生的情况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于是就顺着左蔻,让她扒下。
拿过外套的左蔻刚刚穿山,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看了看还在发愣的叶礼,左蔻咬了咬牙柔软的娇躯一把抱住他,附在其耳边道:“就这样开门,等会不要多想。”
“砰砰砰砰”
敲门声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显得有些急促。
叶礼打开门
门外排头的事一个穿着严肃装容,身材高大修长,长的属于帅哥类别的人:“你好,打扰一下。我是凌云,你见过一个身材瘦削的穿着病号服,长的很漂亮的女人?
她是我们家小姐,身份非常尊贵,望请告知。”
说着话的凌云,视线停留在抱着叶礼的左蔻,仔细端详了一番。
但因为知晓左小姐的性格,在怎么也不可能抱着一个陌生的男性,再加上披着一件陌生的外套。
内心里面带着种种想法,他最终还是忽略了左蔻,看向了这个在他看来没什么利益相关,也没有必要说谎话的陌生少年。
“我错了好不好,不要赶我走….”抱着叶礼的左蔻,忽然带着娇媚的声音说到
“呃…我没有看见你们家小姐。”叶礼思索了一下,然后道,“你看,我这有事情要处理,要不…..”
“好的,那我不打扰你们了。”意识到对面是小情侣闹矛盾了,且也没什么线索,纵然凌云心里有着疑惑,还是礼貌的走开了。
毕竟这里是贵族私人医院,能待在这里的,都是有一定身份财富的人,纵然他们家老板背景深厚,也不是这么胡乱得罪人的。
“再见。”
叶礼关了门,那有着一定压迫气势的凌云消失在门外。
“去其他房间问问。”门外的声音。
左蔻也迅速的从自己身上跳开。
她把外套还给叶礼,拢了一下自己刚才披散的头发。
“刚才那个人是我的保镖,传说中类似兵王级别的,你没跟他起冲突还好。”左蔻拍着胸口走进屋子里休息,“你怎么在这里?”
“于珥瑶感冒了,送她过来,太晚了就住在这里。”叶礼简单解释道。
“只是感冒就送这么贵的医院,你还真是关心她。”
“你是怎么回事?”叶礼问道。
“有点类似于抛硬币吧。”左蔻望着窗外绚丽多彩的霓虹灯,声音显得有些悠然的道,“我记得民国有个叫钱玄同的教育家,说人到40岁就该死。”
“他后来没有死,人总是这样,活的越长越想活。”叶礼知道这个典故,据说胡适等很多人,就这事还在报刊新闻上讽刺了钱玄同一顿。
“这大概就是为什么杀身成仁的都是年轻人,唔我现在也属于年轻人,难怪…..”左蔻说到后面声音有些低,尔后又提起了声音问道,“叶礼,你说是让自己人生活的漂亮短暂好呢,还是,还是苟延残喘的多活一会再好一点。”
“你这个用词就很有偏向性。”叶礼纳罕,但还是认真答道,“现在怎么想都不重要,反正岁数大了,想法自然就会变,比如卫精汪,年轻时候敢刺杀高官慷慨赴死,人到中年了反而在曰本恶人面前奴颜婢膝,苟且偷生也不会感到不自在。”
叶礼说到这里,回想起之前接触时左蔻身体健康的问题,盯着左蔻看了许久,试探着问道:“医生给你推荐了一种副作用很大的治疗方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