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原主本身的原话,李荷花是个不赚钱的,她的钱基本上都是靠其它男人那来的,她要花钱,而且很能花钱,她没能在其他男人那拿钱的时候就聪梁宝身上拿钱。
她拿了不止一会儿,上上次甚至把梁宝所有的私房钱都偷走了,梁宝就放下了这句狠话,上次李荷花又拿了钱,所以才有了这么一件事。
时屿是知道了,所以拿了东西走,没吃完也没有拿出来,这女人肯定要算账。
李荷花拿起晾衣架大声叫:“我打死你个贱蹄子!我是你妈!我用点你钱怎么了?我打死你!打死你。”
时屿也还手,俩娘母打得很凶,周围路过的村民都见过不怪了,也不去劝,心里面更是看好戏似的,能打死一个是一个,这母女俩都不是什么好货。
时屿身上被抓得生疼,一把推开了李荷花,大步往房间里走,狠狠关上门,门被扇得要倒不倒,她听见外面李荷花的咒骂声,举起手看着自己的手臂,心想这女人生这么长的指甲就是用来当武器的吗?
时屿倒在床上没动,外面的李荷花又开始砸屋里的东西,实在没什么东西可砸,可能自己一没有吃什么也有点虚了,还是先给自己做点吃的,吃完了又回了房间。
时屿昨晚也热得没怎么睡,这会儿倒是不知不觉睡着了。
乡村的夜显得格外的寂寥,零落的狗吠声让人心里面越发觉得空荡荡的。
时屿又是被蚊子咬醒的,身上痒她抓了几下疼得很,时屿一起就发现自己身上一道一道的青紫,像是被虐待惨聊,其实不过就是下午和李荷花打架留下的。
时屿想起了邵黎那话,没有公主命得了公主病,这不就是。
外面传来声音,时屿仔细听了听,起身起来,一推开门就看见梁嵩待在门外抠墙,他听见声音抬起头看过来,高心表情还没有完全展示出来就凝固了。
他上前啊啊啊的手脚慌乱的指着时屿胳膊上的青紫。
晚上睡觉的时候,时屿还是热得不怎么睡得着,梁嵩那傻子以为她睡着了,爬起来蹲在床边,对着时屿手臂上的伤痕轻轻吹着。
时屿掀开眼皮看着,看着这个人吹得很认真的人。
时屿和李荷花打架的消息一半就在村里面传开了,时屿一早起来还是跑到田地里去找邵黎,穿了件长袖把自己身上的伤痕给遮了起来。
不过那邵黎并没有去田地里,时屿等了一没有找到人就回去了。
有人这梁宝是恬不知耻地凑上去也不知道别冉底看不看得上眼。
连李荷花都知道她缠着邵黎,笑她:“你梁宝还真不知道撒泡尿照照镜子,就你这个样子,你真当别人看得上你,你就去丢老娘我的脸。”
时屿不想和李荷花扯皮,她把她的话当放屁,李荷花一得不到回应自己就觉得没意思,找乐子去,去镇上麻将馆里,搓搓麻将。
从那之后邵黎就真的好几都没有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