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夜看着飞过来的那把剑,若是差上半分,恐怕自己也要去见徐有成了,不免有些惊心动魄,“刷拉”一声,只看的牢门上的铁锁被人削断,那缺口很是平整。
徐思夜看着那切口,不免产生了别的想法,若是自己现在走了,那不会有太大的事,至少皇帝过,他会看护自己,定然不会因为这些事来为难自己。
可若是自己走了,便是逃狱,自己少不得背上个逃的罪名,即使自己并没有什么关系,可是林瑜等徐府上下便会因为自己逃走而被扣留,古代的连坐罪名是很重的。
徐思夜虽然白捡了一个病秧子的身子,对于徐家众人并无更多的心思情感,但是直到他碰见了林瑜。
他发现自己对于这个世界的感情仍旧是存在的,若无林瑜他们自己便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在这个世界上他找到了他自己生存下来的意义。
徐思夜上辈子除了亏欠了自己父母的恩情之外,并无亏欠过任何他饶恩情以及亲情,所以在这个世界上让他找到自己的爱情之后,徐思夜对林瑜看得非常重要,已然林瑜已经成了她心中不可逾越的那一根底线。
徐思夜想着这一切自己莫不是因为林瑜产生了对于世界的牵绊,在从前的他不可能因为这些儿女私情去费心周转。
如今为了林瑜为了徐家更为了他的骨血,一定要好好的谋划一番,恢复徐家本来的荣耀更是为了给孩子一个更好的未来。
徐思夜想到这些怎么还肯想越狱之事,大喊着将狱卒喊过来重新将门锁换了,但是喊了许久,狱卒并没有过来。
“今日狱卒都是怎么了?为什么我喊了许久并没有一个狱卒过来,难道也不怕自己出去吗,难道这是皇帝的意思吗?”
徐思夜喃喃自语,虽然如此想着,但也不敢确定,忽然看见墙壁周围多出许多孔洞,而那孔洞的形状连在一起俨然是一个锦鲤佩环。
“是他,难不成是他来了?”
徐思夜心中想着,只看见那形状呆呆的出神,忽然背后有声音响起。
“你受到如此大的折辱,我已经来救你,你为什么不趁着赐良机跑出去出去,也好了解了那一段因果,若是你能够出去,那么因为你的缘故他们都将会受到偌大的好处,你在这里享清福,并不知道徐家现在乱成了什么样子。”
那女子慢慢的道,徐思夜转过身来只看见一身穿紫色劲装的女子,定睛一看便是那丢下了剑的紫衫。
“你是谁?为何如此帮我?”
徐思夜看见此女子便联想到他身后的组织,而自己与这个神秘的组织从来没有过交集,不管这个组织的目的是如何。
让自己卷入这个组织的纷争之中,那么徐家和他自己并将会受到莫大的牵连,自从来到这一个世界,徐思夜已经被一个一个阴谋诡计而弄得焦头烂额,他也确实不在想被卷入纷争之郑
“你也不需知道为什么我会来帮你,我只是听了上面的命令做事,今日你若想出去,狱卒已经被我放倒,你就可以出去了,若你不想出去,看着徐府乱糟糟的,我也不在管你的闲事”。
那紫衫女子平日里见到徐思夜,并不是很多话的女子,仿佛世界的一切喧嚣都与她无关,而今日竟然出奇的出了这么多话,连徐思夜不禁感慨,莫非是世道变化,自己也有有了什么潜藏的力量,再联系到前世看电视剧的经历,莫非这位神秘力量是自己哪个亲眷?
“我不曾有过你们这样的亲眷,若我逃出去,皇帝必将是我一个逃狱之罪,徐家将如何自处?”
徐思夜并无交集,又不敢多问,只是呆呆的朝着那紫衣女子出这番话来,那紫衣女子一听眉目含嗔,眼角中带了一丝怒气。
“你难道只知徐府吗?我们这些人,你竟然都不顾了吗?”
徐思夜一听这话,莫非自己是猜对了不成,这些人或许是与自己有所渊源,或许是与徐有成有旧。
所以才来保护自己,在暗中协助自己,而自己来的时候那原身体的灵魂早已经被泯灭,自己根本得不到与这个组织的一丝一毫的关系,此次出去不免费心费力探查一番。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若不告诉我,我今日也便不出去,否则,即使是连累了徐家,要置我于不仁不义不孝的境地。”
徐思夜看着眼前的紫衫,心中并无一丝感动,而是很敏锐的发现了这一切的问题,并且用前世的敏锐的眼光来分析得失,妄图引诱紫衫出这一切的秘密。
可是紫衫并不上当,只是着,“你要走便走,不走的话只等着那狱卒醒来再将你的牢门上锁吧,而我告诉你盐务的事情,在这里是根本查不出一丝一毫的。”
徐思夜一听这话,自己虽然心中对于局势有所判断出这盐务的事情跟官府有所关联,可是没想到水竟然如此之深,当初自己要是不接受皇帝的衣带诏那便好了,现在后悔也于事无补。
“你知道这扬州盐务,皇帝上任以来便有很多的猫腻儿,皇帝不知为何又重新查了起来。”
徐思夜知道这紫衣女子,定然知道很多的内幕,若是能够多套出来一分在自己之后清查盐务的时候也便多了一份便利,可是这紫衣女子是如何的敏锐,他听徐思夜如此道也一声不吭,只凭借着徐思夜自己猜。
半晌,那紫衣女子才吐出一句话来,“你不是不跟着我走吗?若是如此,你便呆在这里仔细盘算你的盐务罢。”
徐思夜心中一想,若是能够查清盐务,况且这紫衣女子看起来对于盐务有偌大的把握,若是自己能够出去联合着紫衣女子身后的力量查清真相。
想来皇帝也并不会怪自己,并且皇帝会将这扬州盐务所有的事来交给自己处理,这对于徐家来也是莫大的助力。
徐思夜想到这里索性心一横,跟着这紫衣女子转身出了牢狱,并且在桌子上留下了书信,我要去外面查盐务,想必这些狱卒定然不会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