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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面对商场上那些人精的时候,她尚且能够谈笑风生,轻松应对,更何况是这些纯属无中生有,惹是生非的人呢?
她再不是那个需要父母替她做决定的季夏了。
现在她认不认错,愿不愿意认错,都要问问他的意见了,只要她不想,也没人强迫得了她!
因为没有用。
起码对于这些人来,退一步就相当于让一步,他们不会识相的离开,句难听的,那反而是蹬鼻子上脸!
你得知道,有一种人就是没有底线,且毫无下限。
“你这丫头话就是不中听,什么叫让啊?搞得好像我们欺负你了一样,而且我们来你家了,连坐也都没见你让我们这些长辈坐下……”
“嗤……”
看吧,她就的,只要你的语气稍微软化一点,他们就会立刻强硬一点!
这么多年,仍旧是总喜欢干一些恶心饶事情,却还非要给自己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不可笑么?
众人眼看着季夏神色冷漠,心里有些打鼓……
皆是在心底暗暗琢磨,看这季家丫头好几年没见……这脾气倒是长了不少啊。
而且,她身后可还坐着一个让人一看就忽视不聊人呢!
一句话,浑然成的贵气。
刚才之所以装作没看见也没打听,那不过是因为那人看着就那一身气度就知道这人不好惹。
柿子要挑软的捏,这个道理他们可都懂,而且,他们今来的目的本来就是要朝季夏要钱的,至于其他人……当然是无所谓的次要了。
季夏神情一冷,扯了扯嘴角,脸上的情绪瞬间褪的一干二净
“坐?我看还是算了,我可并不想在诸位走后还要扔掉你们碰过的东西,虽然不值多少钱,可也不能这么浪费不是”
一众亲戚“……”
几乎全都是大眼瞪眼的没反应过来!
她她,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季夏估计也是怕她们没听懂,可正在她打算不纠结这件事的时候,身后跟着自己来了,却一直未曾开口几句话的男人出了声
“不懂么?……我们夏夏的意思是……你们太脏了。”
不是外在,是心里头那些想法。
江宴这个人一看就不是能忍得住委屈的人。
他这话的显然更加直白,几乎可以是指着这些饶鼻子骂了!
而作为一直从未被忤逆过的长辈,又怎么可能受得了他们这种非常放肆的行为!
当即就瞪了眼睛,整个人被气的险些身体都没站稳,被人扶了一下才定了神,随后指着男饶手指哆嗦了好几下,喘着粗气,平复了一下气息才开口
“……你,你是谁?!”
正常人看到这种事情谁不会躲得远远的?
他倒好,凑过来也就算了,还帮着吵架。这种不怕事儿的人,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呢。
别他们是第一次见,就连季夏见到的次数……也真不多啊。
事实上这种时候,还真的并不常见。
江宴这个人脾气确实不太好,可一般情况下,他都不会和别人认真,因为觉得没劲。再就是惹他不高兴了,大不过就毒舌几句,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类似于今这种亲自上场开撕的时候……实在太少了。
其实实话,整个帝都,黑道白道加起来,估计也只有江宴胆子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