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还是将这些东西放到内室吧,书房满是酒气我等会劝王爷回内室。”书房里弥漫着血腥,酒精,刚刚燃烧的烟熏味,实在不适合在里面呆着。
“那就麻烦阿冉姑娘了。”还是阿冉姑娘想的周到,白公公去了书房。
阿冉回到书房,点起一炉龙脑香,试图冲淡屋内难闻的气息,又走到书案前收起被他摊开的两幅画卷。
第一幅快速的卷好,当收到第二幅时,这是昨天楚恒渊画她的那幅,今天却在上面题了字:“尽我所能,爱你所有,人间无趣,但却有你。我想见你,不远万里。往后余生,万般皆你。”阿冉呆呆的看着上面的题字。
“这是我生命中最珍贵的两个女人,一位是我的母亲,另一位是阿冉。”楚恒渊看着阿冉说道。
阿冉听完后默不作声,卷起这幅画卷,卷好后将两幅画卷插入画缸,走到楚恒渊身边扶起他站了起来:“走慢一点小心伤口,去内室喝点醒酒汤和白粥。”
酒后的楚恒渊走起路来满是蹒跚,阿冉吃力的托着他来到内室的榻上,见白公公还在内室,楚恒渊直接给他一个眼神自己体会。
毕竟是伺候着楚恒渊长大的,白公公接到暗示直接退了出去,又留下阿冉一个人陪在楚恒渊的身侧。
阿冉又不是瞎子,知道是这个男人搞了鬼:“别以为你刚刚给了白公公暗示我没看见,你是不是当我傻,演技真差。”
“冉冉,你知道我的心意。”楚恒渊又来表明心意。
“我上辈子傻,看上你这么一个老奸巨猾的老男人,最后还被你这个老男人虐成渣,你说我图你什么?”
老么?还真是年龄是硬伤,阿冉上个月才及笄,而自己都快二十又二了,他这只老牛就偏偏要定这株嫩草了。
“图你钱?但是你上辈子也没有多打赏我一分钱;图你貌?但是你上辈子也没多看我一眼;图你年龄?呵呵我脑子坏了。”楚恒渊是越听越惭愧。
“我的好阿冉,是我图你的貌,是我图你的人,你看能不能给我一个知错就改的机会,好让本王将功赎罪。”楚恒渊期盼阿冉一口答应。
阿冉伸手摸了楚恒渊的脑门:“你没有发热呀,所以别想多了楚恒渊,这辈子我还在你这棵树上吊死?”
楚恒渊却抓起阿冉在脑门上的手:“阿冉,你看我们都有肌肤之亲了,你不嫁我还想嫁给谁,而且我这棵大树它茁壮啊,这辈子可以给一个人你遮风挡雨,累了可以给你一个人依靠。”
“摸你一下,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就叫有肌肤之亲啦,那我要嫁的人就很多了,您这一双手都数不过来。”说完从楚恒渊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
楚恒渊像是打翻了醋坛子,那是一个酸啊。
“楚恒渊,这么晚了我下去了,这醒酒汤等会喝下去,还有这白粥。我今天这么费时费力的照顾你,还有白公公为你忙上忙下,你可不能在想不开的拿自己身体开玩笑。”说完阿冉就往门外走去。
一阵的烦闷的楚恒渊用手捶了几下自己的大腿。
“楚恒渊,我还能相信你吗?”突然内室探出阿冉的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