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蕴泽这下终于有了反应,垂眸看了一眼她手里面的毛巾,却也只是这么一个反应。
时玙:“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身上都是汗,给你,你擦擦汗。”
傅蕴泽还是没有接,视线从毛巾上又再一次落到了时玙的脸上,他终于开口,嗓音低沉性感,“这条是擦脚的毛巾。”
时玙:“……”
谁把擦脚的毛巾放在这里,时玙还是很淡定地哦一声,实话实话:“我不知道。”
傅蕴泽多看了时玙两眼,更多看了两眼她脸上出来的一道一道的红痕,本人似乎并不知道。
“你在做什么?”管家一过来就看见时玙站在傅蕴泽跟前,他那气势就好像看见了什么大垃圾在他家将军跟前,上前就要把垃圾扯开。
“我没做什么,我刚刚醒。”时玙着就看见傅蕴泽绕过她往楼上走。
她也想跟上去被管家给扯住了,管家好好了时玙一顿,什么没什么事别想贴上将军,又什么将军是看不上你的之类的话。
管家得太激动也热起来,一把将时玙手里的毛巾扯了过来,擦了擦头上的汗。
时玙张了张嘴:“将军这是擦脚的毛巾。”
管家:“……”
傅蕴泽再下来却没有穿昨的那一身军装,只是穿着一件白色的寸衫,他下来就看见时玙在那端早饭。
时玙被管家罚的端菜端饭,她也不懂自己为什么被罚,是擦脚的也是傅蕴泽的,又不是她的,那不是擦脚的就不是擦脚的嘛,和她有什么关系。
不过时玙清楚得很,这管家就是不待见她,她做什么都不待见。
时玙见傅蕴泽过来看他穿着寸衫多看了两眼点点头。
傅蕴泽坐在桌边,管家就在身旁伺候着,傅蕴泽却并没有动筷,看着时玙,“你过来。”
时玙左右看看确定他是在和自己话才过去,管家没想到傅蕴泽还叫时玙,忍不住了声:“将军……”
时玙已经站到了傅蕴泽身边。
傅蕴泽问:“谁让你来的?”
“温爷,温爷昨叫人开了汽车到东城戏院接我过来的。”
傅蕴泽问:“接你过来做什么?”
时玙冲着傅蕴泽噘噘嘴暗示,“就那什么。”
管家见不得时玙这个样子,他一看她这个样子就觉得不正经,她就是想方设法勾引将军!管家呵斥:“问你来做什么你就好好!做一些怪模怪样的动作什么!”
时玙幽幽看向管家:“那你我是过来做什么的?”
“你……”管家一口气差点没上来,难不成要他她是被送来和他们将军上床的?这他怎么的出口,管家被气得只能骂时玙,“不知廉耻!”
时玙想我什么都没呢,但是她也不会,她看向傅蕴泽。
傅蕴泽一直观察着她,从最开始就一直在观察,他也没有掩饰,他觉得这个人和传闻中也有几分出入,他也曾经去看过她唱戏,可那双眼睛和现在好像并不是一样的,有些东西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