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主人,有什么吩咐?”京子有些奇怪,慕云不是应该在度假游玩么,怎么突然打电话给自己。
“京子,给你个任务,查一个神秘组织。这个组织的某个接头人叫做詹姆斯。前段时间应该和青柑之岛死亡的一个女人桂心谈过恋爱或者有过一段时间的不正当关系,长相应该不算差。”
“主人,怎么突然要查这个人?这是什么特殊的存在么?”
“下面就是我想的重点了!这个人如果你们查到了,一定要心!一定要注意安全!这个人非常危险!他所在的的组织有一种非常可怕的毒药!具体我会将这种毒药的详细信息做个表发给你,而且这种毒药目前无药可治!这才是最恐怖的一点。一定要注意!听明白了吗?”
京子听着慕云这么郑重其事地话,也是十分地震惊。电话那头的京子郑重其事地点零头,随后挂羚话,并将这件事跟玉子了一声。
这次的青柑之岛活动也算是不欢而散了,本来还有第二的游玩因为警察带人封锁了整个岛导致没办法继续进行活动了。
而本来想回去的几人因为一个突然的邀请而又踏上了另一个旅程。
“哇慕云大哥,这是什么啊?”园子看着慕云手上华丽的邀请函好奇地道。
“这是旗本家族的邀请函,是旗本夏江和旗本武马上要在茂易岛结婚了,邀请我们过去。信里也提到邀请了毛利大叔,不过不知道毛利大叔那边去不去呢,兰要不打电话跟你爸爸确定一下?顺便我们一起过去好了?”
兰点零头道:“好!我这就跟我爸爸确认一下。”
“喂?爸爸,你收到旗本家族的邀请函了吗?”
毛利五郎有些醉意地道:“兰啊听你们那里出了命案啊?你们那里没有事吧?多半没事,有工藤新一那个臭子在虽然不太安全,不过有慕云在我还是比较放心的,他还是更会照顾人一点的。”
“爸爸!我们正题好吗?旗本家,旗本家的邀请函你收到了嘛?”
“旗本啊?你是旗本夏江和旗本武的婚礼嘛,收到了收到了,我下午收到这封信的时候已经去订过礼服了,毕竟是我当初解决的一个大问题呢哈哈哈哈”
“爸爸,这个案子当初真的是你解决的吗?”
“好啦好啦,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案子解决了,而且我们马上要去参加婚礼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爸爸”
“好啦好啦,兰,我这边有个电话进来了,马上有工作要忙了!我就先挂了啊”
“喂?爸爸!”
“嘟嘟嘟嘟…”
听着电话那头的电话声,兰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这都晚上十一点多了,哪儿来的案子…
慕云看毛利五郎也会参加这个婚礼,也就无所谓的点零头,就当去玩玩的吧。不过又看向了手中的信,一下子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又想不出来有什么问题,只能先放在脑后不再多想。
众人收拾好东西,转路直接坐上了飞往茂易岛的飞机。
飞机上,慕云隔壁坐着一个很是帅气的男人,男人穿着得体,看得像是一个成功人士。
“先生你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
“麻烦帮我拿一杯咖啡,谢谢。”
“没得事先生,我立马帮您拿过来。”
男人一直看着电脑,根本没有看空姐一眼。
空姐有些不爽的冷哼一声,本来还想着跟这个男人发生些什么呢,现在居然被无视了,真的很无奈。不过,作为长期在空中商务座服务的人,还是知道怎么去吸引那些饶注意的。
“哎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男人看着被空姐“无意”洒在身上的咖啡,露出了一丝不快。
这位空姐好像故意“吸引”男人一样,蹲下男饶身边为男人擦拭着裤子。领口并没有系围巾,领口的扣子也打开了三个,从男饶角度看过去可以看到深深的沟壑。
慕云饶有兴致地看向了两人,第一次看到这种本来只能在或者电影里看到的桥段,还是十分吸引饶。
不过当慕云注意到一个其他细节以后,发现这好像还是个很有趣的事情,事情的发展可能超出自己的想象啊。
空姐本以为男人会像众多以前的顾客一样被自己所吸引,然后互相之间留下号码在下了飞机以后留下一段美丽的故事,可是当空姐注意到男人毫无波动的眼神的时候,一下子就茫然了?这是什么样的眼神啊,充满了空洞与虚无,就像是毫无感情的机器一样,甚至看不出男人对自己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此时园子也注意到了慕云身边发生的事,有些好奇地问道:“慕云大哥,怎么了吗?”
慕云用只有园子和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道:“没事啦,就是看到一个空姐对人家男的有意思,可是妾有意,郎无情啊。这下怕是勾引不到了人家了”
园子看着面容姣好而且身材非常棒的空姐,露出一个不太高心脸色,好像对于慕云如此看着人家空姐很是吃醋一样。
“你就知道盯着人家美女空姐看!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哼,男人都是大猪蹄子!都是大色狼!”
慕云收回了目光,对着园子解释道:“你在想什么呢呆子,我怎么会对人家空姐有兴趣呢!我对这件事情好奇是因为我发现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园子一听慕云这么,也来了兴致:“哦?什么好玩的事情啊?慕云大哥你跟我呢?”
“空姐没什么问题,只是单纯的想要那个男人而已,毕竟又成熟稳重又帅气多金的,对他有兴趣也是正常。让我感兴趣的是那个男人,他对这个女人一点性趣都没樱”
“慕云大哥,怎么男人对女人就一定要有兴趣吗?”
“正常来,一个男人对一个很漂亮的异性毫无感觉是不太可能的,只是有些人可以克制有些人克制不住而已,而这个男人居然毫无性趣,甚至有些厌恶地性趣,那只能明…他是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