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彦如实答道:“这是吕绮玲小姐。”
甄宓不知道吕绮玲是谁,还以为是哪个房里的丫鬟,怒斥道:“喂,你还不下来,真没规矩居然让老爷抱着你走路。”
吕绮玲抬起头道:“你又是谁,干什么来管我的闲事?”
甄宓气急败坏的说道:“我是谁?我是这宅里的女主人,所有的事都归我管!”
吕绮玲心咯噔跳了一下,问萧彦,“这就是你的夫人,明媒正娶的妻子甄姜是吗?”
甄宓因为姐姐甄姜是正室,而甄姜什么都迁就他,所以在府里没人敢惹她。
“不是,是我的妾室。”
“原来是妾室啊。”吕绮玲放宽了心,搂着萧彦的脖子冷笑道:“你一个妾室管这么宽做什么,现在老爷喜欢的人是我,你还不闪一边去。”
甄宓气道:“好啊,萧彦,你倒是说说,是不是喜欢她不喜欢我了。”
萧彦听了只觉头皮发麻,“宓儿,我当然喜欢你了。”
吕绮玲道:“好啊,我还没嫁过来就要受一个妾室的气,以后还不知道要受多大的欺负呢,放开我,我宁愿孤独终老也要不嫁人了。”
萧彦忙哄,“你这么厉害谁敢气你啊。”
这时甄宓又道:“原来我还不如一个丫鬟,还活着干什么死了算了。”
甄宓说着就往荷花池走去,萧彦又拉着甄宓,“宓儿,这是吕布的女儿,曾经还在战场上救过我呢,你别胡闹。”
甄宓顿时想起,萧彦回来的这几天就是在给吕布操办丧事,原来这人是吕布的女儿啊。
“那又怎么样,现在老爷是喜新厌旧,新人胜旧人了是吗?”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吕绮玲又讽刺道。
“气死我了,我跟你拼了!”甄宓做势要来打吕绮玲。
“来来来,别看我现在脚上有伤,收拾你却是绰绰有余。”吕绮玲针锋相对道。
“够了!”
萧彦冷喝一声,“谁再敢放肆,就扒裤子打屁股!”
甄宓因为经常和赵雨张宁董白吵架,可没少挨萧彦的巴掌,一听就不敢闹了。
吕绮玲虽然不怕萧彦,可少女的羞耻心也让她不好意思再轻举妄动。
只是不满的说道:“你是看我脚受伤了故意欺负我。”
“好啊,今天就欺负你了,宓儿,你也跟我来。”
甄宓一看萧彦的眼神就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嫁过来之后她可没少和姐姐一起伺候过萧彦,不过和其他女人还是头一回。
“萧彦,你想做什么?”吕绮玲只见萧彦把她带到一间空屋子里,这房里没有其他东西,只有一张醒目的大床。
萧彦将吕绮玲放到床上,邪笑道:“你猜我会做什么?”
吕绮玲顿时领悟萧彦的意思,不好意思起来,“不行,我们还没成亲呢。”
萧彦道:“我已经和你母亲商量好了,就在本月十五成亲。”
吕绮玲的脸涨得通红,害羞地低着头说道:“那就等到十五号啊。”
“我就想要今天。”萧彦说完褪去衣裳,直接把吕绮玲压在身下。
“疼!”
吕绮玲是第一次,而且她脚上有伤所以萧彦不敢有大动作,随即又把甄宓拉倒榻上。
檀木大床轻晃,一场酣畅淋漓的激战后,吕绮玲和甄宓都依偎在萧彦的怀里。
“坏人,难怪我父亲曾说你是个淫贼呢?”
甄宓听了吕绮玲的话,附和道:“你爹说的没错,他就是个大淫贼。”
“敢骂我,是不是又想请家法了?”萧彦佯怒道。
两人一听红了脸,都紧咬嘴唇不敢说话。
“以为不说话就行了吗?”萧彦一翻身,又压了上去。
入夜之后,三人磨蹭了两个时辰才爬起床,萧彦亲自把吕绮玲送回府上,毕竟还没成亲,留下来过夜有失体面。
五天之后,萧彦以一百块金饼作彩礼将吕绮玲迎进门,甄宓嫁给萧彦之后一直与张宁赵雨董白等人处不好关系,却跟吕绮玲有些投缘,经过第一天的吵闹之后再也没有拌过嘴。
萧彦也无心留恋家中,离开了自己的安乐窝,集合了九万雄师又征召五万民夫,对外号称二十万大军准备一举拿下幽州。
以贾诩,田丰,李儒,荀谌,许攸,审配为谋,以典韦,徐晃,赵云,张牛角,张合,张辽,徐荣,于毒,胡轸为将。崔烈,甄逸,程奂坐镇冀州,为前线兵卒提供钱粮,萧彦亲率大军兵发幽州。
“喂,你真的不打算让我陪你去吗?我可以保护你啊,而且我的脚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出发前一夜,吕绮玲和甄宓一起来找萧彦,都想陪他出师征战。
甄宓也说起了情话,“好哥哥,你带上我吧,我可以照顾你。”
军旅寂寞,萧彦何尝不想带美人出征,想了想终究是拒绝了,他冷着脸道:“你们就留在家里哪儿都不准去,要是敢偷偷尾随大军,我一定家法伺候绝不姑息。”
萧彦说的家法自然不是打屁股这种玩笑话,两人听了有些失望,吕绮玲道:“那我没在你身边的时候要多加小心。”
甄宓也道:“你要准时吃饭,休息,看你似乎又憔悴了。”
萧彦心说府里这么多美人,自己又不能厚此薄彼,再多的精力也经不起这样大的消耗啊,哪里会不憔悴,点头道:“你们放心吧。”
公孙瓒不仅在幽州过了三年多的安生日子,更是将易京经营的固若金汤,他相信就是百万大军,也休想攻下易京。
公孙瓒又深居简出,有事便命令妇人大声喊话,声音传出数百步,文书靠绳子系上楼台,以此来管理官吏部族。
如此一来,别说大军到来,就算是敌军细作刺客也休想混入易京,近他的身。
易京之外公孙瓒已经交给从弟公孙越代管,再以关靖与邢颙为谋,田楷单经为将。
萧彦举大兵而来,公孙越心中慌乱,马上传书请公孙瓒来主持大局,公孙瓒害怕自己离开之后易京有失,将军政尽数托付给公孙范。
公孙范没有办法,只能求助与关靖和邢颙两名智谋之士,“关靖先生,邢颙先生,今萧彦大举来攻,我军该如何抵御啊?”
关靖多操持内政,便说道:“主公将三万大军留守易京城,钱粮大半也囤积在那,现在我们满打满算也只能凑足四万兵卒应对黑山军的二十万雄师,而且还不能久战。”
公孙范一听便慌了手脚,“这可如何是好,黑山贼的兵力是我军五倍,而且我军钱粮又不充足怎能敌得过啊。”公孙范知道邢颙智谋过人,看向他说道:“邢颙先生,你可有计助我打退黑山贼的侵犯?”
邢颙冷笑道:“黑山贼攻伐幽州时我劝主公出兵,主公不听。黑山贼攻许昌时我又劝主公联合曹操攻打冀州,主公又不听,如今黑山贼大举来攻,主公还守在易京城中不肯出来,不如投降黑山罢了。”
公孙范知道邢颙心中有气,因为萧彦退走幽州之后,下令杀了邢颙的家人,邢颙一心报仇多次出谋划策,而大哥公孙瓒却只想自保不与采纳,所以邢颙对公孙瓒心有怨气。
“邢颙先生,形势危急,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啊,还请邢颙先生指教破敌之策。”
邢颙这才说道:“黑山贼号称二十万大军,绝不属实,除去虚报和征召的民夫,最多十万。”
公孙范道:“即使黑山军只有十万,那也是我幽州军两倍有余啊,而且黑山军骁勇擅战,若无良策如何能敌?请先生教我。”
邢颙点头道:“此时只有放弃幽州,全军退守易京才能挡住黑山军的进攻。”
放弃幽州公孙范怎能甘心,而且公孙瓒命他守幽州,若是这样回去公孙瓒岂能饶他。
“先生,此计不可,这岂不是不战而降,大哥得知会杀了我的。”
邢颙道:“凭四万兵卒根本无法抵御黑山军的进攻,就算执意要守,黑山军只需围城,我们就将不战自败。为今之计,只有请外援。”
公孙范发愁道:“请外援?可现在曹操刚与黑山军签订三年互不相侵之协议,此时曹操又正攻打徐州,怎会发兵相助?”
邢颙道:“我说的并非是曹操,而是公孙度。辽东公孙度近些年来一直在开疆扩土,他已经占据汉四郡,又东伐高句丽,西击乌桓,南取辽东半岛,越海取胶东半岛北部东莱诸县,地盘之大已经在幽州之上,麾下何止十万雄师,君何不遣使求援之。”
公孙范听了如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急点头道:“先生所言极是,我马上派人去请辽东王前来助战。”
邢颙看着公孙范匆匆而去,眼眸深处露出计谋得逞的笑意。
在邢颙得知公孙瓒以无雄心壮志之时,邢颙便已暗连公孙度,公孙度也有意侵占幽州,兵发中原,公孙范派人去请,正好鹊巢鸠占。
果然,公孙范使臣到辽东禀明来意之后,公孙度二话不说,不辞辛劳即刻发兵六万远征,前去幽州助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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