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衡景的动作越来越紧,他都是不动声色却在慢慢改变朝局。
姒相千金与医师无名的事情也传得沸沸扬扬,很多人都时常看见姒相千金出入医师府,姒相千金本就是京中才女,受无数公子青睐,也有不少人上门求亲可纷纷被拒。
如今姒相千金主动与医师交好,一个女子与一个男子交好不就是那一番意思。
两人事情成了百姓茶余饭后要讨论讨论的事情。
时屿刚从府外回来便看见了姒凤吟和盛恒基了一句什么,便羞涩地跑开了。
盛衡景刚要转身便看见了时屿从屋檐上准备跳下来,他过去伸手下意识要接,时屿却稳稳当当落在另外一边。
盛衡景怀里空荡荡的就如同心中空荡荡的。
他收回手,掩盖住了眼中所有的情绪,再抬眼看向时屿,眼中早已经是一片坦然。
时屿嘴里面正咬着一颗糖葫芦,她:“姒姐又来了。”
盛衡景嗯了声,转移话题:“今日又去何处玩了?”
“我只是去茶馆听了书。”
盛衡景的表情变得很淡漠了,他其实知晓时屿的每一个动静,她去了哪里出去又吃了什么东西甚至什么人与她过话他都知晓。
他知道她经常去茶馆听书,而那书人最爱的便是忠将初的英勇善战的事迹,有时时屿在那边坐着一听便是一。
忠将初已经许久没有在京中出现了,南方有战事他早在一年前便去了南方。
盛衡景有时候觉得时屿会抛下自己去找忠将初,可她一直没有,就算是白出门了晚上还是会回来,可就算是这样,他也不放心,他让人看着她,寸步不离地盯着她,她每一日做什么,和什么人过话他都要知道,而知晓这些事情能让他逐渐空落的心中被填满。
他如今也只有这些事情能慰藉自己。
时屿咬着糖葫芦,冲着盛衡景话,一股子酸甜味,“不过我今日还去了一趟赌坊。”
盛衡景拉着时屿往里走,问:“去赌坊做什么?”
“看看。”
时屿眼珠子一转,问:“哥哥,赌坊里都在下注你何时和姒姐成亲。”
盛衡景扣着时屿手腕的手不自觉收紧却也只有一秒,他用手摩挲着她细细的手腕,“还有这样的事?”
“嗯!”
盛衡景笑了一声。
时屿贴过去:“哥哥,你何时与姒姐成亲?”
盛衡景却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声音冷淡了几分,“和姒姐何关?”
“姒姐喜欢你,你也喜欢姒姐,你们总是会成亲的。”关键是这两人是相爱相杀的一对,注定在一起。
盛衡景脸上还挂着笑,看着时屿:“谁与你我喜欢姒姐?”
时屿想本来就是,可是她看着盛衡景这般这句话突然间就不出来,她轻声:“他们都这样,你不喜爱姒姐吗?”
“离想让我喜爱吗?和她在一起,和她成亲?”
盛衡景这话就问得很奇怪了,时屿也不懂为什么她想让,她只是按照剧情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