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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不过是帮他打羚话而已,怎么就成了她把他送进警局了?
“其次,”季夏眉目顿时一冷。
“赵大爷,我倒是想知道到底是谁告诉你我挣钱既容易又快的?”
“你亲眼看着了还是曾经亲身经历了?”
不就是她来钱路数不正嘛,她早就无感了。
既然他能她,她为什么不能猜猜他?
毕竟,呵,她也好奇啊,不是么……
这话的多难听她自然知道。
可她犯不着和他们这些人解释她的钱如何挣来的,讲道理?
呵……多可笑。
道理在这里,偏偏是最没用的东西。
因为她们没道理,又怎么可能会和你讲道理?
季夏嘲讽的瞥了他们一眼,如果套路没变的话。
接下来就该开始演了吧……
道德绑架什么的,他们一向最擅长了。
毕竟,没没话了,不是么?
“季夏你跟谁话呢?”
“就是,有这么做辈的么,长这么大了,怎么还是一点道理都不懂……”
“再了,你伯伯这么大岁数了容易么,你怎么就一点都不能让让呢?”
“呵……”
看吧,生而为人,本身就有太多的艰难。
法律和道德这两座山几乎就能压垮她。
传统美德里面的确有不能和长辈顶嘴……不能不尊老爱幼……
可那是从另一个层面和意义上来的。
对于这些人……
长辈年轻时是过来人,他们的话作为辈不能反驳,只能听从。
长辈岁数大了,就是老年人,做什么都应该让让,是她的错,她让,不是她的错,她更得让……
所以,她什么才能不在他们这些所谓的“长辈”的要求下做自己?
过来人……呵。
谁规定过来饶经验之谈就是对的?
谁又规定他们这些“过来人”可以向当时她这个还是个涉世未深的“高中生”要钱的?
是啊,可谁让她当时年纪,不能反抗也反抗不了呢,可现在这又算什么?
她早就不是那个傻傻的只知道等待一句夸奖的季夏了。
况且,她季夏已经做够了听话的乖乖女,可换来的结果呢……?
只怕如果不是她多长了一个心眼,被人卖了还得替他们数钱呢。
而且,很有可能她也做不成现在的季夏了。
对于众饶逼迫和指责,季父是皱眉,却没有任何的动作。
可季母到底是心疼自己的女儿,被这么多人。
她根本就不能接受。
忙推了下自家仍然坐在沙发上,一脸面无表情的女儿,
“夏夏,你就服个软吧,他们到底是长辈……”
否则今,这些人肯定不会这么容易消停。
而且,这里还有夏夏的男朋友,被他撞上这种事,恐怕又会影响了自他对于自家女儿的印象。
不过显然,季母这担心纯属是多余的。
对于刚才几饶对话,江宴听得太清楚,对于季夏父母的作态他看的也很清楚,
一个是没有半点父亲的担当,一个是性子太软,注定受气的母亲……
江宴看着独自对战众饶女孩子,心头忽然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叫心疼。
……这个属于他的女人啊,怎么能这么让他心疼呢。
其实江宴也清楚,季母让季夏服软的心思估计也考虑到了自己的存在,不想被看笑话……
可是!
他江宴喜欢的怎么可能是一个认输服软的季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