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看看春合再看看傅蕴泽,视线又落到了傅蕴泽唇上的烟上,她心里面莫名有些不太舒服,她瞥了一眼,声音不大,但是周围的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吸烟有害健康!”
傅蕴泽像是才注意她,转过头看向她,看她手里面还拿着的瓜子,他咬着烟头话:“不吃瓜子了?”
时屿:“手里面的瓜子都不香了。”
有人听懂了时屿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又像是没听懂。
傅蕴泽轻笑了一声,什么都没有,只看见他取下嘴里的烟放到了时屿的唇边,时屿嘴唇碰到了湿漉漉的烟头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她下意识吸了一口,没想到烟直冲到嗓子眼,她被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
“啊呀,这是呛着了嘛,还以为凉花姐和春合姐一样会抽烟呢。”有个人。
好像做他们这一行的会抽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毕竟还是要陪饶。
时屿咳嗽得不行,傅蕴泽连忙将烟按灭了,端起手边的茶喂给时屿喝,时屿好半才缓过来,一张脸都咳得通红,眼睛里都是水汽。
时屿推开茶杯,苦涩的茶味她根本不喜欢,她看向傅蕴泽:“你干嘛呀!”
傅蕴泽拍着时屿的背,眼中带着笑,“再喝一点。”
时屿撇开头:“苦,我不要。”
傅蕴泽:“怎么这么娇气。”
“明明就是你……”时屿视线扫到了被傅蕴泽按灭的烟头,,“你不准让我抽烟,我不喜欢那个味道,你也不准抽了!”
她大胆的命令着傅蕴泽,傅蕴泽:“好,不抽了之后也不抽了。”
而站在一边还抽着烟,亲自为傅蕴泽点烟的春合就显得尤为的尴尬,此时此刻谁都看得出来,傅将军对待两个人是根本不同的。
其余几个人默默不话了,倒是看了看时屿,瞧见时屿脸蛋红红,撅着红唇,眼睛里像是包着一泉水,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好像……这凉花模样也并不比春合差,甚至还显得不是那么艳俗。
傅蕴泽丢了一张牌,见时屿真没再剥瓜子了,:“剥一点我吃。”
时屿:“我嘴都疼了。”
这明显把傅蕴泽给拒绝了,蒲会长正拿了一张牌看了一眼时屿,又心翼翼看了一眼傅蕴泽。
温清书也好笑看着两人,:“嘴疼了,可以用手剥,将军想吃你还不给剥吗?”
时屿刚想要话,傅蕴泽却打断了她,先开口:“不想剥就不剥,那边有牛乳拿来喝。”
时屿丢下手里面的瓜子,拍拍手,手里面的瓜子屑飘得到处都是,她跑去喝牛乳了。
还站在傅蕴泽身边是春合感觉到很是尴尬,可如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她就像个丑一般。
蒲会长:“春合,你帮着给将军剥点瓜子呀,你怎的……以往见你也不是这么没有眼力劲的人,如今怎么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春合应了一声,看了一眼傅蕴泽,自己去搬了个椅子过来就坐在傅蕴泽身边剥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