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锦，你说，五宗门的人是不是都被樊子浩拿去做实验了？”

锦瑟骤然回头：“你刚刚叫我什么？”

“小阿锦啊。”云轩眉眼之中满是笑意。

锦瑟被他甜腻的声音吓得一激灵，她觉得云轩最近越来越不正常了：“你，你被这么叫我。”

“为什么不可以？”云轩一点点靠近锦瑟的耳畔，锦瑟甚至都可以感受到气流在她的耳畔轻轻滑过。

“算了，你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锦瑟也没有很排斥，只是稍稍有点不适应。

云轩向后退了半步，毕竟不可以逼得太急，他能感受到，锦瑟在感情这一块，干净的就像一张白纸一样，所以他无论做什么都不能太操之过急，不过也不能止步不前，不然这辈子，他和锦瑟之间也就停留在这里了。

抛开杂念，锦瑟观察了一下周围的五宗门的弟子，看见他们的面色很正常，没有任何被因果缠上，那么就说明，至少这些弟子是没什么问题的。

不过，这不能说明，整个五宗门没有问题：“你说的很有可能，既然樊子浩是五宗门的四长老，那么至少在五宗门长老之中，有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不然你看这些弟子，对于五宗门没有半点排斥，应该还是不知道这些事情。”

云轩看向那些弟子，多数在外面闲逛的弟子都是十一二岁，甚至是七八岁，这些孩子，还没有经过内外门弟子的分层，身上也不会有很大的压力，学习的内容也不多，所以自己的时间相对较多。

等到分出内外门之后，内门弟子之间的较量也就开始了，在这个小世界，是不论你进门的早晚，只看实力的强弱。

看着那些孩子无忧无虑的样子，云轩叹了一口气。

锦瑟就像知道他心中想什么一样：“这些都会有人去做的，现在，我们要做的，是解决眼前的事情。”

她抬头看着殿门口的匾额，这里的邪气可是比九宗门十长老那里的严重多了，隔着这么远，锦瑟都能清楚地感受到，里面的怨念。

她划过自己的眼睛，看到眼前的大殿果然被一层黑气笼罩着，那层黑气已经浓郁到快要将整个大殿吞没，锦瑟轻点脚尖，飘到了半空中，对上了一个似人非人的影子。

“你已经强大到这种程度了吗？”不过锦瑟没有去理会这个影子，甚至将周身的神力都压抑了不少，让瑟瑟发抖的影子稳定了不少。

云轩和从华也飘到她的身边：“小阿锦，谁呀？”

“怨念。这座大殿之中充斥着怨念过多，甚至这些怨念已经开始有了自己的形态，假以时日，成为一个‘人’，不在话下。”

若是很久以前的锦瑟，看到这些一定会毁去，这些怨念如果硬是要分类的，也是要算在邪气之中的，但是现在的锦瑟没有去伤害他们：“那么想报仇对不对？”

黑雾流动了一下。

“你们太弱了，如果要是等你们成长，那么还要死去太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