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强吻了,你没看到吗?”柳疏放反问道。
“你想说你吃亏了???”赵维有点忍不了了,马上就要把“不要脸”三个字喷出来了。
“为什么你觉得接吻就是男的占便宜呢?两性不应该是平等的吗?女性就没有表达内心渴望去享受接吻的权利吗?你歧视女性吗?”
“……”赵维时间被柳疏放这一连串的问题问懵了:“所以你还是想说你吃亏了。”
柳疏放摇了摇头:“吃不吃亏先不说,强吻别人不就是一种性骚扰吗?性骚扰分男女吗?”
“我不跟你扯这些。”赵维发现自己辩不过这个问题,索性直击重点:“现在就是你和孔娴接吻了,当着我的面,和我最喜欢的女人……你觉得合适吗?”
“这肯定不合适啊!”柳疏放点了点头:“你想怎么教训她,现在告诉我,我马上把你的话转告给她。”
赵维:“……”
白娘都听懵了,本来还准备看他笑话呢!看他怎么收场。
结果反而把赵维呛得说不出话了。
“你没有想教育她的话吗?”柳疏放说道:“那就陪我精神损失费吧!”
“兄弟,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啊!”赵维语重心长的苦着脸道。
“大哥,不要人身攻击啊!”
“……”
“你看啊!”柳疏放解释道:“现在你是雇主,我是跑腿的,你雇佣我为你工作,我们之间就是雇佣关系。现在我在为你工作期间,人身受到了侵害,你是不是应该对此负责?”
“……咳,咳咳!”赵维几欲吐血,想反驳都不知道该从何辩解。
他为自己工作,不管怎么原因,都和自己喜欢的女人接吻了。
这对自己该是多大的伤害啊!
结果到头来,自己好像还要赔他钱。
白娘也是服气了,这家伙这张嘴可真厉害。
“你冷静下来了吗?那就说说问题的关键吧!”柳疏放摊了摊手:“关键不就是你写情书不署名?到头来被强吻的心里阴影还要我一个人承受。”
“兄弟,你能不能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啊!呜呜呜……”赵维可怜兮兮地蹲在了地上。
柳疏放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叹了一声:“要不是你要我退钱,我也就不会和你认真讲道理,没办法,到手的钱是不能还回去的啊!”
“算了,我不计较了。”赵维摆了摆手:“你去和她把事情解释清楚,就说这封信是我写的。”
“行,那要没什么事了,咱们就回去吧!”
眼前一阵闪烁。
柳疏放便回到了卫生间的隔间里。
整理了下衣服,洗个手,柳疏放便出去了。
孔娴正在外面等着。
看到柳疏放出来,她便快步迎了上来,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刚刚反思了一下,刚才我的举动,可能有点太直接了,你可能会以为……我是那种很随便的女人。”
“呃……”
“其实不是的,虽然平常追我的男人也有一些,但我一直没有遇到真的觉得合适的,我对你是第一次这样。”
孔娴继续解释道:“我这人喜欢的肯定主动,我不喜欢就算别人追两年也没用,我不会被感动的!之前就有一个男的,明明明确拒绝了他,他每个礼拜还都给我送花,坚持了两年,可能他觉得自己很执着,但我只觉得厌恶。”
“这种男的,就是脑残。”柳疏放附和了一声。
“你说的那个脑残,就是我。”一旁的赵维欲哭无泪地道。
柳疏放:“……”
“是啊!我实在不明白他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他可能觉得感动了自己,但给我带来的都是困扰,他唯一成功的,应该就是让我记住了他叫赵维。”孔娴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那封情书:“就像这封情书,如果是他写的,我会觉得很恶心,指定当场就把它烧了。”
赵维顿时心在滴血:“……”
“……”柳疏放轻轻揉了揉额头,十分同情这货。
太惨了,真的太惨了!
“别告诉她了,求求你!”赵维跟着哀求出声:“别告诉她这封信是我写的了,就当那是你的吧!我再给你加两百万报酬!!”
柳疏放无语了,那我也不能当她男朋友啊!
仿佛是看出了柳疏放心中所想,赵维急道:“你不用当她男朋友,只要你别说这情书是我写的就行了,其他的你用什么方法都行,只要别提我!我太丢人了,真的别让她知道了,就像她说的,我只是在给她带来困扰。”
“你怎么不说话了?”孔娴一副柔媚迷人的表情,软声细语地道:“不会是在想咱们孩子的名字了吧!”
柳疏放抬头望天:“……”
“嘿!!”孔娴突然从柳疏放裤兜里掏出了那个红色的小首饰盒:“嘿嘿……我刚刚就看到你手里拿着这个东西了,原谅我实在忍不住想看看它是什么了。”
“……”柳疏放有点头皮发麻,但是总得找个解决的办法啊!
孔娴打开首饰盒,看到里面这颗足有两克拉的钻戒,脑袋突然有点晕晕的。
本来还以为是个一两千块钱的项链之类的东西。
结果是这么大一颗钻石,这至少也得好几万,上六位数也很正常。
这哪里好意思收啊!
“其实你刚刚说的,的确是我考虑的事。”柳疏放说道:“我没想到你那么直接。”
闻言,孔娴惊喜的表情缓缓平静下来。
她咬咬嘴唇,眼睑低垂着,轻轻合上了首饰盒:“所以……你觉得是我那种随便的女人?”
“我相信你不是,或许这只是你的性格,但我不太喜欢这样的性格,我喜欢内敛一些的,不好意思了。”
柳疏放说完转身就要溜,他不敢去看孔娴那双委屈伤心的眼睛。
孔娴马上跟了上去,眼眶微红着:“我们都还没相处过呢!就因为我这性格,就把我判死刑了吗?才接触几分钟呢!你真的已经完全了解我了吗?”
“这枚戒指就留给你当做纪念吧!”柳疏放没接她的话。
“你一定还是觉得我是放荡的女人,第一次见面就跟人亲嘴,甚至可能马上就能上床了。”孔娴擦了擦湿润的眼角:“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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