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巴抓耳挠腮的想,想啊想,终于在大汗注视下:“那叫什么,口是心非!”
“啥?”尔克悍乌苏问。
客巴缩了缩头:“就是,就是……属下也不是很清楚,大汗,要我呀,这女人就不能宠着,要不然就得爬到头上来了,特别是那样的女人!”
那圣女可不就是,还不是大汗的可敦,他们的沙维依早就没了,还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要他,大汗就不该顺着她,给她脸,要让她知道谁才是这个草原的王。
尔克悍乌苏厉声:“狗屁东西!”本汗哪里有宠着那东西,还不是那东西每次巴巴凑上来。
尔克悍乌苏斜眼就看见那东西在远处东张西望的,看见了他就哒哒哒甩着那腿跑过来。
时屿抓着尔克悍乌苏的胳膊,“你去哪儿?我找你好久的。”
尔克悍乌苏看时屿这关怀的眼神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可又不想让看出来拼命往下压,“你管本汗去哪儿了!”
“就是,哑巴你也管得太多了!”客巴接话。
尔克悍乌苏瞠目瞪了过去。
客巴被吓了一跳,他……他没有错什么呀,不就是顺着大汗的话的,大汗干嘛瞪他?
尔克悍乌苏拎起时屿就把她放胳膊上抱着,往前走,“你找本汗做甚?”
“我……做梦了。”
“如何?”
“梦到你了。”
尔克悍乌苏没忍住笑了声,然后又连忙压住嘴角,这还不喜爱本汗,还不跟本汗好,“梦到什么?”
“梦到……”时屿也不过是胡诌,她根本就没有梦到人,只不过一觉起来就发现人不见了,她生怕在自己不在的时候被玛依莎得手了。
时屿想不出来,一张脸涨红,看在尔克悍乌苏的眼里就是这东西做了什么难以启齿的梦,起来就想自己了。
尔克悍乌苏在时屿屁股上一捏,“喂不饱的东西。”
时屿:“???”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玛依莎站在远处,亲眼看见尔克悍乌苏抱着人进了帐篷,她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可是自己也不出来哪里不对。
玛依莎找到刚刚和尔克悍乌苏话的客巴,打探着尔克悍乌苏和他了什么。
圣女主动找客巴话,可把客巴高兴坏了,被迷的团团转,族内所有人都知道圣女是大汗的,大汗没他们能碰他们是碰一个寒毛都不行的,可不妨碍看她呀。
客巴和玛依莎着,着着就忍不住:“我圣女,你既然来了这里就好好跟着我们大汗就行了。”
玛依莎脸上不露痕迹地出现了一抹厌恶。
客巴:“你莫看大汗现在向着那哑巴,只要你稍微放低一点姿态,大汗最疼得还是你。”
玛依莎心里面冷哼一声,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
客巴表情又瞬间严肃:“可你也别把你圣女的身份摆的多不得了,你们沙维依族都是我们大汗的,你也是我们大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