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腹黑之极,不但有骚操作,而且还用吟诗啪啪打脸钱高怀。
钱高怀此时此刻,脸色极为难看。
他想说点什么,但是现在学社内的情形,已经不是他能掌控的,所以,他现在说啥都不合适,只能是带着阴骘可怕的眼神,瞪着大出风头的云锦。
穷酸小子,敢在小爷面前张狂?你等着,等院试的时候,小爷叫你怎么来的就怎么滚蛋。
云锦似乎对钱高怀的心思有所了悟,朝着他淡淡一笑,做了一个并不明显的挑衅的动作,那意思,你想使坏尽管来,小爷怕了你,就不姓云!
而对于钱高怀的无事生非,东道主梁振生也是多有不满。
对他在自己举办的学友会上这般不给面子地挤兑学友,是非常地生气,因此上,云锦名诗一出,便赞不绝口。
“好诗,好诗,不愧是千阳镇县试,府试的案首,云学弟大才大才,我等佩服之至。”
什么?千阳镇的县试,府试案首?他……他就是,就是云锦?千阳镇青山村的小童生云锦?
众学子得知眼前吟唱这首叫人触景生情诗词的小后生,就是名震长白县州的连中两元小案首的云锦,都不禁刮目相看了。
钱高怀闻声也是一愣。
云锦?他就是那个把王财主家给弄得支离破碎的云老太的儿子?这就难怪了,难怪他敢在小爷我的面前猖狂了。
有那样恶毒的娘,自然就会有张狂的儿子。哼……小子,你等着啊,出了这个门,小爷就叫你瘫在炕上躺三天。
你想参加院试科考?我让你这辈子都考不成。
云锦身后的那位看似像个书童的小厮护卫,眼见着钱高怀一直针对自家王爷看重的云锦云公子,就对他记在了心里。
这会儿又见他面色不善,眼神带了狠厉之色,就清楚了,这小子,怕是要对云小公子预谋不轨呢,哼……不知死活的东西,你敢动云小公子一根手指,老子今天就断了一只胳膊。
云锦仿佛没看到钱高怀对他的恨意,与几位志同道合的学子们又畅谈了一回,之后,便与众人一起,散去了。
他们相约院试之后,再聚首。
当云锦兴冲冲地赶往惠源大酒楼的时候,碰上了去学社找他的鑫旭泰,“罗家大娘子在韩家杂货铺子,小公子去那即可。”
韩彻家的杂货铺子里,罗紫薇在数银子。
刚才韩彻东挪西借的,筹够了银子之后,她就把那对地摊货都批发似的给了他。
一点数,三百多件只多不少,罗紫薇就按照事先说好的,收了一千五百两银子。
云锦进来的时候,罗紫薇刚把银子数好,统统塞进了袖笼里。
云锦傻了,心里着实纳闷啊。他娘这袖笼子到底是有咋回事啊?咋穿啥样的衣裳,都能塞进去东西呢?
之前的那件破衣裳,他以为是什么珍奇宝物,娘的东西随意能放进去,所以,娘换了新衣裳之后,他还偷偷地去看了看那旧衣裳。
结果……上面除了几个补丁之外,与平常的衣裳没啥两样。
可这换上的新衣裳,怎么也能塞进去东西?哦,不,确切滴说,是能放进去东西,也能取出东西来。
哦,好神秘好神奇啊。
“娘,宅子您买好了?商铺可有眉目?”云锦记得老娘说要买住宅和商铺的,以为她在韩彻的杂货铺子里,是为了这两件事儿呢,就问道。
不等罗紫薇回他,韩彻在一旁忙活完那些珍奇物件,听到这么一耳朵,就愣了一下,“婶子,您……您要买宅子和商铺?在咱们济州府?”
罗紫薇点点头,“是啊,是有这么个打算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卖家?也不知道这住宅和商铺价格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