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玙还是很震惊,凉花在旗袍店老板那里买了很多年旗袍了,那家旗袍店算是东城最有名的一家旗袍店,但是旗袍店的老板竟然是有别的心思,或者帮着另外的人做事,真正那个幕后主使是想做什么呢?只是想拉傅蕴泽下台吗?
马二看时玙:“这件事我已经与姐清楚了,我们算是达成共识了,先生也让我带了一句话给姐。”
时玙看着马二。
马二一笑,:“合作愉快。”
马二这四个字充满了威胁,他多余的话都没有但是所有的意思都在这四个字里面。
马二完也不敢多待走出去了,时玙站在房间里面还能听见马二的声音。
时玙站在房间里面许久,将马二过的话在一字一句抠着想,她太陷入自己的思绪了,连傅蕴泽走到自己面前来都没有看见,直到傅蕴泽从她手里面将马二送她的口红拿来。
时玙身子一抖,突然出现一个人也是吓了一跳,她看向傅蕴泽,傅蕴泽似乎也没想到自己这样都能把人吓到。
傅蕴泽沉声问:“在想什么?”
他边问边一只手捏起时玙的下颚,将她的头高高抬起,时玙是不可能和傅蕴泽直接坦白马二过的话,毕竟傅蕴泽现在是丝毫不信任自己,要是自己了那些,她都预料不到自己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时玙:“你生气了吗?”
傅蕴泽微微抬眼瞧了一眼时玙,却并没有话,他将口红打开,又仔细看了看,傅将军似乎并不知道这个东西要怎么用,看了好一会儿将口红转了出来,捏着时玙的下颚,将口红涂到她唇上。
时玙下意识撅着唇,含糊不清地:“你会吗?”
傅蕴泽拧着眉也没有话,他表情像是在处理什么军事机密一般,一点一点涂上。
时玙看不见涂成什么样子了,就感觉自己嘴唇上被糊上了一层,一嘴全都是。
好半傅蕴泽才松开手,只是他眉头紧锁,好像很不满意。
时玙感觉自己嘴唇上很厚的一层,也很难受,她:“我看看什么样的?”
她着就要去照个镜子好好看看,还没有走开,傅蕴泽紧紧拉住了她,没让她动,时玙幽幽地看他,“你是不是把我涂得很难看?我就感觉得到……”
傅蕴泽:“好看。”
傅将军没想到也会睁着眼睛瞎话,偏偏这样,还用自己的手指给时玙擦着嘴唇上的口红。
傅蕴泽的确涂得很难看,把时玙一张樱桃嘴都涂成了血盆大口,像是刚刚才吃了人似的,时玙没看也能想象到,拧着眉很不开心,傅蕴泽指腹轻轻擦着,有些好笑,前不久心中的郁结荡然无存。
时玙张了张嘴,“你还笑我。”
傅蕴泽就感觉到指腹下的触感极度的柔软,仿佛比那街边的都还要柔软几分,傅蕴泽手下的动作都不由加重了。
时玙嘶了一声,疼得偏了下头不想让傅蕴泽继续擦了,头刚骗过去又被傅蕴泽拧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