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人正吃的尽兴,就闻到了一股特别的香味,接着小兰端着两盘鱼进来。
“你们尝尝这鱼怎么样?”清尘说道。
桌上的人都不矫情,每人吃了一块,感觉外焦里嫩,味道鲜香微辣,还不油腻
“清尘,这么好吃的鱼现在才拿出来,我肚子快装不下了,你这样可不好。”林枫吃着鱼说。
诗甜接过话:“清尘,这叫什么鱼,太好吃了,我赞同林枫的话。”
“你们两个真是馋猫,这是烤鱼,我准备过了年店里就卖这个,先让你们尝尝。”
“清尘,还好紫月没在这,不然他吃了这鱼非得感动的抱着你哭。”林枫遗憾的说。
“清尘,你这鱼一定能卖火,我真是服了你了。”苏策笑道。
几人又聊了一会,眼看雪越下越大,便起身告辞。清尘喊住林枫,让小兰包了条鱼给他
“我答应方先生的,你快帮我送去。”
林枫把鱼放在嘴边使劲闻了闻:“可惜是给师傅的,不然我一定会吃了它。”
人都走后,小兰进来收拾屋子
“主子,他们像商议好了似的,今天送的全是补品,公主拿来了两包燕窝,今晚我给您炖上吧。”
“你先记挡吧,等什么时候允之来了,你再做。”
清尘在屋里活动了一会,就去药浴去了。
晚上,清尘才吃过饭,凌天逸就冒雪进来了。
清尘忙起身为他拍打身上的雪,又吩咐小兰端来姜茶,亲眼看着他喝下才放了心。
其实凌天逸天一黑就来了,他总觉得凌叔隐瞒了他许多事,过来一问果然如此。给京城的乞丐送东西就是清尘请他去做的;每天中午施粥也是他在操办。凌天逸听他洋洋自得的说完,无奈的问:“你为什么不传信告诉我?”
“我是来保护小姑娘的,不是来监视她的。你看看祥子,口口声声主子叫着,转脸就把他主子的情况给卖了,也就姑娘心眼好,如果是我,早就把他给打发了。”
凌天逸被气笑了:“我不是让你监视她,你不说,我怎么在朝堂上奖赏她?”
听到奖赏,凌叔才说,凌天逸听完就过来了。
小兰退下后,凌天逸很自然的把清尘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
“晚上睡觉还冷吗?想我了没有?”
“已经好多了,你那么忙,我想你也是白想,还不如逗逗小可爱呢。”
“清尘,我想你,很想很想,想你快点长大,想娶你。”
清尘听了,安慰他说:“放心,再有三年我就及笄了,然后就嫁给你。不过允之,娶了我,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不能再要其他的女人,你能做到吗?”
“今生,允之只要清尘,如有背弃,必遭·····”
清尘用手捂住他的嘴:“我信你。”
“清尘我知道了昨天宫里的事,也知道了你所做的一切,你为什么这么累?你有我,我可以帮你做。”
“我做这些一点也不累,这是我们夜氏曾经亏欠他们的。与你在一起,我很幸福。允之,我想成为你的骄傲,而不是累赘。”
凌天逸摸着她娇艳的小脸:“你一直都是我的骄傲。”凌天逸说着靠近清尘的耳畔:“我想你想的辛苦,你亲我一下,安慰安慰我。”
清尘觉得这么冷的天,还了看她,确实辛苦,便亲了他的脸颊。凌天逸趁机本想亲一下她的小嘴。直到清尘被吻的脸色通红,喘不过气,才放开她。
凌天逸立刻转身去了屋外。
他觉得自己简直是玩火**,为什么一向心如止水的他,在她面前如此的不经挑逗,难道是太爱的缘故?
过了好久,等他彻底的冷静下了,才回了屋里。
清尘看他进来,有些羞涩,不敢再看他。
凌天逸看到她露出的小女儿家的神态,让他才冷静下来的神经有亢奋起来,他甩手盖上了全部的夜明珠,把清尘抱到床上
“你别怕,今晚是我不好吓着你了,以后我会尽量控制住自己。”
清尘确实被他刚才的动作吓了下,她没想到男子的身体居然那么硬,像石头一样。她感觉那一刻的允之像是变了个人,一点也不像平时那么温润,到像是一头狼,还是头饿狼。
清尘躺在床上,想着乱七八糟的事,迷迷糊糊地的睡了。凌天逸听到她均匀的呼吸,无奈的苦笑,以后还是少来的好,不然,他真怕自己伤着她。
一直坐到半夜,凌天逸吻了吻她的额头才离开。
第二天清尘起来,感觉嘴木木的,她一照镜子,整个人都不好了,纵然她脸皮再厚,也没法顶着这红肿的嘴唇出现在别人面前,还好今天不出门。
小兰与青英这时端饭进来:“主子,您怎么还躺着,起来吃饭吧。”
“你们把饭放这出去吧,我一会起来吃。”
她们没有多想,以为主子只是没睡醒,便备好洗漱的水出去了。
清尘听到关门的声音,立刻起来净了面,在嘴唇上盖了一层粉,看着不那么明显了,才安心下来。
一整天,清尘都神情恍惚,昨夜那亲吻的画面老是在脑中回现,搅动着她的心神。
东方府这几天一片萧条之像,府里除了厨娘和管家,其他人都被东方萧派出去找人了,可是到现在都没有一点线索。
东方萧前天去了趟衙门大牢。本来周氏与她的儿子按大辰的律法当斩,不过他们正好赶上皇上的寿辰,被免除极刑,改为流放西北苦寒之地。
东方千绝自进了牢一直都不安生,他始终坚信他的父亲一定会救他出去。可是直到他收到流放的文书,也没能等到父亲。东方千绝彻底急了,他把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跪求了好长时间,衙役才答应给他传个信。
东方萧接到信,拿了几件儿子的衣服来到牢房。东方千绝看到两鬓雪白,眼窝深陷的父亲,心里凉了半截。
谁也不知父子俩说了什么,东方萧走后不久,东方千绝就自缢在牢中,周氏听到儿子的消息,也追随而去。
紫月自前天开始,就在方旭的酒楼凝香斋跑腿干活,这是方旭临走时安排的。他的母亲方氏神志还没清醒,留在小院里有人看护。
虽然酒楼的活不重,但一天跑上跑下,对一个大病初愈的公子哥来说也不轻快。紫月虽然夜里回来累的全身酸痛,但他感觉心里很充实,也有心劲。
他们住的院子很小,他与母亲住在一个屋子里,中间用布隔开。
早上起来,紫月都是先拉开布看看母亲,然后再随便吃点昨夜的剩饭,就赶去酒楼,开始一天的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