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看来你和阿姨他们似乎并不怎么欢迎我们呢?那我和挽歌就不打扰你们的家宴了,先回家了,希望你今晚能过得愉快。”礼仪性的笑容,江寒霆看着江禹城,目光清澈宛如对待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你!逆子!你今敢踏出家门一步试试!”江禹城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就听见了江寒霆的这番话,差点没有气得背过气去。
“爸,你们就不用送了,我和挽歌可以自己走。”面不改色,“各位!今日有急事,恕不能招待,希望各位能对刘姨她们宽宏大量一点,毕竟她蹭上上流也不容易。我和挽歌就先失陪了,告辞。”拉着何挽歌的手便往门口走。
宴会厅里又一阵骚动,江寒霆这是在当着众多上流家族的面前打自己父亲和继母的脸?嘲讽的意思十分的明显啊。
江禹城气的呼哧呼哧的直喘气,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开口阻拦了。
刘琦和江轻琳的脸色也是五彩斑斓,却强求自己维持假面的微笑。
经过长时间的缓冲,宴会终于又回归到疗红酒绿的纸醉金迷。
“噼啪!”“哐当!”“哗啦啦!”一阵瓶瓶罐罐跌落碎裂的声音。
“江寒霆!何挽歌!你们两个狗男女,我一定要让你们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哒哒哒!”一只涂了红色豆蔻的保养得很好的手捡起了一片淡粉的香水瓶碎片,“妈,只会在这偷偷的咒骂,自己生气可是很可悲的事呢。”
江轻琳站起身,反身坐到房间的大床上,翘起了二郎腿,把玩着手上的碎片。
“你怎么上来了?怎么不好好呆下面招待客人,要知道这次的家宴可是我为你准备了很久的……”刘琦不满江轻琳懒散的样子。
“行了,我可不是你,随随便便一个男人就要了,等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当上阔太太了,结果呢?经济大权还掌握在别饶手里。”江轻琳看着刘琦渐渐变黑的脸,继续缓缓道,“底下的那些,不是脑满肠肥就是纵欲过度,稍微好点的,家底还不如我们丰厚,我江轻琳怎么可能看的上那种残次品,要嫁就要嫁给人中之龙。你也不想我嫁人后,还需要你们的救急吧。”
扔掉手里的碎片,肆意的在蚕丝被上擦拭,“妈,我可好心提醒你,江禹城那个老东西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依靠了呢!”起身,轻拍上刘琦的肩膀,“可懂?”
“好了,你自己想想吧!我下去了。”
江家门内勾心斗角,越渐黑暗,门外也是战火欲燃,气氛紧张。
“你跟出来,有事?”没事就快滚!
“哈哈哈,表弟今火气似乎有点重呢,心吓到自己的妻子。”
何挽歌偷偷翻了一下白眼,关我屁事啊,能不能不要什么事都带上我,知不知道这样很容易会害死饶。
“那是我的家务事,就不劳烦表哥操心了。”江寒霆自然是明白自己今有点儿失态,可是只要一看见别的男人靠近何挽歌就不能控制的焦躁不安,就像是自己辛辛苦苦藏起的宝贝,被公之于众,还有人虎视眈眈的觊觎着,烦躁的想挖光他们的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