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苍,到底怎么回事?”
一落地,龙夕就迫不及待地询问事情起因,毕竟刚才的卿苍,貌似同平常很不一样,明显是生了很大的气。
不等卿苍回答,被龙夕随手扔到地上的梦鵸鵌就三个脑袋齐齐嫌弃道“你看那旁边两女孩不就知道了嘛,问什么问!”
龙夕一愣,朝梦鵸鵌所指的地方看去,就看到两个同样着一身浅紫色用功服的女孩,她们站在树下,红着脸拽着领口羞愤地低着头。
这两个女孩长得很相似,但是稍微高点的女孩貌似年龄更大,有十六七岁,气质典雅中带着成熟的韵味,而年龄的那个同她差不多年龄,低着头都掩盖不了她满身的青涩。
见到她看过来,年龄的女孩子眼中带泪,猛的转了过身,面对着大树双肩耸动,姐姐在妹妹转身的一瞬间,就侧身挡在了她前面,看龙夕满脸的警惕。
脑袋灵光一闪,便想到了她们两个为什么扯着领口,为什么双眼通红。
想通后的龙夕满心愤怒,一侧身就瞥到了那个静止不动的个子男人。
“灭!”
冷冷地侧开了手中的扇子,轻吐一字,不待合扇,个子男人便在震惊惊恐中消散在地,不留一丝痕迹。
看到这干净利落的杀人,不止是梦鵸鵌再次震惊得目瞪口呆,连卿苍和年龄大点的女孩也一脸惊诧。
他们到底是谁?重紫在震惊过后不由地开始猜测龙夕和卿苍的身份,但是无论身份是什么,他们都救了她们,这是事实。
龙夕收拾掉个子男人后就看向除了两个女孩外的三个男生,在她眼中女生的贞洁名声最最重要。
这件事除他们外,不能够有其他男生知道!
察觉到龙夕的杀气,三个男生顿时从对龙夕一字杀饶震撼中回神,齐齐后退好几步,其中的一个边退边对重紫哭喊
“大姐大,你跟他们,我们是同队的啊!”
“是啊,我们刚怎么做的,高手兄也看到了吧!”
“不要杀我们,我们死也不敢的,谁他妈敢大姐和二姐的事,不想活了吗?!”
剩下两个也一同附和道,态度格外的怯弱和惊恐,差点没直接跪下求饶了。
重紫看他们三个被那个女孩逼得眼泪鼻涕齐飞,不由地在心里嫌弃了一把,但是还是走上前同龙夕道
“他们是我们的队友,刚刚那群雇佣兵攻击我们时,并没有逃离。”
这意思就是让龙夕不要出手了,既然人家都这么了,龙夕自然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不过,你妹妹……”
龙夕想安慰,但是难以启齿,只能委婉地提醒。
重紫当即一怔,随即明白龙夕的意思,微微一笑,望向卿苍
“无碍,多亏了这位兄弟,我们只是衣服被人拉开罢了,他们并没有得逞。”
“重鸣她第一次出来试炼,还不太有经验,我劝劝后就没事了。”
这姐姐冷静沉稳的话颇为大气,轻描淡写地将被侵犯的事一略而过,听得龙夕满心佩服。
即使没有被得逞,但是周围还有男队员,被他们看到了自己被那样,难免会难为情或者羞愤难状。
但是重紫丝毫没有一丝这样的表情,反而很是淡定且坚强地站到了队伍的最前面,同他们交谈。
这心理素质实在是太强大了。
“我是重紫,龙泽帝国清海学院二年级生,刚才的事多谢两位出手,否则我们就该命丧紫仪了。”
重紫郑重其事地对卿苍道谢。
“清海学院到东华帝国历练?”
卿苍挑眉,做出个不相信的表情。
龙泽帝国的学院向来不会在其他帝国展开历练,如今她却他们是清海学院的学生,不是再开玩笑吗?
不得不卿苍演得极好,重紫很快就解释起来,意思同梦鵸鵌打听到的差不多,但是卿苍从她话中又得到了一个消息
在封神道开启那一夜,龙坞荒漠深处有道光直冲向北方,帝国大能齐齐出动,却发现那道光消失在潘阳城外围的青灵山脉。
“潘阳城,那不是进入神境界的登龙梯所在的地方?”
梦鵸鵌再消息封闭,也知道封神道被东华帝国三皇子开启,登龙梯再现人世!
重紫没有接茬它的话,作为报答卿苍的救命之恩,她能的就那么多了,至于他能不能明白那光的意思,就看他的领悟了。
“对了,这紫仪秘境你们知道怎么出去吗?”
龙夕见空气突然安静下来,便岔开了话题,询问道。
“你们是误闯进来的?”
重紫显然没有想到他们两人并不是哪个学院的学生,愣愣地问了一句。
“我是妖魔考察师联媚龙夕,因为来千石森林考察异兽驳,但是不心就进到了这里。卿苍,他是玄源学院的学生,他跟着我一块进来的。”
龙夕扯了扯皱眉思考的卿苍,笑着对她解释道。
重紫恍然大悟,妖魔考察师联媚龙夕这名如雷贯耳,她自然知道。
“我们是有传送纹阵送出去的。就是这个手环。”
重紫抬起皓腕,露出雪白手腕间的一圈黑色符纹,随即有些为难道
“不过,这是传送到我们学院里且一对一,对你们应该不是很方便。”
也对,要是借了他们学院里的学生的手环回去,这误会就大了。
“雇佣兵呢?怎么出去的?”
卿苍很快接着问。
“这个应该就是他们自己建的术纹阵了,八秘境外有不少雇佣工会,专门进入秘境做猎杀异兽采摘灵药的任务,
这些工会鱼龙混杂,基本上谁也不认识谁,但是要是被发现了,群起攻之也是有可能的。”
重紫重重强调了最后一句,提醒卿苍要心行事,不过看他的神情,貌似没怎么听进去,也就不了。
梦鵸鵌猛的一拍肉翅,兴高采烈道
“哎呀,那就好办了,这不是有三个雇佣兵,找找有没有传送术纹阵的媒介。”
不等旁边人应答,就抖着肉屁股,颠簸着跑向那三具冰冷的尸体,窸窸窣窣地翻了好一阵,就找到了三面同样的铜色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