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金銮殿上气氛异常的诡异。
宣化帝身体稍好一些就拖着病体开始上朝,朝中这些时期最大的一件事莫过于立储,果不其然,今日有人开了头,底下群起附和。
往日呼声最高的二皇子今日倒是无人在提及,倒是四皇子萧欣达的呼声最高,就连往日太子阵营的一些老臣也出来举荐四皇子为储君。
底下闹哄哄一片,高高的龙椅上拖着病体的宣化帝神色莫变。冷冷的瞧着一切,未言语。
萧欣达心道不好,父皇最忌讳的就是皇子和大臣勾结,今日之事倒是出乎自己意料,为何太子阵营和二皇兄的人都转了风向支持自己了?
难道……
萧欣达目色沉沉朝着一旁的萧欣荣瞧了一眼,被父皇禁足数日的萧欣荣神色自若不见喜怒,往日不见他有所动作,难道这次回来之后倒是转了心性,也在背后搞起来动作不成?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洪公公高声一唱,搀扶着宣化帝回了寝宫。
才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就感觉浑身体力不支,宣化帝不得不承认自己真是的老了。
就算病体缠绵,宣化帝灵台清明,看来老四为了皇位倒是废了不少心思,哼!连太子往日提拔的人都拉拢了过去,真是好心思,往日倒是瞧他了!
这时静嫔悄声的走了进来。
“陛下,该用药了。”
宣化帝没有像往日那般理会静嫔只是冷冷的瞧着她。
“陛下为何这般看妾身?”静嫔被看的不自在,忍不住问道。
“今日在朝上,众多臣子皆是举荐老四为太子,静嫔这事你怎么看?”一旦有了怀疑的种子,看往日可心的裙是显的心怀叵测了。
静嫔心中一惊,难道陛下有所怀疑不成?面上一迟疑道:“后宫不得干政,朝堂之事皆有陛下做主。”
静嫔的一迟疑没有逃过宣化帝锐利的目光,心中冷哼果真如此!
“静嫔往日快人快语今日涉及到老四倒是箴言,哼!莫非你们早有盘算不成!”
“陛下……”
“妾身不敢,妾身与达儿绝无此事,陛下不要听些人谗言!”
“好了你跪安吧,没事就不要在来朝和宫了。”
“陛下……”
这是变相的不想在看到自己,静嫔还想在争辩一二,宣化帝闭上眼睛不想在听。
“娘娘起身吧。”洪公公在一旁声的催促着。
静嫔无奈只得随着洪公公离开朝和宫。
“姑母,我们的计策凑效了。”太子府上,唐俊同悄声的向太子妃禀报着朝中动向。
太子妃因为激动脸色绯红,急切的拉着他问道:“本宫也听闻父皇将静嫔斥责退下,静嫔这一下倒是在无出头之日。”
“只是,陈王哪里……”太子妃有些担心。
“姑母不要担心,陈王也得意不了几了,不信走着瞧好了。”唐俊同笃定的道。
陈王府书房中传出一阵阵低沉般野兽的嘶叫声,四周的守卫皆是低头不语,唯恐陈王的怒气撒到自己身上。
书房内,萧欣达披头散发,手中握着一把长刀,书桌被砍成两节倒在地上。
双眼通红喝道:“去将孙先生叫来!”
孙先生进来见到此景心中一惊忙问道:“殿下出了什么事了?”
“母妃被陛下训斥,勒令回自己宫中,不许在去父皇的朝和宫。”
“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出了什么事了?”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事孙先生未收到消息,不解的问道。
萧欣达将金銮殿上发生的一切了一遍,末了咬牙切齿的道:“想不到萧欣荣居然在后背来这一招,兵行险招,真够阴险!”
孙先生听了这话,眼精光一闪:“二皇子一直未有动作,更何况当初陛下已经对他心有所属,但正是因为他对王妃的痴心一片,这才导致失去了陛下的欢心,为何现在却来这一招,不对啊,这事不似是二皇子的手段。”
“不定他转了性子,如今对皇位有所垂涎。”
孙先生摇了摇头道:“应当不会,殿下细想想,若是二皇子有意的话,太子之位不定早已经定下了,为何要等到现在陛下对他心生厌恶这才有动了心思。”
“难不成是因为那一群死人让他看出蛛丝马迹,所以对本王开始出手?”听完孙先生的分析,萧欣达也变得狐疑起来。
“殿下已经过死人是不会话的,我们的人做的干脆利索,如今京兆府接手后也是一筹莫展,应当不是此事。”
“那依先生所言到底是谁做的?”萧欣达有些气急。
“会不会是……”孙先生用手指指东边的方向。
“你是太子府上的人干的?”萧欣达不敢相信:“孙先生是糊涂了吧,如今太子府上只剩下妇孺,哼,这事若是他们做的,那真是让本王刮目相看了。”
“今日举荐殿下的有太子府上的人,这些人私下殿下可有接触?”孙先生问道。
“不曾。”萧欣达似乎这才想明白,但还是有些疑心:“你这么一倒是有几分道理,难不成真是太孙做下的?但他一个毛头子,能有这样的手段?”
殿下可别忘了,太孙有唐府支撑,唐府虽都是碌碌之辈,但唐大公子可是一个惊才绝艳之人,更是曾得到过陛下赞赏少年英雄的人物,如今他身居右都督手握实权,若是他也参与其中的话,对我们来倒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人。
孙先生一席话下来,萧欣达的面色更加阴沉,他不得不承认孙先生的有几分道理,还未等到他想出什么计策,宣化帝身边的内侍前来传陛下的口讯。
内侍亲口所传的是宣化帝的一份斥责,言萧欣达身为负责京中防务,但疏忽造成京城内身为兵部的一名吏全家被杀,现勒令萧欣达交出一切兵权,听后安排。
等人走后,气急败坏的萧欣达如同受了赡猛兽一般,在房内狠命的打砸,闻讯赶来的韩灵儿见他凶神恶煞的样子,被吓得又悄悄的回到自己院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