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晏姿不清楚,忽然叫她回家,是怎么个意思。
反正,不是什么好事儿,就对了。
南晏宗二早上,给江景铄提了一句。
“我知道了,早点回来。”
江景铄隐隐知道,南晏姿在南家不受宠。
上回,他陪着她回去,就能感觉得到。
“老公你好好上班,拜拜!”
南晏姿在江景铄前脚离开,后脚就回了南家。
“大姐,老爷都等着你了。”
因为南顾尘的态度,南家上下的人,都对南晏姿没什么好脸色。
“你个丢人现的东西,江少那样的人物,你怎么配得上?”
南顾尘看着花痴怯弱的大女儿,心里就没好气,只有满满的厌恶。
他此生最讨厌的,便是别人都他,吃软饭。
倘若不是林诗曼,就不会如此了。
“爸。”
南晏啄身体,微微颤了颤,眼里还有不加掩饰的慌张。
这不仅仅是南晏姿表演出来的,还有原主残留下来的意识。
“爸爸,您别生气。”
二十岁的女孩,穿着漂亮的连衣裙,从长长的楼梯上走了下来。
南晏姿除了看到她的年轻活力,甚至还能清楚地瞧见,她眼底的蔑视和幸灾乐祸。
这就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南心悦。
“悦悦,你何必为这么个东西话?”
南晏姿微微摇头。
何止是偏心。
南顾尘的心,根本就是已经偏到,不知东南西北了。
“爸爸,您不也知道,人是江少选的?”
南心悦嘟着唇,还拉了拉南顾尘的袖子撒娇。
“不过,姐姐倒是可以主动,和江少谈离婚啊。”
南晏姿正玩味地看着父女两人。
结果,就听到南心悦轻飘飘的话。
尼玛!
你以为,我不想离婚吗?
我只是在等待时机!
南晏姿只要想到,她离婚后可以分到江景铄一半的财产,眼睛都亮了。
“姐姐,你怎么不话了?”
南心悦眼底都是鄙夷,南晏姿除了空有一张脸,还有什么能比得上自己。
南晏姿捏着衣角,红着脸声道:“我也没办法啊,老公不听我的。”
帝都谁人不知,南晏啄废柴花痴?
老公老公。
你个不要脸的贱人,你哪里配得上江景铄?
南心悦那个气啊。
可她的人设,是温柔意解语花,让她不出脏话。
“你个混账东西,尽些不知羞耻的话,还要不要脸了?”
南顾尘随手抓起鸡毛掸子,就往南晏啄方向扔。
“爸爸,我了什么话,怎么就不要脸了?”
南晏姿红着眼眶,一双眸子乌黑发亮,仿佛被水洗过一样。
“姐姐,你怎么能叫江少老公啊?”
南心悦捏了捏南顾尘的肩膀,柔柔地来了一句。
卧槽!
姐妹儿,想当白莲花也不是这样的。
“我的称呼,有什么不对吗?”南晏姿偏着头,露出优美如鹅的脖颈。
“当然不对了,江少是什么人物!”
“我不管他是什么人物,我只要知道,他是我老公就行了。”
南晏姿把南顾尘和南心悦,气得够呛,才施施然离开了南家。
就算她和江景铄要离婚,那也是双方你情我愿。
不是谁,都能威胁她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