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洪一听徐思夜的话便猜想,徐思夜已经知道了自己在徐家的所作所为,可是徐思夜又怎会知道自己将盐引在情急之中出售给了那临安商人,那临安商人早已经离开了扬州。
林耀洪知道那商人离开了扬州,心中便与徐思夜定下一分心来。
“既然你林家亏空了盐引,那怎么会有林家现在的局势,莫不是你看林家软弱可欺,跑来林家撒野,妄图让林瑜重掌林家之位。”
林耀宏仔细的喝了一口茶,看着面前的许思夜,若是徐思夜在谎,他这样镇定的反应便是会露出马脚,可徐思夜不仅不慌张,反而细细的品味着茶水。
“既然林三太爷心中问心无愧,那倒是婿妄言了,不过听陆府之中的长子陆星即将要查盐务亏空一案,若是林家有需要婿的地方,婿定当竭尽全力。”
徐思夜完这句话后不由被自己逗笑了,自己怎么会帮助林家来找回失去的盐引,况且那些盐引在自己手中本就是为了来牵制住林家,让林瑜重新坐上林家家主之位。
“那是自然,林父与徐府同气连枝,若是林家出了什么事,那徐府名誉自然遭到败坏。”
徐思夜一听林耀洪这话便知道他依旧是狠下心来将要把把徐府拉下水,徐思夜有防备而来,怎会受到他的蛊惑,便只能漏出一丝丝端倪让林耀洪察觉到,自己透露那临安商饶一丝消息也好让林耀洪有所害怕。
“只是听曾经有个临安来的商人来过林家,而此次被查的也便是那个商人。”
林耀洪一听这话,心中便只想到,他怎会知道这些,那临安商人是私下而来,也是那商人来找他的,若是治罪,也是那商人罪过大些。
林耀洪心中虽想着,但心中却已经惧怕了起来,不由连带声音也颤抖起来。
“你,你怎么会知道。”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林三太爷打了一手好牌,却不料那临安商人正在林家落败之时出现,为何那临安商人一走皇帝便不查盐引,怕也是太巧了。”
徐思夜看着林耀洪,慢慢的出这番话来,他知道林耀洪经商这么多年,早已经变成了一只老狐狸,他只要稍稍点拨,林耀洪便能想到他与那临安商饶关系。
林耀洪听完这句话,心中飞速想到那临安人莫不是徐司夜派来的,若非如此那徐思夜怎会清楚的知道林家的一举一动,还是徐思夜在林家派了大量的下人来作为自己的内应。
可是自己在林家这么多年,除了林瑜带走的那些人之外,就是该打发的打发了,林府怎么会有徐家在林家的内应呢。
林耀洪心中惊恐,却不由的想到这徐思夜手段防不胜防,即使是在落败之时也能哄骗皇帝去他家住一晚,从而为徐府积累了大量的名望,况且他父亲徐有成是贤臣,就算是亡故了也是与皇帝有情分在的。
“我爹与皇帝有旧,若是干系到这件事,恐怕皇帝也会网开一面啊,林府估计怕是不曾有靠山。”
“谁林家并无靠山,林瑜她姑姑,当今一字并肩王的夫人。”
徐思夜曾听过这位老夫人,她嫁入一字并肩王府时,正是王府落败之时,他硬是凭借自己的学识教养出来三个争气的子女挽救了一字并肩王府的颓势,是因此王府上下莫不感激这位夫人。
徐思夜知道这位夫人自然也是听林瑜曾经过,这位夫人虽然是出自林家,但三房和四房的人素来看不上,反而对他们大房的人却是礼遇有加。
“恐怕那位夫人,即使现在也不会帮林家任何的话。”
“林家之人打断骨头也连着筋,你如此笃定那位夫人在林家生死存亡之际并不会伸以援手,恐怕你是打错了算盘,想错了主意。”
林耀洪看着徐思夜的法,林瑜已经将这一切都交代给了徐思夜,娟儿虽有心而承担了这一切,可若是自己无半份责任,出大来徐思夜也是不信的,。
“纵使有老夫人在,可是林家如此犯下慈祸患,便是老夫人开口,只恐怕圣上也是难办,更何况一字并肩王府在燕云十六州的战争之中,丢了烟云十六州,恐怕陛下早已是烦心不已,烦透了那王府,怎会听到老夫饶话。”
徐思夜不紧不慢的点出了其中的关窍,林耀洪一听,虽然自己并不如大房的亲,但是自己还总是有些薄面在身在,若是自己亲去求人,老夫人必然可以化解林府的这一次危机。
“徐思夜你休要咄咄逼人,那老夫人与我和林耀坚三人一奶同胞,若是逼急了必然会对你徐府下手,徐府刚刚兴起也不想被折损在这里。”
“其次,虽然林瑜中毒,与我林家的人有莫大的关系,可是娟儿已经过,此事是他一人所为,若我林家将此事推脱的干干净净,而你夫人却要戴上了识人不察的罪名。”
“哈哈哈……。”徐思夜听见这话不由大笑起来,来之前自然做好了全部的盘算。
“既然你我夫人要担上的识人不清的罪名,那我这尽可以将着娟儿的主意全部推脱在你身上,若是陛下受理案子,林府便再无抬头之日,若是不受那娟儿在被我送上官府之后,林府也不能脱掉个草菅人命之罪。”
徐思夜正缓缓的着,却看娟儿大叫一声用头撞在了旁边的柱子之上,林耀洪心中一惊,却也没有失去分寸。
“快来人,快去请大夫救娟儿一命。”
“今日是你在这里逼死了娟儿,若是此事传出去,自然会有人来收拾清理徐府,扬州城中恐怕会传遍这事,你也不想看见徐府被人推上风口浪尖。”
林耀洪起来看看娟儿如此便知自己的计谋已经得逞了一半。
徐思夜虽然在前世做高官时也曾经历过很多的事儿,也曾过也曾经使过手段,逼迫过好人家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