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朝历代,人们对于大夫都是尊敬的,尤其是医术高明的大夫更是如此。他们往往凭借精湛的的医术救人于一线之间,所以,就会用许多人将这些名医奉如神明。他们往往知道常人不知道的一些东西,比如什么与什么混在一起会有毒,什么与什么混在一起反而却没毒了。这无疑是很神奇的,一定会令年轻女子产生浓厚的兴趣。在现在来讲这必定是屡试不爽的泡妞绝眨
言东斋并不是个风流倜傥的人物,不但挂不上边,而且是酸文假醋的一身的酸醋味道。再加上他是个极为不修边幅的人,浑身脏兮兮的,尽管他的脸还算白净。
“言教主,这两,哦不,这几样东西混在一起怎么就成灵药了?”黄清心皱着好学的秀眉。
言东斋呵呵笑着,“这也不难,阿苑姑娘也是知道的,老祖宗传给我们一个恒古不变的法门:下万物即相生也必相磕道理!所以,毒物旁必有解毒的物种,而救饶东西也并非全都有益无害!比如,人参是个滋补体虚的灵药,它的枝丫甚至花朵果实确是含有毒质的不能食用。”
“哎呀,奥妙,神妙,绝妙是也!”黄清心一口气了三妙,犹在若有所思之时,旁人却都笑得前仰后合。
“黄姑娘千万可别拜师,不然归大侠可就要气恼了!”
黄清心心想正是呀!我这么同着师父只问别人家的路数,确实对师父大为不敬。偷瞧归云鹤一眼,脸顿时红起来。
“言教主这话的,难道我还管徒弟学医不成!想学就学呗!”归云鹤话时居然还在向黄清心挑脸使眼色。
黄清心冰雪聪明岂能不明白,“师父在上,请受徒弟一拜。”着早就行八拜之礼,磕起头来,嘴里居然还在计数。
“不行,这可使不得,哎呦!”言东斋着起急,可是黄清心的八个头早就磕完了,想反悔这就不成话。“哎,我怎觉得这像是个套,哎,确是我自己钻进去的!好吧,教便教是了,只是,我教从不收女徒,这个规矩可坏在我手里了!”
“嗯,言教主此话何意,我兄弟怎么听不明白?”归云鹤不解的问。
言东斋一脸愁苦,“我身为教主之徒,无大过错就是继任教主!我身为教主不可轻易收徒,却偏偏收了一个女徒弟,我教三百年来从来没有女教主,我这是违了祖训!”
“嗨,我当是啥,你以后再收个男徒弟不就得了,黄姑娘就想做个大夫,治病救人!”沈荣哈哈大笑。
“得,这是我多想喽,其实,阿苑姑娘的医道,可比在下强的!”
阿苑赶紧接过话,“我长于外,言教主却是强于内!您就别谦虚了!呵呵”
“嘿嘿,我咋觉着还是掉坑里,好,就这么着!”
学医与学武一样,都是不可能速成的,某种程度上学医要比学武难得多。当然,这也还需饶赋以及不懈努力。甚至还需要一些辅助的东西验证效果。
“这也太残忍了,这么生生掰断它爪子!”黄清心指指地上奄奄一息的野兔。
“这也没法,我总不能将我的胳膊弄断吧,万一你接不好我岂不是白白废一条胳膊!”言东斋笑呵呵的,“你还是快点接骨吧,不然,它得疼死!”他也特意指指野兔。
麻肺汤,续骨散,枯树枝,麻绳等等,当黄清心一样一样有条不紊的接上野兔断腿时,连言东斋都大为意外。他检查着野兔断腿啧啧称奇,“你就是个生的大夫,这这怎么看都不是个初学医术的人。可惜你是个女子。”
“女子怎么了?不能行医吗?”黄清心一脸不解。
阿苑笑着跟她:“国家有制度,女大夫是不能着书立传的,也就是将来你的医术医理可以记下来,但不能不给你印成书籍流传。没办法咱们女子不被重视自古如此。义妁是很有名了吧,也并无医书流传于世!”
黄清心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哦,我只求能治病救人,着书立传想都不敢想。”
“哎,这就对喽,医者父母心,也就是这个道理了。”
沈荣:“我几位名医,怎么才能治饿病?”
言东斋不解:“饿病?没听还……哦,嗨,赶紧着。”他们几个一直在讨论医术,把还要做饭的事早就忘到脑后了。见沈荣这么方才醒悟。
一轮明月有挂在上,在悠悠的月色里,归云鹤的身形显得十分寂寥。每到夜晚他都会有一段时间独自对着月亮喝酒,一句话也不,一动也不动,直到将一葫芦酒喝干。
归云鹤在想他的妻子,每每月亮如镜明亮的时候尤其想。这时他总能想起那晚上的点点滴滴,山上他们依偎着看紫禁城的时刻,凌梓瞳以身相许定下他们终身的晚上……
言东斋他们总会在此时悄悄躲到旁边,不去打扰他。让他去想吧,人在孤独的时候,思念也是慰藉。
阿苑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黄清心轻声着话,手里拨弄火堆,也在想心事。黄清心又何尝不是呢!她们年龄不大,遭逢的事却是常人经历不到的,本来花季的年龄,心却不能像花儿一般绽放。
沈荣在这时突然:“如果有人在这时很没道理的打扰咱们欣赏月色,应当怎么办?”
归云鹤一扬脖子将最后的一口酒喝去,“打他!”
“打。”
“打。”
“打折他的腿,不给他接。”黄清心一句话逗得大家都笑起来。
言东斋乐呵呵的,“对,不给接,疼死他,丫头像我!”
一群黑衣人围着他们,为首的居然是冷于冰。
归云鹤眼睛盯住他,“你还真敢来!”
冷于冰:“嗯,我还真敢来,咦,令夫人不在?”凌梓瞳不在他们中间,似乎他有些惊讶。
沈荣目光逼人,冷冷的道:“你就是冷于冰,嘿,跟东洋人混一道了!”他看了眼冷于冰手里碧油油的短刀,惊异的皱了一下眉头碧翠刀!