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几户人家先后亮起灯火,男人们都披衣提灯出来看:“怎么回事?”
“家里进贼了!”夏芊芊大声回答,冷静不见丝毫慌乱。
几盏灯照亮了茅草房。茅草房窄,什么情况一目了然。
姜父还昏着,半个身子在屋里,半个身子在屋外。而姜利捂着断手嗷嗷叫:“我的手断了断了……”
大半夜不睡觉,父子两人跑到一寡妇人家去,安的什么心大家心知肚明,杨能愤愤的大声问:“姜利,你们父子搞啥呢?”
“我,我们……”姜利痛得冷汗直冒,话都不利索。
“半夜听到有贼来,我抄起棍子就打,没想到会是姜家父子。”夏芊芊灵活的转动手腕,木棍指向姜利,厉声喝问,“,你半夜鬼鬼祟祟的来我家干什么?”
“我们只是路过!”姜利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来干坏事。
杨能:“胡闹,路过能路过到人家家里去?你们明显另有所图。”
“她们家穷成这样,有什么能让偷的?”姜利不服。
杨能:“万一你们是图人呢?”
“胡,谁稀罕她们?”
“那这是什么?”夏芊芊捡起地上的迷香,给大家看,“要不是我警醒,早被迷倒了。明亮,乡亲们只能看到我和我娘悬梁自尽了!”
证据确凿,姜利到底年轻稳不住,答不上话来,面露急色,目光闪躲。
“我不妨告诉你们,我夏芊芊敢带着母亲妹妹回村,就有信心在村里立足!管它什么豺狼虎豹,我都不怕!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揍一双!”夏芊芊大声宣布,声音够冷,底气够足,气势够强。
当着众乡亲的面,夏芊芊用力把木棍往地上的磕。咔嚓,手臂粗的木棍断成两截。
姜利唬得打了个冷颤,感觉这一棍子像是打在他手上。手更疼了……
村民们看看姜家父子的下场,都对这姑娘肃然起敬:好大的力气!好狂的威风!
就在这时,姜父醒了,爬起来摸着后脑勺破口大骂:“哪个讨死的敢打老子?”
“我。”夏芊芊脆声回答。
姜父愣了一下,看看眼下的场景,不敢相信的问姜利:“真是她打的?”
“爹,是她,我的手断了……”姜利哭了。
姜父一看儿子的手,差点儿没晕过去:“夏芊芊你这个贱人……”
夏芊芊从地上又捡了根棍子,气势汹汹的提着棍子往前走,姜父下意识的往后退:“死丫头你要干什么!”
“你骂谁贱人?”夏芊芊的棍子已经指到姜父鼻梁处。
姜父威风惯聊,接连在一个丫头身上栽跟头,憋了一肚子火。他抬手抓住棍子,厉声道:“就是骂你!贱人贱人……”
夏芊芊猛的抽出棍子,反手一甩,正中姜父的腿。
“嗷”
姜父疼得直接跳起来,窜得老高了。
“我再问你一次,你骂谁贱人?”夏芊芊挥着棍子质问。
瘦的身板,散发出无比伦比的气势。清冷的月光照在她身上,凭添几许冷意。
“我就是骂你!”
夏芊芊二话不又一棍子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