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古还在系裤腰带走过来就看见时屿正往大汗的马前喂草。
“里拉!”德古吓得魂都没有了,连忙跑过去。
时屿也被这一声歇斯底里这一声吓了一跳,猛的转过头看过去就看见德古跑了过来。
“里拉,你不要……”德古的声音突然像是被掐住了愣愣地看着时屿。
只看见眼前的人不只是给大汗的马喂草吃,他摸它!关键是马还在吃草!!!
德古瞪大了眼睛。
时屿歪了歪脑袋根本不明白是怎么了?
德古咽了咽口水看见马把时屿手里的草吃完,他那样子跟馋马草一样,:“我方才也忘了和你这马不吃别人喂的东西,只吃大汗喂的。”
时屿:“……”
“你喂它,它为什么会吃,而且你还给它喂草吃,它竟然还吃!”德古现在都还很怀疑自己的眼睛。
时屿手在身上蹭蹭,心里面,不一定是因为她手上有大汗的味道,嗯……基本上每晚来一次。
德古看了这么多,每次只能远远地看着,根本不敢靠近,更别摸,他见时屿都摸了,自己也实在想去摸摸,他刚伸出手,还没有靠近,马就打了一个喷嚏,吓得德古瞬间收回手。
“还是算了吧,这是大汗的马,别人碰不得,我也不知道它怎么让你碰。”德古胆子太,拉着时屿,“走,我带你去看看其它的马,要是以后我们也有一匹该多好啊。”
时屿被德古拉着走,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远处站着的两人。
“大汗……血铁它……不是不让人碰啊,而且别人给的东西都不吃。”客巴好奇。
尔克悍乌苏没有话,眼中一道寒光闪过,他转身走了。
客巴看了看大汗,又看了看马,也忍不住上前去,这么多年他也很想摸摸大汗的马,就好像离大汗更近一点。
那马脾气比人都大,现在对着一个哑巴倒是不大,以前不让摸不一定现在让了。
客巴伸出手去,刚伸出手,马蹄一扬。
“啊哟!”客巴被踹了个底朝,疼得他半晌都没能站起来。
马走上前居高临下看着客巴,客巴吓得用手臂挡住头:“不摸了,我不摸了!”
马甚是高傲,客巴从地上起来,心想怎么那哑巴都摸得?
当晚,时屿发现尔克悍乌苏看她的眼神甚是奇怪,也就那晚上时屿没有被当成工具人。
那还未亮,尔坷肃依然是一片光亮,尔坷肃大汗拿起了他那一把长刀,长刀在银色的月光下泛着血一般的光。
大亮时,从远处传来牛角号声,是大获全胜的庆祝声,所有人都放下手里的东西跳起来,叫起来,女人挂在腰间的饰物被装得伶仃作响。
时屿远远就看见有人策马奔腾而来,那马直奔着她而来,像是要把她活生生撞死一般,时屿都没去反应过来,只听见耳边有人惊呼,只见马蹄扬起狠狠从她身侧踩入地上,尘土飞扬,堪堪差点命悬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