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缠着尔克悍乌苏陪着自己,尔克悍乌苏一离开她就叫人,又自己这里疼哪里疼,主要是她表现出来的状态看上去真的像是生病了,可每次尔克悍乌苏一抱着她,她又好了,不喊疼了,总是就是要他抱着自己。
尔克悍乌苏怎么可能觉得自己有这样的作用,每次看东西难受的样子,巫医也看不出来什么,尔克悍乌苏心里面又着急又暴躁很是无力。
他很怕。
时屿根本不知道男人心中对她有那么多的担心,时屿只想能让尔克悍乌苏放弃那件事。
到资料上显示尔坷肃族往南方攻打的前一,尔克悍乌苏这边依然没什么动作,时屿不知道为什么心很不安。
她缠着尔克悍乌苏抱着他,撒娇耍赖无奇不用,一个劲不要那些,我就要你,就要你好好的。
尔克悍乌苏能感受倒时屿的不安,他根本不知她那些不安是从哪里来的,他哄着时屿,:“我会好好的,我还要迎娶你做本汗的可敦。”
尔克悍乌苏这话的时候看着时屿,他眼神格外的认真。
时屿晚上一个劲缠着尔克悍乌苏要,尔克悍乌苏被时屿弄得很是兴奋,根本没有拒绝她。
最后时屿要昏不昏,手在尔克悍乌苏身上抓了两下,嘟囔着:“你陪着我……”
“好。”
尔克悍乌苏看着身上的人,一直没有闭眼。
时屿做了一个梦,很奇怪的一个梦,她梦到了尔坷肃族全都是血,她看见客巴倒在那,看见德古胸口上也插着一把刀还睁着眼睛,她往前走,拼命往前走,她好像在找什么,但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正往前,突然自己脚踝被一只手一抓,她一低头,就对上了尔克悍乌苏那血肉模糊的脸。
时屿猛的从梦中惊醒,她身上被汗水汗湿,喘着气,下意识往旁边一滚,没有往日的热度,人不知道走了多久已经冰冷。
时屿心里面打了个突,想都没想到往外跑,刚跑出去就碰上了每日给她送牛乳的女人,她抓着人问:“大汗呢?”
“大汗?大,大汗……出战去了。”
时屿脸一白,连忙去找玛依莎,女人还在后面喊:“里拉,大汗让你好好待着好好吃饭,他很快就回……”
女人话还没有完再一次被时屿抓住,“玛依莎呢?圣女呢?”
女人没想到时屿又问起其他人,“我,我也不知道……”
时屿想肯定跟着去了。
“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
山丘不平,野草疯长,四处可见野兽的踪迹,四周却静得异常,客巴从远处过来,后背上背着一把大刀至尔克悍乌苏跟前,低声语:“大汗,没有什么异常,周围没见人,可继续前进。”
尔克悍乌苏挥了挥手,以他为首整齐向前,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知潜行多久,血铁突然不安叫了一声马蹄凌乱。
尔克悍乌苏抽出他那一把弯刀大声吼:“有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