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看到隐公子拿出一张紫卡结账时,又一次提高了在木子沫和木子怡心中的地位。
“怎么样,吃得可还喜欢?”拿起桌上的手帕,优雅的擦了擦嘴。
“嗯嗯,喜欢。”木子怡的急躁的个性就显现出来了,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道歉,生怕在自己男神面前有了不好的影响:
“抱歉,我……我,这是我过得最开心的一个生日,所以,有点激动。隐公子,你不会介意吧。”
说着,眼光还小心翼翼的飘向眼前这个男人。
微微一笑:“怎么可能,喜欢就好。沫小姐感觉怎么样?”哼,你什么德信我可是早就一清二楚,急躁,拜金,同样的心狠手辣。
自己的“死”,好像还有你的一半功劳吧。就这种程度的怎么可能介意。
本来还在想,自己对裕王到底是什么心思的木子沫,忽然被点名,顿时愣了一下:
“哦,哦哦,不错,望月楼是皇城的第一酒楼,味道自然不错。”
“看来是在下有哪儿,使沫小姐不满意呀。”看着那明显的呆愣动作,带着一丝调笑。
看着眼前的男人好像误会了什么,自己只想快点解释:“啊?没有没有,只是在想一些事情,走神了罢了。”、
自己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啊,这样啊。那就好,既然都吃好了,那在下先送两位姑娘下楼吧。”
起身,刚到楼梯口,迎面撞见了自己的丞相老爹,和一个男子在互相交谈着上楼。不错,那男人就是裕王。
当木龚(丞相老爹)看到自己的两个女儿在和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子在一块儿。
尤其,其中还有一个自己从小就看中,想培养成裕王妃,的时候火气大涨:
“沫儿,你怎么可以和别的男人在一块儿。”
今天看来是一个好日子呀,这不再加一把火,怎么对的起自己这个攀龙附凤的爹嗯?
“这位老爷可是说错了,在下只是请两位另爱吃了一顿饭,怎么就成了别的男子了呢?”
这下,木龚更火了:“放肆,你当你是谁?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对啊,在下是一个无名小卒,但是你诬蔑了沫小姐和在下的名声,在下就不得不说了。”切,真不知道怎么当上丞相的。
木龚在高位多年,还从未被人这般讽刺过:“你个小儿,可知道我是谁?可知道沫儿是谁?”
“那请问,你是谁?沫小姐是谁?”
“我是当朝丞相,沫儿,是裕王的——!!!你敢框我?”意识到自己被框,沫儿暗恋裕王众所周知。
而裕王一直拒绝也是众所周知的,但自己始终相信沫儿早晚会成为裕王妃的。
结果,却被这小儿框出自己的想法,而且还是在裕王面前。手中法力骤凝想给这小儿点颜色看看。
半途,被在一旁一直不说话的裕王给栏了下来。
“想必公子就是,昨夜在灯会上一夜出名的隐公子吧。幸会。”双手抱拳,微微弯腰。
终于来一个有点脑子的了:“正是在下,没想到我昨晚的无意之举,居然还惊动了裕王殿下,抱歉。”
“本王对的才能的人才,一向珍惜,不知阁下可有功夫去本王府中,坐上一坐?”
嗯?如今算是,被人当众强叩上女婿的名号,既没有澄清,也没有拒绝,而是在邀请自己。
看来是一个心机深重的人啊,难怪可有在摄政王的控制下,还可以在朝堂上有了一席之地。
“既然王爷有心相邀,那在下也知道恭敬不如从命了呀。”转头向后面心中各有算盘的两人道别,就无视木龚,上了门口的那辆气派的马车。
这把木龚气的,“你们两个,跟我回去!”
马车上
“隐公子,不知你来皇城之前是在那儿的?又有如此雄厚的财产,又有如此惊人的实力?”
有备而来呀,居然还调查过自己。不过还好自己早有防备之策:“哪有,在下只不过是一届散修,但是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这笔财富。”
半真半假的回答道。
“哦?那请问是在哪得到的嗯?”裕王继续穷追不舍。
玉扇“啪”的打开:“想必裕王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着一些不归皇族所官署的家族吧。”
裕王一听,微微皱眉,一想,一个“隐”字,再加上依据自己的调查,除了他来皇城之前,查不到任何资料。
这样联想起来,也的确只有这样一个可能了。
“抱歉,是本王冒昧了。”那些家族不归任何人管束,但是实力雄厚,财产惊人,况且他们很少插手外界的事。
所以,这个隐公子,只好拉拢,不可得罪。
“听说公子中意那丞相之女,木子沫?”
成功带歪了这男人的思想,现在就开始巴结啦:“嗯,有点兴趣,毕竟是皇城第一才女嘛。奈何已有心属之人。”
裕王一听,有戏:“那有何难,我即日便可奏名父皇,让他下旨把她许配给公子便可。”
“皇上奏名会给我这个无名小卒赐婚嗯?”切,谁不知道现在奕国的皇上是被架空的?所有的事都有摄政王决定的?
“怎会,我父皇一向有意拉拢隐世家族,我想,他得知公子的身世必定会同意的。”
摇着玉扇,装模作样的思考了一阵:“额——在下刚刚想了想,还是决的自己追比较会有成就感。”
裕王本来还想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马车停了。
“裕王,要是没有什么事情在下就先回去了,告辞。”
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眼前的人已经出了马车。
嗯,看来自己也要做点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