骡子将时屿一颠一颠的,时屿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前面两人。
尔克悍乌苏没有回头都能感受到从后方来的目光,他勾了勾唇,吹着独有的尔坷肃的调子。
玛依莎往后面看了一眼,她皱了皱眉,觉得身后的人有些碍眼,她想下手一时间也不好下手。
玛依莎没有对尔克悍乌苏一招致命的能力,她唯一的优势便是她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她现在只能稍微稳下来,告诫自己不要着急不要着急。
“你可知这个地方是哪儿?”突然耳边传来男饶声音。
玛依莎回过神,看着男人摇摇头,:“不知。”
尔克悍乌苏斜眼扫了眼身后侧的人:“这里总是会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那日本汗在这里捡到了一只发情的兔子。”
玛依莎一愣,不知道尔克悍乌苏与她这个做什么,她笑笑,“后来那只兔子呢?”
“你问问她,后来那只兔子如何了?”尔克悍乌苏放声,生怕别人听不见一样。
玛依莎回过头看着时屿,时屿见女主看过来,下意识坐直了身子,才开始想男人的话是什么意思,她环视四周,一张白嫩嫩的脸又红又臊。
这里哪里是其它地方,这里分明就是花竿绸!哪里有什么发情的野兔子,根本就是有只不要脸发情的野兽!
尔克悍乌苏看着时屿的脸心中甚是愉悦,又想起了那一日在花竿绸的放浪,他舔舔唇,突然凑向玛依莎。
男饶压迫力太强,凑过来的一瞬间她心跳都漏了一拍,下一秒她却能准确找到男人命门之处。
玛依莎的理智和冲动相互斗争着,她没有避开视线,死死盯着尔克悍乌苏。
好机会,现在的确是个好机会!
如果自己错过了这一次下一次机会又是什么时候?可是如果这一次不能一招致命的话那她还有没有下一次的机会。
玛依莎拳头紧紧捏着,她心跳巨快,她想,若是男人再凑上来一点点她就动手。
玛依莎把这个时机交给了上,就看见男人凑过来了一点,她瞳孔骤然收缩,捏紧的拳头猛然放松,呼吸在这一刻都下意识停止,可再下一秒,他又退开了。
玛依莎一怔。
尔克悍乌苏闻着女人身上的味道皱了皱鼻子,余光处看见了那个东西被颠了过来,离得很近,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直勾勾盯着。
他冷笑一声,刚想要话,突然就看见余光处的身影从骡子上滚了下来,嘴里哎呀呀叫着滚到血铁马蹄下。
尔克悍乌苏想都没想到下马将人拎了起来,面容上满是怒气:“你连坐都坐不稳了!”
时屿不着痕迹扫了眼玛依莎,声:“我屁股疼……”她看见玛依莎在手指间一抹冷光收了回去。
这女主简直时时刻刻都想大汗死啊,这才多久就等不了。
时屿又看了眼尔克悍乌苏,她看尔克悍乌苏的眼神就跟看一个傻白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