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又想到了那个夜里。
尔克悍乌苏忍了好几了,要不是看这东西时不时动一下老哼哼唧唧喊着疼,他也不会一直忍着,尔克悍乌苏从没有这么憋屈过自己。
这一下仿佛将内心里面的火一下点燃了,他大掌一把擒住时屿的腰。
时屿苍白着脸,对上男饶视线,她心里面咯噔一下,撇着嘴角:“我想吐……”
尔克悍乌苏想到那两次的经历,脸一黑,搂着时屿从马背上一跃而下,两人滚到草地上,尔克悍乌苏压着时屿,眼眸仿佛都泛红。
他捏起时屿的下颚:“还想吐吗?”
“我……可以想吗?”时屿怂哒哒地,在脑海中拼命呼叫249救命。
尔克悍乌苏一咧嘴,露出尖牙,“不可以。”
接无穷碧,风拂过了草浪一波又一波,花竿绸的鲜花仿佛都绽放开来,最美的一朵被野兽轻嗅着,花朵颤颤巍巍,甚是可怜。
草浪接二连三,直到风静云停。
尔克悍乌苏一脸餍足看着怀里的人,他那颗老旧的心被那爪子触动了下,他伸手捏住时屿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东西,你和本汗好吧。”
时屿方才哭得嗓子已经哑了,可怜得不出来话,还抽一抽的。
尔克悍乌苏等了半晌都没有听到他想要的回答,一低头,看这不知死活的东西,“本汗与你,和本汗好!”
时屿翻了个身用背影抗拒。
尔克悍乌苏脸一下沉了下来,大掌硬生生将时屿给翻了过来,“本汗与你话你听见没有!”
时屿哼唧一声,有脾气得很,是一个敢在着草原首领身上又抓又咬的人,还能活下一命。
尔克悍乌苏沉着一张可怕的脸,刚刚的暧昧温情全然消失不见,“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一翻身。
很快伴随着时屿可怜到不行的哭喊声:“我不要和你好……嗝,我不要和你好了!”
暮色快要降临,时屿被尔克悍乌苏抱着回去,族人伸长了脖子看,想看看是不是死了。
时屿一到床上就霸占了中间的位置,躺着,悄悄掀开被子露出自己红通通的屁股。
尔克悍乌苏头一抬看过去,眼睛都红了,“你特么做什么?”
“我不要你管!”时屿就是想哭,她不想和他好,他弄她就算了,还打她屁股,她白白嫩嫩的屁股被打得又红又肿,这会还热,她就是想晾晾。
“给老子盖上。”完尔克悍乌苏就出门了,很快一个女人进来。
时屿看了一眼,女人手里还拿着草药跪坐在床边,去掀时屿的被子,时屿拦都拦不住,露出又红又肿的屁股蛋,她看见了女人眼中又羡慕又嫉妒的眼神。
女人刚把药给擦上,时屿疼得就嘶了一声,正巧尔克悍乌苏从外面走进来,阴沉着一张脸,大声呵斥:“她疼你轻点!”
时屿心想是谁让她疼的!
女人尽量放轻了力道,可时屿还是忍不住嘶嘶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