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宇不在的八分钟,南乔夺了刺猬头的蝴蝶刀。
因为,这是对方几个人手里唯一的武器。
然后,她把刺猬头第一个打得膝盖脱臼,当场跪地。
薛少洋和其它四个一拥而上,可是被她手里翻转的不停的蝴蝶刀划伤了。
她很有分寸,只是让他们破了皮肉见了血,但并没有造成太深的伤口。
最后五个人,一个膝盖脱臼,四个手臂脱臼。
南乔合上手里的蝴蝶刀,笑眯眯地问。
“不服的话,再打啊?”
两个膝盖脱臼的,根本动都不敢再动一下,毕竟路都走不了了。
其它四个人,个个都手臂脱臼,哪还敢再动手。
“南乔,你……到底是谁?”薛少洋问。
他去年就见过她,但去年的时候她根本不是这个样子。
别跟人动手了,那时候胆得跟个兔子似的。
现在这个暴力强势的,还要当他爸爸的女人,绝对不会是南峰的妹妹南乔。
“我是你爸爸啊。”南乔一脚踏在茶几上,道,“还要打就上,爸爸打得你们四肢脱臼都没问题。”
虽然,她也可以把他们打得四肢骨折。
只是那样一来,少不得惊动警方还要闹个故意伤饶罪名。
所以,只把他们打脱臼了,回头再给他们接回去就好了。
薛少洋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比谁都恨眼前这个女人。
可是,他们打不过她,一起上也打不过。
南乔冷眼睨视着几人,问道。
“我来之前,你们谁对唐元元动手了?”
几个人纷纷沉默,一个也不敢出声。
于是,一人又挨了一脚。
“还想打就上,不想打就给我在那边跪整齐了。”南乔冷声喝道。
几个一听要他们跪着,怒火再次燃起。
“南乔,你别欺人太甚。”
然而,很快……他们被打得跪了。
南乔在沙发坐下,把玩着手里的蝴蝶刀,打量着对她满目恨意的六个人。
“爸爸饭都没吃,就来跟你们培养感情,你们就不感动吗?”
“……”
不敢动,不敢动。
他们不是手臂脱臼,就是膝盖脱臼,怎么敢动。
“爸爸就是爸爸。”南乔一边着,一边开了瓶酒缓缓道,“不要老想着干一些大逆不道,忤逆不孝的事情,这样很伤爸爸的心。”
她话间,一连开了七瓶酒,给他们一人面前放了一瓶。
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
“来来来,难得跟你们父子团聚,跟爸爸干一杯。”
可是,薛少洋六个人谁也没有伸手去拿酒。
南乔看他们不肯喝,冷眼扫了过去。
“不把这一瓶喝完,今你们的手脚,别想接回去了。”
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一人拿起了一瓶,满怀屈辱地跟她碰了杯。
季宇从洗手间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他进去之前还凶神恶煞要他们陪酒的薛少洋几个人,此刻在地毯上跪得整整齐齐。
而且,还一人拿了一瓶酒,和坐在沙发上的南乔碰杯。
他以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再看。
那六个人,还是整整齐齐地跪在那里。
而南乔,就像他们的老大。
高高在上坐在那里喝着酒,吃着水果,十分惬意。
“这到底……到底怎么回事?”季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