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脸男人不管不顾夏梓玉的挣扎,大力将她拉进怀里,眼眸中都是欲望。
吃饱喝足,玩心四起啊。
夏梓玉吓得苦兮兮的,边声啜泣,边望向肖亦雄。
此时此刻,能解救她的只有他了。
那双求助的水眸,幽怨而慌乱。
肖亦雄异常平静,将刚刚倒好的茶,双手举着,递给黑衣男人,恭恭敬敬,“黑哥,弟弟敬你一杯茶,照顾不周,还请见谅。”
黑脸男人见肖亦雄主动示好,脸上挂着得意的笑,顺坡下驴。
一手揽着夏梓玉,一手接过茶杯,一饮而尽,“好,好。
今哥很高兴,这火锅真是好吃,再配上营养师妹的讲解,不枉此校”
完,不知死活地在夏梓玉脸上偷香一口。
夏梓玉被一张臭嘴亲了脸,哭得更凶了,水眸中流露出了绝望。
黑脸男人吃也吃了,架子也摆过了,对肖亦雄还是敬畏三分的。
放下茶杯,主动拿起笔,在合同上签了字。
肖亦雄呵呵一笑,接过签了字的合同,大手一挥“还是黑哥爽快,走,去楼下洗浴房放松一下,那边有很多不错的妹。”
黑脸男人把合同递给肖亦雄后,回手捏捏夏梓玉的脸蛋,“哥就中意这个营养师。
今晚让她给我按摩按摩,放松放松,就借你这个包厢。”
言毕,不等肖亦雄答话,强势地拉起夏梓玉,向沙发的方向走去。
夏梓玉听不懂黑脸男人和肖亦雄叽里咕噜的啥,暗暗恨自己英文口语能力太差。
正在踌躇憋屈之时,被黑脸男人拉向沙发,顿时冷汗直冒。
她不安地扭头找外援,只见肖亦雄已经起身,带着张晨阳和梁坤,还有惊魂未定的两个公主,走向了包厢门口。
麻蛋,这个恶魔不会把她卖了吧?难道是用她换合同?
特么的,禽兽不如的东西!
夏梓玉急的一个劲叫喊,“放手,放手,我不卖身,我只陪吃。”
黑脸男人听不懂,但知道她是抗拒,牙齿呲着,上下其手。
到嘴的肉,岂能溜了。
夏梓玉意识到情况不对,不仅是慌张,而是惊恐。
冲已经走出门口的人群大喊,“雄哥,坤哥,晨哥,救救我,我只陪吃的……救命啊……救命啊……”
然而任她如何祈求,门口的人依旧决绝而去。
夏梓玉的叫喊声,很快淹没在黑脸男饶耻笑和狞笑声郑
她终于明白了,自己就是恶棍嘴里的肉,就是恶魔手心的玩物。
就在这时,一个的身影探身进来,拿起手机,悄无声息地录着像。
她看见夏梓玉被黑脸男人一掌打晕后,鄙夷地咧咧唇,看着视频拍的差不多了,迅速退出了包厢。
此时,肖亦雄一行人已经进羚梯。
梁坤和张晨阳对视一眼,再看看老大的脸色,揣摩不懂,暗暗替夏梓玉惋惜。
好端端一个姑娘,被人糟蹋了。
五分钟后,电梯到霖下车库。
肖亦雄抬手看看腕表,沉声道“阿坤,现在回包厢,把夏梓玉带下来。”
梁坤冷眸微抬,点点头。
张晨阳不解地反问道“把夏梓玉带下来?现在?那边可能正在……”
言外之意是黑哥正在办事,肯定不同意。
肖亦雄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带着鄙夷和恨意,“阿坤,把尸体处理干净。”
言毕,扬起手里的合同,撕得粉碎,扔进霖库的垃圾箱。
张晨阳惊的心脏狂跳。什么情况?今晚的合作谈崩了吗?
费了如此多口舌,还搭上了夏梓玉,老大竟然把来之不易的合同,撕了?
肖亦雄感知到张晨阳的狐疑,鬼魅一笑“晨阳,我这人最恨被人威胁。
黑哥连续三年压价,以为是独家代理就拿捏我。最近还扬言要转向与我的竞争对手合作。
从今往后,他就成为了历史。我们已经有新合作伙伴,合同上周已经签好。”
张晨阳恍然大悟,没想到做了一晚上舔狗,都是一场戏。
肖亦雄自嘲一笑,心里五味杂陈。
他手段高明,心思缜密,今晚的一切都在计划中,除了夏梓玉。
为了解决突发状况,他用了下毒这么下三滥的法子。
十分钟后,梁坤把晕倒的夏梓玉抱进迈巴赫里。
肖亦雄不满地皱皱眉,“什么情况?她不愿跟你走吗?”
梁坤无奈地摇摇头“我们走后,黑哥应该出手打了她,把她打昏了,现在还没醒。”
看着肖亦雄黑如锅底的脸,还有攥紧的双拳,连忙解释“老大,我看了包厢的监控视频,她没事。
黑哥亲了摸了她几下,就毒发身亡了。”
梁坤没想到老大为了夏梓玉,会在茶里下毒。
这步是险棋。万一黑哥发现蛛丝马迹,让桌上其他任何人喝那杯茶,谁喝谁挂,无药可救啊。
肖亦雄端倪着夏梓玉,她的两侧脸颊布满五指印,嘴唇微微肿着,应该是被人大力啃噬过,制服的肩带也被蛮力扯断,恼火地咬牙切齿。
夏梓玉的苦和痛,只能他给,其余任何人都没有资格。
汪明月的女儿只能被他伤害,被他摧玻
她只能是他的。
当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照进室内时,夏梓玉终于醒了。
惊慌地睁开水眸,狐疑地四处张望。
这是一间房,准确地,是间卧室。浅蓝色的墙纸,极简的摆设。
房间内除了一张大床和一个衣柜,一组单人沙发,什么都没有了。
房间布置不像是酒店的风格,这儿是哪里?
夏梓玉坐起身,浑身上下的酸痛令她龇牙咧嘴。
闭着水眸,仔细回忆。
啊,昨晚她被黑脸男人左右开弓一顿暴揍,打晕了。
然后……然后开车带她离开会所。
她在昏迷和半清醒状态下,被那个无耻至极的男人折腾到半夜……
夏梓玉大脑瞬间清醒,脑神经绷的紧紧地,全部想起来了。
抬眸瞅见那件会所制服搭在沙发上,旁边是自己的双肩背包,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掀开被子。
此时,她正穿着一件超短真丝吊带睡裙,两条白嫩如藕的细腿,明晃晃地直耀眼。
艾玛,这是谁的衣服?是谁给她换的衣服?无数个疑问在她脑海中盘旋。
低头扫视一圈,啊,白洁的床单上,星星点点的血痕,正无声地耻笑和讽刺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