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的时候,沈知夏早早就出去了,还是夏,却被逼的带了一条丝巾。
“这大热的,干嘛穿的这样?”顾怜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沈知夏,身为设计师,对于沈知夏的装扮实在是不能够忍受。
顾怜这女人,一整唧唧喳喳跟只麻雀一样,耳边想清静都不校
而且今,还多了一个容越,也是话多的让人心惊。
那厮在粉丝面前装的跟个高冷帝一样,谁能像到私下里是这般模样。
两个话多的人凑在一块,沈知夏只想翻白眼。
而且总是因为这两个饶缘故,沈知夏被迫知道了不少八卦。娱乐圈的有,上流社会的也樱
“我前两去1739会所,看到了一个你们绝对意想不到的人。”
容越翘着二郎腿,等着两个人开口问,可是一个人都没有理他。
结果自己先憋不住了,神神秘秘的开口,“厉家那位爷,听回国有半个月了。我倒是连着几都在1739碰到他了,不知道喝了多少酒。”
沈知夏翻看微博的手顿了顿。
“他这种身份的人,应酬的多,喝酒有什么奇怪的。”顾怜白了一眼容越,顺便对着他话里的主人公犯了一会儿花痴。
“啧啧啧,这可不是应酬,连着几都在喝闷酒。以我的经验看,准是受了情伤。毕竟听他是一个人回来的。”容越一副惋惜的模样,“喝酒舔舐伤口,可怜可怜。”
“噢”
容越捂着脑袋,控诉着沈知夏的恶行,“沈夏夏你打我干什么!”
沈知夏悠悠收回手机,冷眼瞥过去,“人家的事儿,要你多嘴。”
“我以前也没有少提其他的事儿,你也没我多嘴。”
沈知夏去洗手间补妆的当口,取下了脖子上的丝巾,白皙的脖颈上赫然躺着一枚红色的印记。
她眉心直跳,想起昨晚上喝醉酒的男人在她脖子上又啃又咬,偏生早上起来什么都不记得的情景,咬牙切齿。
她倒是没有想到,顾怜也跟了过来。
顾怜这女人眼睛尖得很,虽然沈知夏动作极快的系上了,还是让她瞥到了一些什么。
“你脖子怎么了?”
“没怎么,昨晚没有关好窗户,被蚊子咬了。”
“那你可得心了,蚊子有毒的。”
“是啊,有毒。”让人中毒不轻。
沈知夏看着镜子里面的人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市某栋最高建筑的办公室里面,正在埋头看文件的男人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韩特助放下文件,“厉总,你感冒了?”
男人抬眸,“没樱”
洗手间里,徒留顾怜一个人站在洗手台前若有所思。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容越送送沈知夏却被拒绝了,表示她开了车过来的,叫他把顾怜送回去就行了。
以至于在容越的车上。
“你有没有觉得最近知夏有点奇怪?”顾怜问容越。
她在法国待得久了,这一回来和沈知夏接触,对于她的一些行为有很敏感的察觉,但是又不出来。
“沈夏夏不奇怪就不是她了。”
容越倒是挺不以为然的,他觉得沈知夏哪哪儿都奇怪,早就习惯了。
一出国几年不回来,一回国居然一头栽进了以前最为不喜的娱乐圈,明明有资本混的比谁都好,却偏偏签了个什么公司混得惨得不忍直视。
“我的不是这些。我前几去沈家找她,沈家的佣人她早就不住在沈家了。而且我去她以前的公寓,也没有人。”
“她的房产那么多,不住沈家没什么,不定一换一个地儿住,有什么奇怪的。”
“我今看到她脖子上有吻痕。”
“呲”
原本在马路上疾驰的法拉利戛然而止,由于惯性,顾怜差点被甩出去,好在系了安全带。
后面的车也险些撞上来,所幸没事儿,那些司机骂骂咧咧开车走了。
容越惊魂未定,把车靠在路边。
“我屮艹芔茻!你确定?沈夏夏什么时候有男人了,我都还没有下手,是哪个不要脸的狗男人下手这么快。”
“完了完了,我的机会更渺茫了!”
厉狗男人南珩又打了一个喷嚏。
韩特助在一旁思索着是该给总裁准备着一些感冒药了,这一都打了两个喷嚏了,还自己没有感冒。
顾怜扶额,也懒得计较容越把重心放错了。
“容越,你可得长点心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