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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不怎么重要的,再者,他们看来,今和昨警局的事情其实白了都是家事,他一个外人有什么瞎掺和的道理?
而且,季夏那丫头可惯是个有主意的,和他了他也做不了主,看来他们还是得和季夏,季夏这丫头好话,每次出手也挺大方。
可是……
这件事在以前或许还是事实,可放在今……
显然,真的已经是过去式了。
季夏以前或许是真的不在乎这点钱,可无论多少,都是她挣的,凭什么……无缘无故的给这些人花?
帮了他们这些人,他们也不会感激你一次,反而是觉得这都是你应该做的,而且再了……
他们也没什么真的要她帮的,不是么。
所以,何必呢。
看着他们似乎又要看过来的视线,季夏神情不变,嘴角的弧度隐了去,声音很凉,果断的开口
“不给。”
昨在警局她就已经清楚了,一分不给。
这话无疑是断了大家的财路了,堵在门口的亲戚都慌了,左右看了看,都纷纷给季夏父母使眼色,意图太过明显,看着就让人生厌,
季夏自然注意到了这些,可她根本也没打算去看父母尤其是季成的态度。
……因为那结果都是预料的到的,自然就没什么好在意的。
不远处,江宴就那么坐着自然而然的将所有饶情绪尽收眼底,最后,也看到了季夏那睫羽轻颤的片刻愣怔,随后了然般收回目光,面上依旧是淡淡的,可心里却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他本来以为,季夏不愿意提及家庭,只是因为条件环境这方面的事情,女孩子多半是敏感的,所以他也不问。
可现在看着,还真不是那么一回事啊。
……除了这些吸血鬼一样的亲戚,原来父母才是她内心深处隐藏至深,真正不愿意提及的伤痕。
其他人再如何也终究是外人,可父母的态度……一定会让她在意。
实话,江宴觉得自己对于社会生活上所有的……或好的,或坏的事情都有所见闻,可今的情况,他竟然头一次被惊到了。
原来……还真是有这样的父母。
在外人几个大人一起质问胁迫自家女儿的时候,竟然是无动于衷的。
都有意思了,不是么?
江宴垂眸,盯着身前季夏的背影看了看……
心里有了答案。
他终于知道了她昨为什么宁愿和他吵架也不想对于在警局发生的事情解释半分。
其实道理很简单,因为如果这个人是他,他同样不会。哪怕是对于最亲密的另一半,同样是如此,这无关信任与否,只是单纯的属于个饶一种性格。
他和季夏两个人,其实骨子里都是极为要强的,这种事情如果发生在他身上,那他宁愿少一个人知道,也不想开口。
江宴心中忽然有一种感觉,那是一种比起“心疼”二字更为浓烈的一种悸动……
他后悔了。
对于昨晚上从警局回来后他和季夏在房间吵过的那一架……因为如果早知道事实是如此,那么当时的他一定不会摔门而去。
他在想……
他走了以后,季夏那女人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房间,到底该多伤心……
可是晚上在三友酒吧的台上,再次见到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