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肖亦雄的亲自指挥下,做的衣无缝。
正如他所料,明凤一声不吭。
第二早上,只是象征性地打了个电话,问方敏的去向,听闻去疗养院,诡异地笑了声,再也没继续追查和关心了。
短期内,再也没人会威胁到影集团总裁的职位。
她乐开了花。
三后,让肖亦雄担心的事发生了。
聂展平带着十几个黑衣人气势汹汹地来到会所。
梁坤接到艾姐的求救电话,放下海的会议,硬着头皮面对脸色凌厉的聂展平。
“我妈人呢?”聂展平一针见血,毫不含糊。
梁坤憨憨一笑,“聂少,方姨来会所吃饭,都是三前的事了。
这两,她在哪里,您最好问问家人。”
聂展平是有备而来,能查的已经查过了。
早上,管家给他打电话,告知三前,方敏和夏梓玉一起坐车离开后,再也没回来。
据,方敏去了疗养院,但管家觉得很可疑。
聂展平把方敏和夏梓玉离开聂家大宅沿线的监控视频,都看了一遍,最终锁定,方敏去了会所。
关于梁坤的疗养院,骗骗掩耳盗铃的明凤可以,聂展平根本不会信。
方敏很少去疗养院,即使要去,也是和好姐妹一起。
还会带很多行李,家里的厨师和保姆都会随校
怎么可能连证件都不带,独身一人,悄悄地走了?
方敏最好的闺蜜就是谢杏芳,她现在掌权海集团大权,生意和日子都过得风生水起,整见诸财经版头条,对方敏的行踪一问三不知。
聂展平和方敏脱离母子关系,是无奈之举,可亲妈失踪是大事,明凤不上心,他是亲儿子,必须要追查到底。
星眸凛然,“我要看会所的监控!”
梁坤坦然一笑,“没问题,您是会所的半个出资人,一切要求都能满足。”
看着面色无异的梁坤,聂展平狐疑地跟着他进了保卫部。
方敏来会所是走楼梯,监控有些模糊,但足够能分辨出人。
最后的关注点,聚焦到顶楼包厢。
梁坤歉意地摊摊手,“聂少,很抱歉,那个包厢没有监控。”
星眸带着疑色,“我记得半个月前还有啊?!”
梁坤抿唇一笑,“老大回国后,让人拆了。
他喜欢在里面和女明星吃个饭什么的,留着监控,不方便啊……”
最近肖亦雄和左雅婷的八卦新闻,传的沸沸扬扬,聂展平有所耳闻,毫不掩饰鄙夷,“哼,花花公子!
结婚了立刻原形毕露!”
梁坤尴尬地咧咧唇,老大牺牲了自己的名声,无奈啊!
聂展平思忖片刻,问道,“玉儿很早就离开会所了,为何我妈没和她一起走?”
梁坤轻声解释,“当时我不在场,听阿奎,方姨吃了辣菜,胃里不舒服,心脏也难受,吃了药就在里间躺下休息。
所以,艾姐送玉儿先回蝶园了。”
“我妈大概什么时候走的?”
梁坤歉意地答道,“我以为方姨第二早上才走,没敢离开,一直在包厢外间等着。
凌晨的时候,她心脏还是不舒服,要去疗养院住一段时间,坐上车就走了。”
聂展平半信半疑,“家里的司机早都回大宅了,我妈坐什么车走的?”
梁坤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哎呀,我以为是聂家的私车,就扶她坐进去,该不会那辆黑车有问题吧?”
聂展平亲自看了方敏离开会所的监控,一直到出了会所的大门,还有一辆看不清车牌的黑车。
各种证据显示,凌晨时分,方敏确实离开了会所。
之后,那辆黑车进了乡道,无影无踪了。
方敏的失踪与会所没有关系。
越要撇清关系,越感觉有问题。
聂展平面不改色地感谢了梁坤,带着人走了。
聂展平离开会所后,梁坤把详细情况向肖亦雄作了汇报。
肖亦雄抿着唇,脸沉了下来,“你曾经杀过一次方敏,聂展平找不到车,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你。”
梁坤认真地道,“老大,我会死咬着方敏离开会所的事,放心,不会有问题。”
肖亦雄眉头蹙着,低声道,“阿坤,我有不好的预感,这次你要遇到坎了。
你跟着我这么多年,亲如兄弟,不能有事,去海岛躲一阵吧。
我带着左雅婷提前返程,明就回国。方敏的事,后续由我来处理。”
梁坤急了,“老大,我不走!要是走了,岂不是更让人怀疑?”
寒眸圆瞪,“阿坤,你以为坚守在会所,聂展平就会放过你吗?
他现在已经不是当初的妈宝男了,心狠起来,会要你的命啊!”
梁坤还是不想走,心中带着侥幸,“兴许他没那么聪明,那个女人和方敏很像,绝对能以假乱真。”
肖亦雄不想让梁坤出事,低吼一声,“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明我回来,你立刻走,就这么定了。”
肖亦雄放下电话,心里有隐隐的不安。
根据他的推测,聂展平大概率会去学校找夏梓玉问情况。
抬腕看表,丫头应该放学了。
给阿奎打电话,直言道,“阿奎,玉玉在哪里?”
阿奎瞅一眼噘着嘴吃饭的夏梓玉,走到房车外面,“老大,她下课了。
刚刚冲我发脾气呢,现在正在吃饭。”
肖亦雄不耐地嗔道,“你怎么又惹她啊?”
阿奎委屈巴巴地答道,“她想和同学一起外出吃饭,我不同意。
她觉得没面子,虽然跟着我来了房车,但是不情不愿。”
原来是这么回事。
肖亦雄叹了口气,“好吧,你多担待点,今明两千万不能大意。
聂展平很可能会去找她,要盘问就当着你的面,千万不能让她单独跟他走啊。
明我会提前回国,聂展平就不敢那么嚣张了。”
老大要回来了,那就有了主心骨。
阿奎高胸收起羚话。
倏然,听见身后有动静,转头的瞬间,就看见汪海的国字脸,还有一把黑洞洞的枪指着他。
阿奎干这一行,心理素质过硬,他笑了笑,“海哥,这是干什么?”
汪海瞪着眼,一脸警觉“不干什么,聂少想请玉儿吃午饭,我只把人带走,不为难你。”
阿奎吸了口气,“海哥,你不能带走玉儿。
如果聂少想请少夫人吃饭,恐怕要先问过雄哥。”
汪海斜睨着他,“阿奎,一段时间不见,你话硬气了。
不过,在我面前,还嫩零。”
言毕,一抬手,枪托砸到阿奎太阳穴,即刻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