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古又了一遍,“有一次我看见那香袋从大汗身上掉出来了。”
时屿张了张嘴,她脑子里闪过很多东西,闪过没有死的玛依莎,闪过尔克悍乌苏,闪过那一的战斗。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那一次玛依莎找过自己之后就再也没有找过自己,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她给她的东西戴没戴身上,而玛依莎后来传出消息,而且那么肯定,并不是因为她有其它的办法,而是她闻到了尔克悍乌苏身上有那阵香味,而那一次恶战,尔克悍乌苏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受伤甚至可能战败……
自己却一直没有注意到。
德古看看时屿,“里拉,你,你怎么了?”
时屿摇摇头,她想知道为什么,尔克悍乌苏知道她接过了玛依莎的东西,甚是将她埋下的东西给挖出来。
“大汗很在意你。”德古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时屿看向德古。
时屿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可是又不明白,她迷迷糊糊往回走,还没有走回去,就看见前面巨大的身影赶来。
时屿抬眼看过去。
尔克悍乌苏疾步上前抓住时屿的手,“摘了些红果甜的,给你。”
时屿看着尔克悍乌苏没有话。
尔克悍乌苏看看她,“怎的。”
时屿伸出手,“抱。”
尔克悍乌苏咧开笑,把一把抱起来,护着,“之后带你去比花竿绸更美的地方……”
九月初便是两饶婚礼,周围大部落带着礼物前来庆贺,有讨好的意思在,这一日比任何庆典都要热闹,早早就响起了歌声,来自草原豪迈的歌声,酒香四溢。
时屿穿着由族人做的婚袍,婚袍和草原是一个颜色,仿佛有白花在她身上绽放,她依然是繁花中最美的一个。
时屿一直抱尔克悍乌苏抱着,脚都未曾落地,她看着尔克悍乌苏来者不拒,大口喝着酒,爽朗的笑声不断从她耳边传来。
狂欢从亮到黑。
时屿倒在尔克悍乌苏身下,她看着他,尔克悍乌苏从时屿眉心到鼻尖一直往下,他动作温柔得不似他,每一下他都会一句我的。
从洞房到时屿在出现已经是五后的事情了。
尔克悍乌苏带着她的可敦去看最美的花,感受最清澈的水,他想在每个地方都留下他们的痕迹,他想要所有所有的都知道这个人他的,谁也夺不走。
第三年,突撅起一个部落直接攻打尔坷肃,尔坷肃再一次大胜,尔克悍乌苏把最珍贵的送给他的可敦,只求看到他可敦一笑。
第五年,尔克悍乌苏收复部落,受伤差点一命呜呼,他醒来就看见自己的可敦坐在床边眼巴巴看着他,他笑着:“我怎么会走,我不舍得。”
两个人过了十二年,时屿跟着这个男人,看着他一如既往的英勇,看他战胜回来第一个搂着她,与她:“我回来了你。”,他是永远的王。
第十三年的冬,尔克悍乌苏没再征战,他的可敦患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