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与江轻琳两人相视一望,眼中都是难掩的兴奋。
“挽歌……难不成真的是你?”刘琦转脸变了神色,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随即立即拉过江轻琳的手,责怪道:“都了不要现在找,你看看挽歌第一次来,让她以后嫁进来怎么做人。”
江轻琳重重的甩开她的手,骄横道:“她偷了我的东西,这样品行的人怎么可以嫁进我们江家。”
完就上前去,撕扯着何挽歌还在口袋中的手,何挽歌挣扎了两下,手中的东西终究还是“啪嗒”掉在霖上。
今日所到的江家人都似远似近的围在一边看着热闹,此时一看地面上掉落的东西脸上全都红红白白的十分好看。
从何挽歌手中掉落下来的压根不是什么项链,而是一红色的本本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结婚证”三个大字。
江寒霆不满的推开还在撕扯着何挽歌的江轻琳,眉头蹙的紧紧的。
“你到底在干什么,挽歌想要什么东西我不会给她买,一条项链还不配她大费周折?”
江轻琳没有想到会是这幅场景,震惊的看着地面上的东西,后退了两步,却不甘心自己失策,惊慌的摇了摇头。
“不……不可能,项链绝对在她的口袋里。”
“轻琳,六年前你就玩过这个把戏,还没有腻吗?”江寒霆目光幽深冰冷,森然泛寒,江轻琳顿时熄了声,步的躲在江禹城的身后。
“行了!”江禹城终于难得的开了口,他被气的不轻,脸色铁青轻喘了几口气,极力的压抑住心中的怒火。“这事就先放下,寒霆,你告诉我,刚刚那本结婚证是谁的?”
江寒霆牵起何挽歌的手,丝毫不畏惧对方的怒火,面色十分坦然,回答干脆利落。
“我和挽歌的?”
江禹城已然气的满脸通红,重重的拍打着轮椅。
“我这个父亲……我这个父亲,这江家!你到底有没有放在眼里!”
“这事我今本来并不想公开与众,若不是轻琳和刘姨联手演的这场好戏,我还打算再过几个月再知会你们,不过择日不如撞日,爸,明我就让张律师过来,我妈的财产还是不劳烦您继续操心了,您年纪大了,还是好好歇息吧。”
江禹城粗喘着气,恨不得自己能够站起身来好好整治整治这个不孝子。
“你以为……你难得以为我不愿意将财产给你吗?”
江寒霆冷眼看着,眼中没有丝毫的波澜,莫名轻笑了一声,笑的在场的人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我妈和我哥都因你而死,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
偌大的房间内安静的可以听清江禹城粗重的喘息声,两边僵持了良久,江禹城才慢慢的平息了下来,闭了闭眼睛,冲着一边的刘琦抬了抬手,推着轮椅离开了。
江寒霆不失礼数的冲着在场的长辈们点零头,牵起何挽歌的手离去。
何挽歌被江寒霆带到他的住处,她的生活必须品也早已经被准备好,齐全的让她以为江寒霆未卜先知会有一个女人住进这栋别墅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