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霜丝毫不知道萧欣荣心中已经是醋意翻滚,只是不解的问道:“王爷莫非也是喝多了不成?看着脸色如此难看?”
萧欣荣……
“本王无事,只是觉得心中烦闷。”萧欣荣气急语气不善的道。
夏侯霜心中奇怪怎么一会就变脸了,萧云飞这时摇着折扇一步三摇的从后面走了过来见到新鲜荣问道:“夏侯姐好,好久不见。”
夏侯霜微微一礼,点头示意,萧欣荣不话直接向后走去,一脸懵懂的萧云飞看着一言不发就走饶萧云飞心中不解的问道:“我堂兄这是怎么了?”
夏侯霜摇了摇头也是不解,萧云飞只得向他追了过去,口中喊道:“堂兄等等我。”
萧欣荣也不答话,直接跳上马向府中方向,回到府中径直来到校场,叫来几名侍卫一起对练,对练结束后浑身出了一身的热汗,沐浴更衣一身清爽后心情才平息下来。
回想起刚才的一切心中哑然失笑,进过数次战场的历练自己早已不是当初的毛头子了,想不到今日对着夏侯霜和张延冲会有如此大的情绪波动。
思来想去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自己心悦夏侯霜,容不得其他男子在她身边熟捻的搭话,也不喜她对别的男子展开笑颜。
想到这里的萧欣荣第一感觉就是要前去夏侯府,再去见夏侯霜将自己的心意给她听,刚要出门制住了脚步,慢慢冷静下来。
如今夏侯府在朝中可谓是炙手可热,自己若是贸然的前去,让有心人疑心自己是为了和夏侯府结亲为的是兵权,那可是害了夏侯将军了,此时还需从长计议。
“堂兄,你你走这块是做什么?我找你半了谁知你却直接躲在府郑”萧云飞撇了撇嘴不悦的道。
萧欣荣也不理他直接招来张虎问道:“前几日从夏侯府回来的暗卫现在何处?带他们前来见我。”
张虎不多时将人领了过来,两名暗卫见到萧欣荣跪下请安,萧欣荣吩咐道:“从今日起你们在暗处保护夏侯姐,将她每日的动向都向我报来。”
一顿操作让萧云飞目瞪口呆,等人都离去后,一脸八卦的凑上前问道:“难道堂兄真是动了心,相中了夏侯姐不成?”
“嗯!”萧欣荣坐到书桌后拿起桌上的一叠公务,头也不抬的道。
原本以为还要费些口舌堂兄才能承认,没先到这么干脆的就承认了,弄得一时之间萧云飞愣了片刻,回过神来激动的用折扇敲着手掌道:“我就嘛,堂兄这么将夏侯姐上心,定然是心中有所打算,没想到这次是堂兄居然是真的开窍了,真是可喜可贺。”
又迫不及待的问道:“堂兄你打算什么时候禀报皇伯父,将夏侯姐娶进门啊。”
萧欣荣听了这话瞟了他一眼,唇角带笑悠悠的道:“此事不急。”
“不急什么啊,堂兄你想想现在夏侯将军得到皇伯父赏赐,夏侯姐是侯府嫡出姐,又出落的如此美丽动人,定然是有许多人盯着呢,堂兄你再不下手的话,不定就会被别让抢走了。”一听萧欣荣慢悠悠的答话,萧云飞着急的恨不得自己代替他前去上门提亲。
“此事我心中自有计划,你就等着喊堂嫂吧。”萧欣荣正色的道。
看来这次堂兄是认真的,猛然想到宫中的福临,萧云飞担心道:“堂兄别忘了福临。”
萧欣荣不差觉的皱了皱眉,福临不解决也是一个不大不的麻烦,若是她一哭闹,母后定然是会插手,是要想个完全之策才是。
……
一的宴会在宾客皆欢后散场,陈嬷嬷搀扶着疲惫不堪的老夫人回到延鹤堂,谁知道到了半夜老夫人发起高烧,唬的陈嬷嬷赶紧给夏侯中送信。
书房中的夏侯中听到消息后,衣衫不整步履匆匆的来到延鹤堂,这时的老夫人已经陷入昏迷,等林大夫前来诊治后不敢大意,用金针直接将烧退下,又开出一副药在水中泡上一番,这才将烧退了。
只是老夫人面色蜡黄,一副昏沉沉的样子,夏侯中心中焦急不安,连声问道林大夫这是怎怎么了,
“老夫人本来已经是年迈,这次感冒绵延数月不好,拖延的时间太过长了,亏了身子,需要好生调理才是。”
“可有性命之忧?”夏侯中紧紧的问道。
林大夫面色沉重,凝神道:“老夫人早些年亏过身子,有不少宿疾,这次的感冒将往日里的病根也都勾了起来,才如此来势汹汹,往日里有补汤压制不觉得明显,现在已经现露出衰败之像,若是在不好转的话,只怕……”
林大夫话语斟酌,的委实委婉,但夏侯中还是听明白这中的意思,挺过去了就没事,若是挺不过过去恐怕性命忧也。
夏侯中心中沉闷,挥挥手让李大夫退下,坐在老夫人面前看着她一言不发。
在夏侯中的记忆中从来未曾有过父亲的印象,关于父亲也是在母亲和府中老奴的口中得知一二,从就在母亲的膝下长大自然是懂得母亲的苦楚。
母亲用自己单薄的身躯撑起侯府,更是让心怀不轨的族中人无处可挑剔,将众兄弟几人抚养成人,当初为了娶容氏,替自己千方百计求到太后身边。
因为容氏的离去,心灰意冷一心求死的自己又在母亲的开导下才重新站了出来,接替父亲手中的长枪,担起夏侯一族的使命,重新回到边关。
看着丝丝银发的老夫人,此时躺在那里面色蜡黄,脸上皱纹瞧着多了不少尽显老态,夏侯中觉得不能没有母亲,有她在府中坐镇自己远赴边关才能安心。
夏侯霜一早来到延鹤堂,只见夏侯中已经在房中,夏侯霜见到父亲吓了一跳,只见夏侯中一夜只见面上露出青色的胡茬,眼中充血似是老了不少,一惊之下问道:“父亲出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